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花剛從董事長黎陽女士房間出來,坐在電腦前準備看兩節網絡文學。她喜歡微博,近階段在新浪網上看到的短短幾句話,就能說明一個事實。春荷迷上了微博。這點嗜好是董事長黎陽女士喜好的,荷花也有所染。電話震動弄麻了她的小腿,方才想起來,坐在車裡常把電話放在褲管下部的小兜裡方便。但坐下來必須拿出來,否則,杏花姐和曹碩的電話會聽不到的。荷花打開電話,是曹碩的聲音:「是荷花吧?我是曹碩,我什麼時候能去你身邊呢?最好是明天就見到你。
荷花,我有些等不急了,找香姐幫幫忙吧,我太想你了。最近我一個人常去家東歡樂谷,和小朋友打打藍球。主要還是追憶美好的過去。你才走幾天啊!我總覺著有一年多沒見面了似的,荷花,說話呀!」
「你說唄,我聽著呢。曹博,你先別急,北京這裡幾天來不太安穩。大姐在談戀愛中遇到點麻煩。大姐沒和我說,我是從莊敏姐那裡聽到的消息。大姐怕我上火著急,這樣說太謙虛了,其實我明白,大姐是怕我鬧事。我想明白了,我鬧啥?沒意思的事永遠不鬧了。安心再在雙龍堡待著吧,過春節再說,也不一定把你帶出來。曹碩,咱別這樣。」「荷花,我告訴你,咱兩家太爺之間搶妻的經過,我爺爺和我講了詳細過程。我爺爺說,錯不在齊家,是我太爺不講理。細節以後我和你細說。另外我以最短消息先告訴你,我爺爺就是曹家搶去新娘生的兒子。
荷花,你在聽嗎?為什麼不告訴我QQ號?在QQ上聊天還可以視頻。讓我看看你好嗎?我想你真是想的受不了了。我快耗盡了我的耐心與愛情了。
另外,曹博要大姐做媳婦兒,基本收場了。曹博住進醫院。一家人都在榆林市醫院打發每一天。曹博的一家純屬自作自受。看架式一時半晌回不了雙龍堡。荷花,你在聽嗎?你回答我一個問題,心裡還有我嗎?」
「唉,小子!說啥呢?千萬別跟我瞎掰。我可是神的孩子,也是神的信徒、特級信奉者。但是,你別忘了,榆林醫院大槐樹下的誓言,我齊春荷用這條賤命去捍衛它。但願一切都別發生才是。曹碩,你記好了。齊春荷無論在天涯海角,別人甭想打我主意,更不用去想靠近我,去佔我齊春荷的便宜。否則,我像前年揍你那樣去揍他,心一樂給他個完整的索命腳,那天只做一半,沒過癮。
我可告訴你曹碩,我不管你是誰的孫子,我只知道你是我齊春荷的。我還不管是誰破壞你我的緣,我可就不是神的信徒了,我要代替神去懲罰他。把他一分為二,小子,你聽好,你未來媳婦兒是溫柔型,翻過來那面是暴力型。小子你聽好,你要有個苦行僧的長遠打算,二十五歲前咱倆不會結婚的,別老想著那種低級趣味生活。學點一技之長,未來和現在都不缺勞動力。現在你來北京能做啥?這裡又沒有地可種。小子,你也別傻了,不要總是你想我,我想你的,想到心裡,說出來有意思嗎?說出來就不想了。我比你還厲害,以後不要這麼說。
有適合你做的活,我會替你想著的,急有啥用。另外,QQ號不能往你那裡發,你也不用上這個號。因為沒有那份時間。有事電話聯繫,你放心,你的話費我早都給你充進一千元,夠你玩兩月的。」春荷在黎陽女士身邊,兩個月時間,性格變的有些生硬。像個男孩子出事說話。尤其給黎陽女士解圍以後,覺得自己又增了幾層功力。所以和心裡最愛的人,說起話來硬邦邦的感覺也加了兩層。
剛才這一大段電話通完,曹碩像個霜打過的茄子,蔫巴嘰的情緒,一點心情也沒有。曹碩也不是缺錢,他說想荷花是從心底發出的聲音。沒想到會是這樣結果,原想能在電話裡得到一些安慰,其結果是這樣。可是曹碩總想多說點事,還找不著話題。於是又問道:「荷花,老闆最近對你好嗎?聽說城裡老闆對下人狠著呢。尤其是對農村姑娘,看著不順眼。不知道你的老闆對你怎樣?」
「小子,你呀,還真得到外面見識見識,我現在工作的地方是五星級大酒店。董事長對我好著呢,員工有兩百多人。你別擔心,我是董事長一個人的保安。有啥不放心的呀。她又是個女人,沒結過婚的好女人,和你說過多少遍了。
你那小心眼兒我知道,怕我以後不回雙龍堡。和你說句實話吧,我呀,真不想回去了,有機會把二姐媽媽都接過來,你不也就來了嗎。雙龍堡對於我沒多大吸引力,只有我倆的一段故事是在那裡發生的。但我不想咱倆故事在那裡延續。曹碩,你記住,以後再通電話別提曹博那個混蛋。我從心裡不想聽到,讓齊氏三支花受到傷害最深的元兇名字。我齊春荷不制裁他,是看在你曹碩一家人面子上。否則,我寧可蹲監坐獄也弄殘廢他。
聽話,我親愛的,我並不比你堅強多少,每晚的淚,哪夜也不少流,說出來有意思嗎?天天晚上和香姐哭著說想你,和莊敏姐電話裡哭過。碩,我比你急,沒事跑幾天出租,或許能好一些。唉,清姐的那口子關傑怎樣了啊?」
「荷花,你真善良,關傑想春清天天哭。關大嬸想領關傑也去打工呢。她們天天通電話,別說了,趙大爺來了,再見,想你的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