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花原訂兩個小時演唱會,結果在觀眾不肯離去,掌聲呼喊聲又將丁香花,從卸了妝的後台走出來,便妝懷抱吉他奉獻兩曲。結果延時半小時。
當丁香花走回宿舍時,媽媽和沈佳麗阿姨,早被莊敏和春柳接了回來。丁香花撲到媽媽懷裡時說:「媽媽,真對不起,出差剛回來。在車上聽到莊敏姐電話,心裡很著急,沒辦法車子太慢了。」
江凌聽到女兒丁香還沒說完,屋裡人已經笑圓了台。莊敏接過話說道:「別編了,大後天《山寨皇后·丁香花》演出海報貼的滿街都是。已經炒的沸沸揚揚。
還有你們「黎陽酒店娛樂城」的小報,在公共場所,有三個小女孩正發著呢。江姨手裡好幾張呢。上面有你的照片,江姨看到女兒如願以償心裡高興著呢。
以後不用藏貓兒似的發展了。光咱倆保密有啥用,能有上萬人都知道,京城新來個丁香花。又出來個新腕兒,連姐聽了臉上都有光。」
「媽媽真的不生氣了嗎?女兒撒謊可是善意的。決不是有意的欺騙,媽媽原諒女兒吧。」現在好了,憑本事出才能。自己願作就作,否則可另擇他業。不過,在演藝圈裡緋聞多,嫉賢妒能的老前輩還大有人在。圈外的狼,不得不防。家那裡不必掛心,桃花在這裡千萬別回雙龍堡。三個月前曹家那檔子事還沒完沒了瞎折騰。僱人造謠,匿名拋撒宣傳單。最終目地是把桃花逼回雙龍堡。」
沈佳麗把在院子裡撿到的那張紙,拿出給大家看。把大家氣樂了,莊敏說:「和現代人玩小把戲,太小兒科了吧。不說也能猜到是誰幹的。跑不了老會計,他老爹曹三壞就幹過這種事。」齊春柳在「黎陽酒店」出出進進共兩次,她看到這裡紅男綠女有老大不喜歡。沒能在酒店落腳,春紅在網上求到一份家政業務,讓給了齊春柳。這位齊氏春字輩的二小姐,終於找到了一處息身寧人處。但這裡不是她所想像的永久停船靠岸場所,付出的代價後續再說。
「黎陽酒店娛樂城」經理余多多,給丁香花第一次面向大眾,展示自身才藝大好機會。丁香花在媽媽要去接站,又怕洩密狀態下,把握住了時機。圓滿完成任務,演出成功,並取得廣大觀眾認可的好成績。
第一次專場登台亮相,她的音容深深地印在京城人心中。有很多私家攝像機一直開著,到散場。這些吃膩細糧的市民,換一餐農家飯沒吃飽,也沒吃夠。
「御文齋古玩店」老闆鄭新路,花一千元租個包箱,派四個夥計,帶著高倍攝影機記錄下了丁香花專場全過程。這是鄭老闆一貫手段,很少參加現場。只看錄像。他嫌現場人多,唯恐眾人呼出的空氣中帶有病毒。鄭老闆是古玩收藏暴發戶,這樣說他也不完全正確。這位青年漢子,自報門戶是鄭板橋十幾代懸孫。不過,在鄭新路家,還真有十幾件鄭板橋老先生的真跡。這一點知情者無一否認。
在上世紀五六十年代,中國大地市面上的古玩,僅值廢銅亂鐵價錢。那時的鄭新路還沒來到這個世界上。新路爸爸還是小學生,骨子裡流淌的是對古玩文物收藏的血脈。又遺傳給兒子鄭新路。爺爺走南闖北的大量收購民間古玩,以現在和那時的價比是,百萬比一,用數字應寫為;1‰0000000收上大批漢、隨、唐、宋、元、明、清各朝各代珍稀文物及古玩。其實也算一位搶救文物使者,才使得一大批文物,免遭珍貴文物和銅鐵礦石同歸一爐。
到鄭新路父輩更是如饑似渴的收藏。新路不僅走街串戶,還南下古都腹地,北上遼南地區。凡民間珍貴文物,不惜血本,到現在確是成萬倍翻本。
文革期間放在四合院地窖裡,毫髮未損。改革開放以後,鄭新路又子繼父業。也是受家庭熏陶,又開始大量收購民間古玩,古文、字、畫。這位收藏家的藏品價值,經專家鑒定,只少也有十個億人民幣。據說是保守估價,有外商花重金買板橋真跡,這位鄭新路還知道,那是只可在國內文物市場拍賣,否則算走私。
鄭新路文底並不深,只有初中文化,三十歲的古玩巨富,喜好民間音樂。一張「山寨皇后」丁香花的演唱會請柬落在他辦公桌上時,他兩眼一亮,立馬去人購入一張包廂票。並派他的得意助手張文龍、趙振虎、王元潮、馬明漢四員保鏢去現場錄像。
當張文龍等人把存儲卡放到電腦識別器,反映到液晶大屏畫面。丁香花一個出場亮相把鄭老闆的眼球差點沒吸出來。自然自語的說道:「夢裡尋她千百度,卻原來是:微風吹來淚作的雲。讓新路苦思三十載,竟然會是山寨皇后。真難設想心中的雲是來自北大倉的雙龍堡。久違了,丁香花,我會招待你的,別人沒有欣賞你的資格,應該是鄭新路的收藏品。」
張文龍借前一步說:「老闆,下一步該怎麼辦?馬上去挖人嗎!」
「怎麼辦?她現在是老妖婆的人,咱有行動她在家一捏手指尖,就能知道啥人會禍害她。張文龍和馬明漢天天盯著,丁香花一離開「黎陽酒店」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