江凌與沈佳麗京城之行,將走出車站檢票口,就碰上「黎陽灑店娛樂城」工作人員發小報。江凌接到手一看,是寶貝女兒丁香的人頭像,她不知道是喜是憂。昨天臨來前和沈佳麗去到夏淪娜家坐坐,碰巧曹翠姑也在。曹翠姑是為娘家侄兒曹碩,來和齊潤同與夏淪娜商量,讓荷花同意曹碩也去皇城打工。
江凌、沈佳麗、曹翠姑三人都是六0與七0交替年代生人。即是同學又是好朋友,江凌、沈佳麗與夏淪娜以前交往甚少。
只從夏淪娜從中心校校長撤下來,在雙龍小學教書以來這段日子,兩人受桃花與丁香花、莊敏的牽連,也自覺不自覺地互相來往。江凌原來對丁香花的憂心,也就是從夏淪娜老師,和鎮婦聯主任曹翠姑這裡,得到很多開導。
可是江凌對演藝界的誤解太深,表面上看不出來一點愁腸百結表現。江凌一想到二十多年前自己身陷囹圄之事,內心還隱晦曲折平靜不下來。又沒辦法阻止,多說沒用話,還更會給女兒施加壓力。
看了幾天皇城風景名勝,到莊敏、齊春鳳、齊春清三人工作間外面看看,兩位從雙龍堡來的母親,到莊敏三姐妹這裡又小住兩日。
江凌和沈佳麗說:「我總覺得小敏的工作讓人放心,看一眼心裡就踏實。香兒、桃花那裡好像在雲端上坐著,心裡沒底。總感覺像似要落到地下來似的。唉,桃花和丁香花真不該到大酒店打工。桃花長那副模樣,到哪裡都招風。丁香花幹那行最怕出名。知名度有了,無形中給另路人下了通知。」
「江凌,你是太敏感了。丁香花是個心裡有謀略的姑娘,無論遇到啥事兒,她都能想出應對辦法。香兒那孩子腦瓜靈著呢,我家小敏最佩服香兒。」
其實,江凌的擔心並不是多餘的,昨晚上荷花陪黎陽董事長打雙人遊戲,黎陽表妹王虹就在兩人身後看熱鬧。聽二位一邊玩一邊聊天。
只從公園遇險,荷花解圍以後,王虹再到表姐這裡來,黎陽表姐對表妺王虹的表現沒有以前那麼熱情。因為王虹竟然會常在背後說桃花壞話。時間常了,黎陽有了煩感。王虹也看得出來,但還總想往表姐這裡跑,聽點消息好想對策。
當黎陽問起荷花丁香的演出如何時,荷花反映很強列的說道:「董事長,丁香花的媽媽不喜歡女兒出名,怕招惹是非。在人生地不熟地界,怕有後患。一旦被外場邀請,拒絕不好,不拒絕有安全隱患。若大個京城,難說現在就有打她主意的人。丁香花要是離開酒店,我桃花姐也難在這裡容身。我桃花姐在老家雙龍堡就是香姐的影子,我姐在農村也就那一個知心朋友。」
「看,我贏了荷花。這關你輸的太慘,精神老溜號。以後丁香花外出你負責她的安全好嗎?那可是娛樂城的台柱子了哇。也是搖錢樹。」
「董事長看得起荷花,讓我幹啥都行。不過得在您沒有外事活動時,荷花才可以離開您身邊的。否則,不一旦有啥閃失,那可悔之晚矣。」
「那當然,一般晚上我沒有活動。酒店的大事有江南,業務有上官渝嘯,我是個甩手掌櫃的。哈、哈、哈,我表妹也當半個家呢。唉,小虹,上官怎樣了,拿沒拿下呀,小廢物,一個大閨女,連個光棍男都訓服不了,白瞎大姑給你的好模樣了,一天天就知道去外面野去,也不說在外面抓一個好爺們。」
「表姐,外邊的老爺們太粗魯,三句話沒說完准就摟摟抱抱的,兩隻爪子伸到內衣裡到處亂摸亂捅的,弄的癢癢的。想急還舍不得,不急吧,他們這群車豁子,就那麼沒深沒淺的撮弄你。唉,習慣了,反正啥也沒缺。隨他們便吧。
這個死鬼上官渝嘯真是文明還太過了頭。言語不進太難纏。是個榆木腦袋,油鹽不進個傢伙,真是恨死人了。我這些天對上官渝嘯這個傢伙,有些失去了信心,只從那一夜舌戰,我王虹再也不犯賤了。有些日子不理那個混蛋了。唉,好表姐,把江南讓給我吧。江南比上官更有人情味道,這幾天我的夢裡都是江南。」
「說什麼呢呀?你當那是一盤點心一件衣服呢?你看好也得人家願意呀,江南我想讓他給荷花當姐夫呢。你做夢去吧小虹,搶人搶到我頭上來了。」
「沒良心,沒人心。胳膊肘兒往外拐,氣死我了。她有啥比我強的,總是和我爭,走了。不在你這裡受這份窩囊氣。走著瞧吧,都到火侯了,還綑著不放。太不道德了吧?」
黎陽女士有些被王虹幾句話激怒,沒好氣的說道:「快給我滾,說些什麼啊亂七八糟的。再別到我這裡來了,趕緊走開,我煩你。」
王虹這次表姐之行雖然生點氣,但是讓她明白了,江南為什麼和自己這樣疏遠。原來又把江南給齊春桃拴到一塊了,看來這個齊春桃真是我的剋星。必須想辦法連同丁香花,一同徹底拔掉這兩顆釘子。先拔出丁香花,齊春桃不拔自出。
王虹在回自己小家路上,思索出好多方案。先找一下這幫糙老爺們,老娘讓你們耍了這些年,從頭到腳摸個夠,到用時候別當縮頭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