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水中不停地撲騰著,無意間看到了嚴公公的離去的身影,原來那道觀察我的身影是他。看來連皇后都在懷疑我,要想查出害爹的兇手絕非易事,呼吸越來越困難了。就在我身子快要沉下去的時候,只感覺到身子一輕,飄然地從水中騰起,我迷糊地看著救我起來的身影略微地看了一眼,隨後便昏了過去。
再等我醒來時,我已經落在了一個軟綿綿的大床上,我抬眼看了看四周,見這個地方很陌生。
就在我還在神遊之時,一個邪魅略些陰冷地聲音傳來,「你醒了?」我一驚,轉過頭去看他,眼前的人讓我心冷冷一驚,夜寒月?怎麼會是他!我愕然地眼神祇停留了幾秒鐘,趕緊又換上了那副純真如水的孩童模樣,好奇地看著他。
他看著我嘴角輕柔一笑,我差點傻了眼,他什麼時候會有如此一笑,我看著他並沒有流出任何地表情而是依舊是一副孩童天真的模樣,他看了我一眼,淡淡地道,「別裝了,在我這裡很安全的。」他,他說什麼?我一時耳背不敢相信他所說的話,而是不解地看著他。
他又是輕輕一笑,「每天假扮瘋子你不覺的累嗎?」不,不要相信他的話?他一定是在試探我,我才不要相信你的話!我撩起被子準備起身,一股寒意吹來我的身子不由地一顫,我沒敢垂下眼簾去看身子,而是拿手輕輕地摸了摸,怎麼是熱的。我身子怎麼是光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去哪了?
夜寒月一直盯著我的臉看去,想看看我的表情,我不能讓他看出來,一定是他想試探我故意將我的衣服脫去的。他太卑鄙了!混蛋,死混蛋?
我不停地在心裡痛罵著他,但面上和神色上依舊裝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來給他看。他從我的神色中沒觀察出什麼來,秀眉蹩了蹩,臉上又洋溢出一抹詭異地笑意來。他再笑什麼,難道他又想刷什麼花招麼!這個混蛋,可惡的死混蛋!
我不去理會他的炙熱的眸子,而是裝出一副什麼都不在乎地樣子來,平躺在被子裡,將頭掩住,然後伸出,就這樣,伸出來,縮回去躲貓貓似地……
我嬉笑著,「好玩,好玩,呵呵呵……」這個女人在搞什麼?夜寒月看著床榻上的女人不停地將頭縮進被子裡,然後又露了出來,先是一愣,隨後便暗笑著,早就看出她是裝瘋的了,本想讓她在池塘中暴露身份的,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挺能裝的,居然差點把自己的命給搭進去,也沒有暴露身份,實在不忍他便救了她,他救走她之後,又命人將她的衣服脫掉,就是想等她醒來後,看看她那驚慌失措的表情,有多搞笑,可她沒但沒表情,反而還居然一再的在自己的面前裝算,她以為我真的認為她是瘋了麼?
夜寒月終於沉不住氣了,你想玩是嗎?那我來好好陪你玩玩。他緩緩地走到我的面前,一把手拽住了蓋在我身上的被子,然後一仍,被子就像一張禁不起任何打擊的破布似地落在地面。我整個的玉體完全暴露在了他的面前,我的心徹底地驚愕住了。
我偷偷地嚥了口口水,他又想做什麼!他看著我的胸部,我從他的炙熱地眼眸中看出了慾望,我心暗暗叫驚,不要碰我啊,千萬不要哦!佛祖,觀世音,上帝哦,千萬不要讓他碰我,千萬不要——
夜寒月見我依舊沒有任何地反映還在裝著玩弄著自己的秀髮,他嘴角一邪,走到我的面前,邪魅一笑道,」還想繼續裝下去是嗎?」我沒有理會他,但是心裡還是很擔心很恐懼——他在試探我,他一定不會對我怎麼樣的,千萬別被他給蒙騙了。
他見我依舊沒有反應,便開始伸出那隻鬼魅般的魔爪朝我的胸前抓去,就差一厘米的距離抓到我時,我終於忍不住地大叫了起來,「啊!你個混蛋,王八蛋,死色狼——」我一口氣把最難聽的話全都罵了出來。
「罵夠了沒?」我本以為他會被我罵而惱羞成怒,卻沒想到說了這麼一句惡寒的話出來。
額——我勉強地乾笑了幾聲,「罵夠了……」我僵持著自己的身子不知道該往哪裡掩藏總不能就這樣擺在這裡讓他免費欣賞吧!我不聽地往床內挪動著身子,他好像看到了我的鷲態,淡淡地道,「別藏了,該看的部位我都看到了?再看一眼又如何?難不成能長出一朵花來…」+_+ 這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話麼?我冷哼一聲,低聲地道,「花是長不出來,可是針眼沒準會長出來?」
他見我嘴邊嘟囔著沒聽清楚,便玩味地道,「你嘀嘀咕咕地在說什麼?」我一愣,雙手揮著,「沒,沒什麼,我,我只是有點……冷,阿嚏!」話剛說完一個響亮地噴嚏打了出來。
他眉頭皺了皺,從地上拿起了被子,毫不憐惜地扔在了我的臉上,「蓋上它。」你——,這都是些什麼人了,給個被子都不能好好得給嗎,還扔在了我的臉上,還好是軟綿綿的被子,不是刀或者是什麼利器,如果是那種東西,我早就毀容了。
我一說起毀容,忽然想起我不是把他的臉給——我蓋好被子,抬眼瞅了瞅他的臉,見他的臉光滑俊美,沒有絲毫的疤痕的存在,這個人的臉怎麼!他見我一直盯著他的臉看,大概是明白了我在看他臉上被自己弄傷的傷吧!
他皺了皺眉,臉色凝重地道,「你現在應該感到慶幸的是,如果我臉上的傷不是好了的話,現在我早就殺了你,你還能躺在我的面前如此肆無忌憚嗎?」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在暗示我,他不會殺——我麼!
「你,你不殺我了麼?」我惶恐地問他。
他了有興趣地看了我一眼,邪魅地一笑,他笑起來的樣子好像是發自內心地笑,和以前的笑容完全不同,奇怪這個傢伙,怎麼忽然間轉性了,難道是他的腦袋曾被驢給踢過,所以腦袋被踢傻了…
這個女人又再想什麼,還想的那麼出神,還那麼的詭異,還居然在笑…,他走到我的跟前,搖了搖我的肩膀,「你笑的這麼陰險,是不是又再想什麼壞主意來對付我?」他的話聽起來怎麼那麼的曖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