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什麼委屈都說出來吧,強忍著對身體也不好。」她輕聲哄著。
搖頭,我要怎麼樣告訴她?我根本沒法說。
「餓了吧,去給你拿碗粥,明天就是封後大典了,這麼重要的場合,你可不能一臉菜色的去。」
泠雪將我的頭枕靠在床頭上,便出門去端粥了。
看著床榻邊沿火紅的流蘇,封後?
好嘲弄的字眼,皇后算個什麼東西?我根本就不在乎!
一點飢餓感都沒有,只穿著我寬鬆的睡衣,便漫步下了樓,寒風刮過,我卻感覺不到冷,心隱隱作痛。
坐在稍高一點的平台上,忽然好想唱歌,想起了弦子那甜美而又孤單的嗓音,隨口唱起了她的《你是你的》:
愛你愛的多忐忑
想想你似乎也從不曉得
翻開了舊日的相冊
才發現你的表情並不深刻
愛你愛的多苦澀
卻沒想過到底值不值得
當你就這樣說不要了
我突然明白了遊戲裡的角色
你要你的快樂你選擇你的選擇
我只是個陪你瘋了一程暫狂歡的過客
你要你的快樂你是絕對自由的
我只能在你離開後發現
你從來不是我的
愛你愛的多苦澀
卻沒想過到底值不值得
當你就這樣說不要了
我突然明白了遊戲裡的角色
你要你的快樂你選擇你的選擇
我只是個陪你瘋了一程暫狂歡的過客
你要你的快樂你是絕對自由的
我只能在你離開後發現
你從來不是我的
你要你的快樂你選擇你的選擇
我只是個陪你瘋了一程暫狂歡的過客
你要你的快樂你是絕對自由的
我只能在你離開後發現
你從來不是我的
在我為你付出一切之後
發現你是你自己的
歌盡了,寒意也襲來了,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倒吸了一口氣,起身抱著胳膊,準備回鳳逸宮。
「該死的,不知道會不會感冒。」我嘟嘟囔囔,卻猛地被眼前一道黑金色的身影擋住了路。
接著便是週身籠著著的溫暖,那黑金色的袍已經披在了我的身上。
「這麼冷的天,怎麼穿的這麼少?凍壞了,我可就聽不到這麼美的歌聲了。」
聲音很陌生,從來沒聽過。
抬起頭——天啊,真的是令人驚艷的一個男人,那種妖孽與硬朗氣息相結合,如此矛盾的兩種特質,卻在他的身上展現的淋漓盡致。
眉目如畫,這樣的詞語描繪他似乎都是一種侮辱,而此刻,他卻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看的我有幾分發毛。
「謝謝你的衣服,我要回去了。」匆匆的點了點頭,天天面對左丘翊那張令人噴血的臉,即使面前這個男人再怎樣百年難得一見,我也可以眼不眨心不跳。
咳咳,心還是要跳的,不然不就成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