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趕我走了嗎?」澈兒一臉奸計得逞的樣子示威似的說,景赫這才想起了昨晚所有的事,包括夜裡的不能自已和尷尬,張張嘴想要說什麼,突然感覺下身粘糊糊的,臉色微微一變,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他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紅著臉「騰」地從床上彈了起來。
「哥,你幹什麼去?」景赫的變化之快讓澈兒也不明就裡,看到他這樣還以為出了什麼急事。
「沒,沒什麼,我想先洗個澡……」景赫一刻沒停,邊往浴室裡沖邊吞吞吐吐地說,臨進去前還沒忘拿了一套乾淨的衣服進去換。
磨磨蹭蹭了好久,景赫才出來,澈兒早就回自己房間換好一身白色的練功服等在那裡,看起來都有點不耐煩了,如果景赫再不出來,她保不齊真的會闖進去。
景赫睡了一覺,現在又處理完了難以啟齒的事情,精神好了很多,看到澈兒神清氣爽的樣子,也不覺開心起來。
「走吧,我們一起練功,這次可別手下留情哦。」澈兒邊活動兩隻手腕邊狀似威脅地說,好像得了什麼武功秘籍的樣子。
又看到這熟悉的表情了,景赫忍不住發笑,以往澈兒新學了什麼招式都要找他來比試,每次都是這幅神情,景赫曾經了為討好她,故意裝輸,但是被澈兒發現後,大發脾氣,並且對他還非常鄙視。
後來景赫明白了一個道理,澈兒輸給你不會傷心,但是要是發現你讓著她,就會覺得你沒有將她當對手,才會傷心。自那之後,澈兒再找他比試的時候,景赫雖然不會使出全力,但是絕對不會故意放水,所以澈兒還沒什麼機會贏她,但是這樣澈兒反而高興,因為有了一個努力的目標,就更激起她的鬥志。
想到給澈兒當靶子使,景赫不寒而慄,但還是跟著她去練功房,又有機會交手了,怎麼說都是一件令人高興的事。
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景赫幾次欲言又止,走到門口的時候,景赫終於忍不住了,突然輕咳了兩聲。
看他站住,澈兒善解人意地停下來等他,雖然急著秀自己的太極新功夫,但是仍很耐心地擺出一臉詢問的樣子,等著景赫說話。
「那個,澈兒,有一件事情,你得答應我……」景赫邊說邊王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看澈兒的表情,禮儀學的第一要義就是說話要看著人的眼睛,景赫不是故意要違反,實在是,這話讓他很難出口。
澈兒歪著腦袋睜大了眼睛。
「就是,如果有男人接近你,你要反抗……」景赫終於擠牙膏似的將這話擠了出來,但是眼睛仍然盯著腳尖。
「師傅不是說不可以隨便打人嗎?」澈兒皺了皺眉,反駁道。
「哦……」看來沒說清楚,也不能怪澈兒,景赫為難的撓了撓腦袋,唉,要是景瀾在就好了,這話本不應該是他這個做哥哥來同她說的,只是景赫發現澈兒已經能讓他產生生理反應了之後,推己及人,那麼別的男人呢?女孩子大了,早晚要面對這個問題的,已經到這個地步,早說就比晚說要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