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赫和成泰兩個人為了防止車子的推動把澈兒弄醒,幾乎是抬起來往回跑,把澈兒交給保姆後,又火速回他們上課的地方,因為遲到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現在只是能早點就早點到,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遲到,那感覺對這兩個孩子來說都怪怪的,內心的愧疚自不必提,但是潛意識裡又有一絲興奮的感覺,因為這是一成不變的生活中出現的小插曲,儘管是不和諧音,也比老一成不變強。
這和所有的好學生內心都嚮往叛逆,在大學裡沒有掛過科就不等於上過大學是一樣的道理,所以你就可以理解為什麼有時候壞孩子也是可以被羨慕的,因為他們可以做一些一般好孩子只是想想而不敢做的事情。
但是話又說回來,潛意識畢竟是潛意識,現在的景赫和成泰心裡可是著急的很,看看時間已經遲到半個小時了,因為沒有過遲到的先例,還不知道要受什麼懲罰呢。
等他們跑到專用的教室的時候,發現爺爺和老師都等在那裡了。
平時爺爺似乎從來沒有關注過他們上課,偏偏今天這麼倒霉,就遲這麼一次到,肯定會被以一當成百了,成泰跟在景赫後面暗地吐了吐舌頭。
景赫穩了穩心神,衝著老師和爺爺分別行了禮,成泰也跟著這麼做了一遍,「對不起,我們遲到了,甘願接受懲罰。」景赫泰然自若地說。
「有什麼特殊的理由,或者你們是因為什麼事耽誤了嗎?」今天下午上的是生物課,頭髮花白的教授氣定神閒地問道,其實這是在為他們兩個找台階,說實話所有的老師都很喜歡他們,真要是說懲罰估計還捨不得呢。
「我們……」成泰剛想說他們去做了什麼,就被景赫擺手的動作制止了,「沒有理由。」景赫認定遲到了就是遲到了,沒有什麼好講的,也只有接受了懲罰他才會好過,因為在嵩山的時候,他們就被教育只注重結果,這個動作沒練會就是沒練會,任何理由都是借口,而找借口,是為景赫所不齒的。
「我知道他們做什麼去了,是替我辦一件事情,教授,請開始上課吧。」李子高突然插了一句,景赫抬頭看向他,一臉的不解,李子高走過來分別拍了拍他和成泰的肩膀,沒有再說話,直接走了出去。
課上景赫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那就是爺爺為什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早不出現晚不出現,並且要替他和成泰說話,說實話,剛看到爺爺在這的時候還以為來追究他們呢?
本來今天就對不起老師了,偏偏上課還不能專心,景赫越想越覺得不踏實,錯了就是錯了,師父說過,人是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任的,你不能指望著別人替你遮擋或者開脫,於是到下課的時候,景赫終於想明白了一件事,他必須要這樣做心裡才能好過一些,至於成泰,本來做決定帶澈兒出去的是他,那麼所有的責任就讓他一個人來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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