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被他的話從思緒中轉了回來,「沒,沒什麼!我什麼也沒想,真的。噗…呵呵…可是,我真的忍不住想笑而已。」我艱難地忍著發出來的笑聲,但依舊還是笑出了聲來。他沒有因我笑而感到憤怒,反而用異樣地神色緊盯著我的臉看去,我見他一直面無表情地盯著我,臉上的笑意僵在了臉上,沒有意思再繼續笑下去。
「你笑的好像挺開心呢嗎?」他不怒也不喜地說著,但語氣中還是能感覺出那股不寒而慄地寒氣來,我聽到這裡,趕緊摀住了嘴不再去笑,而是怔怔地看著他。他見我捂著嘴巴眨著驚愕地眼眸看著他,他啞然失笑了起來。
他笑什麼!瘋了麼?真是個奇怪的男人?咦!奇怪了我不是很討厭他的嗎,怎麼還會跟他又笑有說呢?看來我也是病的不太清了吧?我不再理會他,而是緊緊地把自己包裹在被子裡,這個傢伙不會對自己又做什麼卑鄙無恥的事情吧?如果他敢碰我,我立刻咬舌自盡!
雖然沒給爹報了仇心裡有些遺憾,但是至少我保住了對若曦的承諾,對!我不能再次失了清白。他見我緊緊地將自己的身體包裹地跟個粽子似地,忽然有了玩味地意思。
他慢慢地朝我靠了過來,我心咯登一響,難道這個傢伙真的要對我,我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在靠近我,我立刻死在你的面前。」他一愣,忽然停止了靠近我的舉動,他略有所思地看著我,像在欣賞一件很奇特地物品似地,那麼專注,那麼的深——情?深情!怎麼會有深情呢,這個傢伙如此之壞,怎麼會有深情的神色出現,看來我真的病的不輕了?
他看著我眼中的恐慌與不安,也沒有了挑逗我的興趣,直起身子眼裡無意間滑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失落,他背過身子道,「夜妖月碰過的女人,我夜寒月才不會稀罕?」什麼!我隱忍著心頭的怒氣,朝他冷冷地蹩了一眼,心裡雖然很惱怒,可是他說的話確實很傷人,尤其是他說夜妖月碰過的女人!他這話好像是說我很無恥很淫,蕩!我苦笑了一下,也許他說的對!他見我沒有還嘴,覺得有些異樣,回過身來看了我一眼,見我臉色沒有了剛才的愉悅反而有種苦澀與酸楚,他感覺到了自己剛才話傷到了她,他有些不忍心隨後又換了一種曖昧地表情道,「不過,能被夜妖月看上的女人,我夜寒月也了有興趣。」
我一愣,心頭的悶悶的思緒全都煙消雲散了一眼,錯愕地神情看著他。他含笑著說道,「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吧?別想著逃跑哦,否則的話——我就要了你?」額!我差點沒被他這句話給白熱化了,我木訥地朝著她點了點頭。
他隨手玩味地朝我的下巴摸了一把,「真乖!」話音一落便閃身離去。呼…一顆安穩地心終於落地了,不過這個傢伙究竟是怎麼了,說他變了吧,他這變化也忒快了些吧!奇怪?啊啊啊啊…煩死了,我怎麼自穿越來老是遇見一些古怪的男人啊?
﹡﹡﹡﹡﹡合玄殿﹡﹡﹡﹡
一襲月牙白色長衫地男子怒目圓睜地盯著眼前的楊欣兒,他怒不可謁地吼叫著,「菱兒人呢?你究竟把她藏在了哪裡。」南宮若宣像是一頭發了瘋的野獸,狠狠地盯著楊欣兒兒,恨不得馬上將她啃食乾淨才能以洩心頭之恨。
楊欣兒被南宮若宣的憤怒有些驚嚇住,一動也不動地愣在那裡,喃喃地道,「臣,臣,臣妾——臣妾真的不知道,菱兒她,她去了哪裡?」南宮若宣見她還是不肯說實話,氣結地衝了過來,一把手掐住了她稚嫩地脖子,「說,你究竟把菱兒怎麼了?快說——」此時的南宮若宣早已失去了理智,他已經失去了菱兒很多次了,好不容易將菱兒強留在了自己的身邊,可是竟然被這個臭女人給毀了。
楊欣兒被南宮若宣緊緊地掐著脖子,哪有回話的機會,眼看整個人都被他給掐的騰空而起,臉色憋得通紅,快要斷氣地時候,一個不洪亮但卻據有威嚴性的聲音響起。
「住手——」不知什麼時候德沛已經來到了殿內,恰好趕來制止了眼前的慘劇,她早已料到南宮若宣得知韓若菱出事後,一定會去找楊欣兒治罪,所以迫不及待地趕到了合玄殿,也恰巧制止了眼前的景象。
南宮若宣看到母后的到來,手忽然一鬆,楊欣兒騰空的身子忽然落了地,她捂著頸部難受地不停咳嗽著,德沛蹩了一眼被南宮若宣差點掐的窒息而死的楊欣兒,隨後又將目光移到了南宮若宣的身上。
「你想掐死她麼?她到底犯了什麼錯,讓你想殺死她的地步。」夜德沛略有怒氣地責備道。
南宮若宣朝楊欣兒憤恨地蹩了一眼,「這個賤人居然帶菱兒去了池塘,還讓她掉進了水中,她不但不管不顧還撒謊欺瞞兒臣,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留著何用,還不如兒臣殺了她。」邊說邊又要朝楊欣兒的身邊走去。
「放肆!」夜德沛怒喝道。楊欣兒趁機躲到了夜德沛的身後,不停地喘息著。夜德沛斜眼蹩了蹩楊欣兒一眼,又低聲地道,「你殺了她又有什麼用,不是依然找不到菱兒的下落麼?你現在應該想辦法去找她,而不是在這裡懲罰她,說不定你在懲罰她期間,菱兒正在危難之際等著你去解救呢?」
南宮若宣一驚,「母后的說的極是,兒臣大意了,兒臣這就去派人找菱兒,就算是挖地三尺兒臣也要將菱兒找回來。」
夜德沛滿意地點了點頭,「那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快去找人。」南宮若宣聽了夜德沛的話,也不再久待趕緊衝出了門,去找人。夜德沛見南宮若宣出了門,臉上那種柔和的目光忽然轉為了厲色,躲在她身後的楊欣兒終於走了出來,「謝謝母后相救,不是母后,欣兒恐怕——」
「啪」一記洪亮的耳光脆生生地打在了楊欣兒的臉上,楊欣兒捂著火辣地臉龐,神色驚愕地看著夜德沛。夜德沛則是滿臉怒容地看著她,「這一巴掌是讓你記住,不管做了什麼事情,就要學會怎樣收拾殘局?像你這樣無腦的女人,想必在宮中也不會有立足之地。」夜德沛話音一落朝著愣在一邊的嚴公公,「我們走。」
「是。」嚴公公攙著夜德沛離開了合玄殿。唯獨楊欣兒捂著發紅的臉頰,不甘心地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