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好曼妙 像薔薇一樣盛開 流產
    掌珠伸出想摸一下他的臉,他眉頭蹙起,睡夢中都在表達著桀驁不馴。一手猛地推開她,她翻倒在床下。

    掌珠下意識地伸手護住肚子,既然自己不想死了,那麼她就要抱住孩子。她沒有權利讓孩子陪她一起埋葬。

    冬日的地板冰冷透骨,她剛出院,還懷著孕,身體還很虛弱,被他這麼一推掉下床,摔得不輕,估計大腿已經青紫一片。她就坐在地板上怔了片刻,然後站起來,從衣櫃拿出被褥,一瘸一拐到客廳睡覺。

    躺在沙發上,她還在想,莫祁根本不相信她的清白。

    他這樣的人,什麼時候能學會悔恨和相信呢?大概,他的字典裡永遠不會有悔恨和相信這兩個字眼吧。

    睡到半夜,小腹疼痛難忍,一團柔軟溫熱的東西墜著她的小腹,手往身下一抹,都是鮮紅的液體。難道是剛才摔了那一跤?

    她把手放在眼前,還難以相信發生了什麼,這個小生命那麼頑強,就算她自殺也沒能帶的走它,結果他現在竟然掉了?

    一切猝不及防,不是嚇唬她玩的吧。

    掌珠驚惶按住沙發旁邊的按鈕,叮鈴鈴的鈴聲響起。管家倉皇從房間奔出,「況小姐,您怎麼了?」

    掌珠覺得自己要哭,手往臉上抹了把,臉上乾澀,沒有淚水。原來她已經不會哭了。她臉上平靜,嘶啞著喉嚨,盡力冷靜地說:「不要吵醒先生,送我去醫院,快點。」

    掌珠躺在手術室裡,無聲地哭泣,她再也沒有淚水,淚水都流光了。她只能讓淚水往肚子裡流。她努力地抓著床單,笨蛋著想把那個不斷出來的小生命塞進她的小腹裡面去。可是,她只是徒勞而已……

    做了個簡單的刮宮手術,醫生為了她的健康不得不把那個殘留的生命痕跡從她子宮中清除,她做手術的過程中,感覺自己像是又死過一次一樣,甚至比她自己自殺還要絕望。

    是她最愛的男人,親手扼殺了她的孩子。

    在那盤錄像帶出現之前,她一直以為這個孩子是她和莫祁幸福的保證和見證。原來一切都是她癡心妄想。一遇到現實事故,他們的感情就不堪一擊。

    她被注射了麻藥,腦子卻還清醒,她想了好久才明白為什麼她會流掉孩子,因為莫祁根本不承認這個孩子是他的。所以,對她不曾仁慈。

    他深心裡覺得他比她高尚。

    他睡夢裡都不想對枕邊人溫柔。所以,不允許她主動觸碰他。

    那一推,不僅推掉了她的寶寶,也推掉了她對他最後的期待和信任。

    以前他讓她流產,她選擇離開。

    後來重逢後,她給了他一次機會,他卻沒有珍惜。

    她艱難地張口,對醫生說:「醫生,我要給我流掉的胎兒做DNA生父鑒定。」

    他們愛情的結晶卻要通過DNA來證明。

    是不是太可笑了。

    既然都到這個地步了,還愛什麼?

    說這話的時候,她心像是被刀子割裂,割成一寸一寸,流出濃濃的血淚,可是她的表情很平靜,眼睛閃著堅決柔韌的光芒。

    晚上送到醫務室,護士們都奇怪這個女人怎麼剛出院就住院啊。掌珠面無表情,時不時催問護士DNA鑒定結果什麼時候出來。

    半夜,走廊外傳來紛亂的腳步聲,莫祁的助理打開房門,看到掌珠,欣喜地對外面喊道:「莫總,況小姐在這個病房。」

    接著,莫祁一腳跨了進來。

    他神色儘是衰敗,坐在床沿大口地喘息,想來是趕得太急的緣故。

    他指著掌珠,橫眉冷對,問:「怎麼回事?怎麼會流掉?你到底想幹什麼?自殘都成習慣了?是不是我對你太好了?」

    這個女人剛拿生命威脅他,這次又搞出流產?!他如今不在乎她有沒有骯髒,她卻不老實在家待著,總給他找事。

    來醫院竟然不讓管家通知他。這個死女人!!他再次憤怒了。

    他質問加批鬥的話就這麼衝入掌珠耳朵。掌珠冷冷瞥了他一眼,又閉上眼睛,故意道:「他是劫匪的種,又不是你的孩子,你氣什麼?!」

    莫祁不由一怔,聽到掌珠的挑釁,他倒是不生氣了。他氣急反笑,「對啊,不是我的,我他媽氣什麼?!」

    他對著窗口吹了會兒冷風,心裡不知道為什麼,也因為掌珠的流產而發酸。舒了一口氣,決定不追究這次掌珠的事故。

    他沒意識到掌珠並沒有故意弄掉孩子來嚇唬他,那個孩子是他親手打掉的。

    不過,他真的很無辜。誰讓他推掌珠的時候正在睡夢中。而掌珠買通了管家,並不打算告訴他她流產的真正原因。

    對莫祁來說,這孩子是不是他的,他真不敢確定。

    再說,他性格向來冷酷,掉了個孩子並沒有讓他心疼或者同情。

    他在她旁邊坐下,自以為自己已經很慈愛:「你自己沒事就好。孩子沒了以後還可以再生,你還年輕……」

    「你想我跟誰生?」掌珠忽然嘲弄一笑,打斷了他的話。

    他話音陡然拔高:「你說跟誰生?」這個女人今天是不是反了,三番四次跟他強嘴。

    掌珠睜開眼睛,幽幽看了他一眼。那是什麼樣的眼神啊,竟然讓他感覺渾身發涼,幾乎要站起來逃開。

    他終究固執地沒有離開。「我看你是太累了,我先走了,你休息吧。」他冷冷甩下一句話,這才離開病房。他怕他再待下去,真會控制不住脾氣跟她來硬的。

    走到門口,掌珠忽然喊住了他,「莫祁!」他回頭,目光不耐煩地問她,她還想幹什麼。

    「抱抱我吧。」她躺在床上,仰著臉,費力地向他祈求:「你不會嫌棄我髒,連抱我都不肯吧?」

    他身子頓了頓,慢慢走過去,伸出手,動作溫柔地把她從床上抱起,讓她趴在他懷裡,下巴抵著她有些冰涼的額頭。

    自從她自殺,他才發覺他還是想抱她的。

    他知道自己很需要她,可是他沒辦法把生活恢復成以前那樣。

    心裡總是有些陰影在。

    他想著,沒關係,讓時間來讓他淡忘一切吧。他需要時間好好調理心緒,好好排出那些陰影。

    忽然頭皮一痛,頭髮被這個女人揪下來一撮兒,疼的他額頭直冒冷汗。

    他猛地推開她,「你瘋了?揪我頭髮幹什麼?」

    掌珠把那撮兒頭髮塞到枕頭下,嘴角虛幻地笑了笑:「我真累了。這次你可以走了。」

    莫祁被她無理取鬧搞得心情煩躁而又滿腹猶疑,不過也沒多想,推門離開。

    掌珠喊來護士,把莫祁的一根頭髮交給護士……

    虐到極致,,應該不會再虐了……同沐神恩,阿門!~☉﹏☉b汗,,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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