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姑娘:丁香花   跋涉篇,為人生夢想,艱難的邁出第一步! 第018回:江凌訴過去的恥辱
    在這裡還要把丁香花的事兒說說清楚。丁香花也是在榆林高中畢業,高考時因一場大病陰錯陽差的給誤下了大事,沒能參加高考。丁香花是個閒不住的姑娘。在家裡和哥哥丁利一商量,把自己想在西廂房建成網吧,和爹爹與長兄丁利一說,便把網吧在家空閒的三間房裡辦了起來。

    丁玉文和兒子丁利,去一次從省城弄來二十台電腦,還拐回來兩個安裝工。安裝工回省城又把丁利帶去學習三個月。這個辦法可是丁香花的良苦用心,既然高考錯過一撥,那咱就將錯就錯吧,在網上學詞曲創作方便的多。生意也蠻不錯。

    母親江凌並不是存心把丁香永遠留在身邊,有病住院誤了女兒高考,那是實出無奈。只是想在找個好人家嫁出去之前,千萬別太風騷了。自己心靈創傷還在滴血,女兒更搶眼的身材和聲樂細胞,讓媽媽江凌每日提心度去。有現代化項目拴著女兒心,江淩心想丁香也不會寂寞。

    丁香花就這樣對自己愛好,和在六年初高中期間在課外聲樂班所學到的,吹、拉、彈、唱是門門優秀,心願是走出雙龍堡,走出榆林市,到北京上海闖一闖。

    那是在高三高考前,丁香的歌在榆林市業餘歌手大賽中,一路闖關奪位,入圍後雙龍堡人在電視裡看見了丁香風采。雙龍鎮又派人到家來簽約,一時間丁香在雙龍境內名聲大燥。連省電視台的新聞,也把這條消息滾動播出一周。

    事情就壞在這裡,丁香的夢也就是在這裡出了岔子,丁玉文雖說才五十上下歲,卻是從上世界七十年代走過來的人。這一代人的觀念,並不光是守舊的女人無才便是德觀念。還有另外不被人知、難以啟齒的一樁事在丁玉文心裡作怪。另外,丁玉文夫婦倆,別人一看一聽對女兒丁香花的態度,都說兩人純屬一丘之貉。

    尤其是做為母親的江凌,今年才四十八歲,雙龍堡人都覺得江淩那顆心可不是四十八歲的,應該調過來,足有八十四歲老人那樣守舊。江淩對女兒丁香花發展音樂,和創作詞曲以及唱歌一百個反對。

    在萬般無奈狀況下,媽媽江凌把女兒丁香花叫到自己臥室。不得不和丁香花道出她內心存放多年隱情。把這些鮮為人知的故事,向女兒訴說。發生在丁香花在大關東聲樂舞台闖入決賽圈後,家裡有登門簽約的,還有省台記者踏門後。也就是高考前兩周,媽媽江凌和女兒撒淚傾訴自己心靈撞傷,丁香花也為媽媽的遭遇而痛心。一股急火,年輕漂亮的未來大學考前生丁香花,倒下了。急忙送入榆林市醫院,三天後清醒過來的丁香花,還不能起床。一連住下三周,高考已經結束了五天。就這樣,錯過人生第一次階梯,媽媽江凌不為此惋惜,反而慶幸。

    原來,丁香的媽媽江淩在青年時代,是一位天真活潑女孩兒。天生姿麗聰穎,也是一位名燥榆林能歌善舞的江淩姑娘。

    那是初中畢業後,在生產隊參加勞動不到十天。被公社組織的文娛宣傳隊,看好後提拔做演員。在公社文宣隊的江凌,卻是如鶴立雞群。不單單是江凌姑娘人長的標緻,恬恬的歌聲惹人心醉。不出兩周,雙龍鎮各大隊社員,在看宣傳節目的中心,轉化成看江凌,聽江淩歌聲。每場演出中沒有江淩參加,觀眾自動解散。後階段,為了保證宣傳質量,不得不把江凌節目安排在兩頭。

    不多時日,公社文工團接到榆林縣文化局通知,又去榆林縣匯報演出。公社文工團演出結束後,各社鎮演員放假三天。是縣文化局統一安排日程,給演員們緊張的兩周匯報演出,放鬆一下心情。

    在放三日假期間,縣文化局副局長,把江凌找到局長辦公室。這位副局長兩隻眼睛,放出幽幽綠光看著江凌,並色迷迷地對江凌說:「江凌同志,願不願意留在縣文工團啊?只要你願意,就是我一句話的事。你一點頭,我就能把你調到縣文工團來。到縣裡發展空間,可要比在公社大的多的多吆。

    江凌,我真喜歡你的名字,人嗎?那就更不用說了。調來之後的轉正事宜,什麼都不用你自己費心。我派人立馬辦成,怎麼樣江凌?你可是雙龍鎮第一個破格提拔的吆,說句話吧?要不點頭搖頭表示也可以啊。」

    一個淳樸的農村姑娘江凌,被突如其來的好消息,有些沖暈頭腦。當副局長說調她到縣文工團的時候,江凌就開始心跳加快,兩耳生風般的嗚鳴。自己有一種飄飄然的感覺,真不知道這是真事還是做夢。副局長以後說的話江凌根本沒聽清楚,但知道是要調她到縣文工團工作,最後看到副局長那副笑臉才如夢方醒的問道:「首長是要調我到縣文工團是真的嗎?我願意來縣裡上班。」

    文化局那位副局長,又是那種讓人看了起雞皮疙瘩的笑著說道:「江凌同志,我沒說清楚嗎?只要你願意來,別的事不用你多想了,我派人馬上做工作。」

    一個農民家庭出身的姑娘,在文革期間,有這樣好機會,是喜從天降,哪有不願意的道理。一名普通社員變成吃供應糧、月月拿工資,恰如一步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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