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跋涉篇,為人生夢想,艱難的邁出第一步! 第025回:齊春杏的慷慨激昂
    丁香花眼望眾姐妹,她浮想聯翩。看似個個花容月貌、靚麗青春。可是讓每個人去說說為什麼南下,從這八位美如天仙姑娘嘴裡倒出來的,都是苦楚與心酸。

    此刻這位南下領軍姑娘丁香花心裡,也不知道是個啥滋味。如飄若浮雲身段的丁香,曾為自己有個好外形而暗自慶幸過。有時在媽媽影子裡,又為自己的外在美麗,內在多才藝而擔憂。這顆星球上的高級動物,有的品質並不高級。唯怕闖蕩與江湖中,自己成為他人視線中獵物。也許是,不可逃脫的他人獵物。

    丁香花陷入了沉思之中。但她又一仔細分析,自己追求的目標,是要眾人在大庭廣眾中喜歡。否則個人追求是,沒人喜歡的藝術,永遠達不到追求目地。

    在齊春清講訴關傑的媽媽時,丁香想起了自己的媽媽。小時候,只知道媽媽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但在媽媽美麗臉上總像有一層愁雲。三十幾歲時媽媽臉上就有散開的魚尾紋。兩眉宇間的川字紋,己成深深的兩道溝溝。

    難忘的十九歲那年,那個可怕的夏天,在潮頭浪尖上的丁香花,被狠狠地摔在沙灘上。是在萬般無奈中,媽媽不願意把那段心靈滴血歷史再現。但還是要對自己女兒說出,那段塵封已久歷史。媽媽在青年時代的不幸遭遇,因女兒遺傳了母親的音樂細胞與外在的美感。這是女人最容易受到凌辱與傷害的導火索。

    讓丁香弄不明白的一條規律是,為什麼過去和現在,女人有諸多不幸,而男人卻少的多。尤期是被動做過醜事的女人。有些本不該發生的事,偏偏倒霉的都是女人?也許是,女人要留住不該有的孕育是根源。男人造完孽,拍拍塵土,一切全無。齊春清的不幸,講完了,丁香花還在沉思中。齊春杏的麵包車還像蝸牛一樣,以每小時三十公里速度向榆林市爬行。

    齊春杏抬起左腕看看手錶,心裡上來一股挑皮勁,打趣的問道:「香姐,現在由本次牛車駕駛員向您報告:到榆林車站準確距離是七公里另二百公尺,離開車時間還有一小時又四十五分鐘。請示乘客領隊丁香花,剩餘時間是放在路上,還是放在車站候車大廳?想好請回答。」

    車上八姐妹還在齊春清說關傑媽,要關傑把那種事先做了的氣人氣氛中。丁香花內心思維,還纏在媽媽青年時代遭遇中而不能自跋。偶聽齊春杏來這麼一段莫名其妙插曲,丁香花還愣愣地思索著。

    緩過神來的齊春柳與莊敏兩人便一台一夯地笑著說道:「春杏啊春杏,冷布丁來這一段,弄的大家滿頭霧水。可也挺好,從老關太太那種醜陋意識中走出來。

    哎,大家有這種感覺沒有,聽完杏花這段話想笑,可是還笑不出來,但想想還是想笑,還是笑不出來。讓杏花把大家弄的神情怪怪的,哎,我說丁香花啊,這就是幽默吧?您看吶,連桃花都有那種幽默表情了。」

    齊春桃只從夏老師送她上車前後,始終是『徐束進曹營』,一言不發。夏老師囑咐她時,桃花也只是點頭看著媽媽。現在桃庀眉宇間的愁楚不見了,露出兩天來少許微笑,點頭示意請媽媽放心。

    丁香花聽到齊春杏的問話時,才想起似乎說牛車、時間、距離,剩餘時間放在哪,最後那句也記起來了,是想好請回答。丁香花不加思索地說道:「啊,杏花妹子隨便,一個原則,今天的南行列車必須得坐上。剩餘時間嗎,你安排。」

    杏花一邊把車速提了起來一邊說道:「我呀,還是把您放到亂哄哄的候車大廳吧,免得一旦列車提前來,你們再走不上。別擔不是,比啥都強。」

    丁香花看了一下杏花,讚美道:「春杏妹子,車上算你共九名姑娘,我真羨慕你沒有任何煩惱,整年累月遊走與田間。和大自然零距離接觸。多好。」

    杏花目視著前方路面,一聲恰似冷笑地笑著說道:「香姐,遊走田間是在拖拉機引擎轟鳴中,和大自然零距離接觸也好、親吻也罷,那是有風雨伴隨著。

    即使沒有風雨,烈日當空的灼熱更難奈。發動機不僅有轟鳴,還向駕馭它的主人無情排放廢氣和餘熱。這些都是不知情人的忽略。等你也有此感受時,還羨慕嗎?早該躲的遠遠的了。香姐,農民的所為沒有一點讓人羨慕的。尤其女人。沒辦法,我爹把我拴在雙龍堡這塊土上了,父命得無條件執行,有那句俗語來的,『父命難違』呀,我齊春杏也不例外。

    香姐我齊春杏啊,也想把麵包車不調頭,一直開到北京,或者更遠。但不能姐仨都走哇。我想明白了,總得有一個在二老身邊的,那我們家的三姐妹中,我齊春杏是再合適不過的人選了。自己知道就應該責無旁貸。」

    齊春桃聽到妹妹杏花今天對香姐的一分感慨時,才發現妹妹杏花內心世界。看似春杏每天嘻嘻哈哈,對姐妹情長也是大大咧咧的。她的內心世界也是有苦難言,為了一個父女情常,也要拋開好多美好未來與憧景。但在父母面前從不說半句怨言,齊春桃心裡偶存許多對胞妹齊春杏的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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