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曹博聽到春杏大聲破鑼般喊叫,同時看到堂兄曹研撒丫子跑開後,他也慌了手腳。也緊隨其後跑回了家,腦子裡在急轉彎般地想著辦法。怎麼才能把老爹拿下?曹博知道媽媽好辦,只要自己一耍賴,老媽總是沒辦法。如何真能得到齊春桃,就在此一舉了。反正做也做了,後面事應該是老爹的。他今天要不管,我在媽媽懷裡就不停止耍賴!
近三四年中,曹博心裡一直裝著齊春桃,以往只是想想而已。今天無論是真吻到還是沒吻著桃花臉蛋兒,可是真的如願以償,碰到春桃冰清玉潔般的肉體了。那股誘人的體味,那樣冰肌香顏還在腦子裡盤旋,久久揮之不去。尤其接觸到女孩子齊春桃前胸部位時,那種柔軟如海綿般的感覺,讓花心太歲般的曹博象斷了魂似的感覺,這種滿足感在瞬間昇華出強烈佔有慾。曹研把剛才一切一五一十和懷仁叔學了一遍。腳後曹博也跑到家,跪在老爹曹懷仁支書面前哭著說:「爹爹,孩兒太喜歡齊春桃了,爹爹給博兒做主啊。得不到春桃博兒也不活了。還沒顧得滿臉血跡的難堪,說著就躺在地上,打起滾四肢朝天亂登哭嚎著放起潑來。」
媽媽燕清清見到兒子臉上有血,心疼的說道:「快起來博兒,快告訴媽媽是誰把你弄的滿臉是血。快說出來,媽媽給你做主。」
轉過頭對曹懷仁大喊道:「死鬼你耳聾啦!還是眼花啦!兒子滿臉是血又哭成這樣你裝聽不著啊,還是看不見呢?還不快想個辦法救救兒子啊。」
曹懷仁在外是哇哇亂叫,在媳婦兒面前可是乖乖寶般地聽話。可是,今天大侄子曹研就在身旁,另外,這兩個小子出的也不是人事兒,畢競還是幹部,官場上事兒也沒少見。也還想在大侄子曹研面前撈點面子,於是大聲說道:「吵什麼吵,兩個混蛋混仗東西。真他媽的不爭氣,競他媽的出虎事!
光天化日之下,欺負女孩子成何體統?給我丟盡了臉,快都給我滾開!你想要人家,也得人家願意呀。總不能他媽的讓老子去給你搶吧?曹家老祖宗好的不繼承,強要人家女人到你這輩又他媽的撿起來了。
真他媽沒出息,二十快出頭了,自己還混不上女人。不活就死去吧!小小年紀就知道拿死脅迫你老子,算個什麼東西?還有你曹研,你這哥哥是怎麼當的?小博小,才二十不懂事。你他媽的都二十六七了,什麼不明白?看著你弟弟不走人道你不制止,反而給當幫兇。你他媽的安的什麼心?真他媽的欠揍!」
聽曹支書這段話,還真夠***的支書,知道是自己兒子和大侄子犯的錯不輕。依照曹懷仁支書的態度,要親自領兒子登門賠罪,以安民心。
可是曹支書媳婦兒受不了曹博耍賴,當時就把臉子撂下說道:「曹懷仁,你想斷子絕孫,我還舍不得兒子呢!別他媽的放你娘的狗臭屁!快他媽的想轍,不然的話,老娘和你拼了!」說著便放開曹博奔曹懷仁撲來。
曹懷仁見狀不好,媳婦是真急了,嚇的曹懷仁面如土色。曹懷仁媳婦是市裡一部長女兒,老爸掌管幹部調動大權,前回書說過。大學畢業後鬼使神差的看中常來家裡送禮做客的曹懷仁,只是張口一提,一切半月內搞定。
今天把媳婦氣成這樣他邊躲閃邊說道:「這是幹什麼,快住手我有辦法。曹研快去把你懷德叔找來,就說我有急事兒。哎呀我說清清啊,千萬別生氣,咱看上她齊春桃那是抬舉她,你看把你急成這樣。」
今天掌上明珠做了出格行為,他在第一時間就得到消息。便找來曹環之子曹懷德村委會會計,商量一條兩全齊美妙策,派特使二伯父之小女曹翠姑,再找上堂妹老撘當趙長山大叔,前往齊家說媒。曹翠姑在雙龍鎮一帶是出名掛號人物,和鎮長王伯清是中學同學,又是原戀人,現在還耦不斷,絲更連,但走的很正。
雖然職務只是鎮婦聯,但廣交四海是雙龍鎮盡人皆知。啊這裡忘了說上一嘴。曹翠姑的姿色在青年時期,整個雙龍鎮是貌壓群芳。是啊,沒有好的外表,社交是一大障礙。曹翠姑比她大堂哥曹懷仁手段更高明。去市裡辦件平常事,用不著親自跑,打個電話、或寫張紙條保證手到擒來。曹翠姑在雙龍堡以及鎮上口碑不錯,那也是曹齊兩家合稀泥的重要人物。多年來她和趙長山老漢配合,把兩家冰凍化解不少。當曹懷仁派曹研請來會計二弟曹懷德,兩人商量妙計時,又沒少下曹翠姑和老搭當趙長山老漢。曹翠姑和中心校校長夏淪娜也有一面之交,兩人在十五年前還陰錯陽差的結拜過義姐妹,看這雙龍鎮的人際關係,要多複雜有多複雜。在地廣人稀的東北大平原中,雙龍鎮不僅是糧倉,也是鑲嵌在東北大平原上的一顆耀眼明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