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夫子不服氣的大叫:「我哪裡不檢點了?」
「自己想。」藍如天點到即止。
夫子冥思苦想。
這時夫子的手機響起,來電顯示白嬌如,我按了免提:「孟大哥,我是嬌如,在亭林路發現了一家味道很正宗的海鮮店,怎麼樣,一起去吃吧?」
「不去了,我們剛剛吃過飯。」我代夫子回答到。
「妙蓮?你怎麼接孟大哥的手機?」白家公主不悅的質問到。
我回答到:「他在洗澡。」
夫子看著自己身上的衣服,消聲問:「有穿是整整齊齊的人在客廳裡洗澡的嗎?而且現在是中午。」
「那你等會叫孟大哥回個電話給我,好嗎?」
「可是夫子的習慣是洗了澡就睡覺的。我也要去睡了,再見。」不等白家公主回話,就掛了電話。
一抬頭,見夫子一臉風暴的看著我,我先聲奪人義正詞嚴的說:「剛才我是在為你示範,怎麼做才叫清白。」
夫子咬著牙:「是嗎?」
我肯定的點完頭,然後一跳三尺遠,閃人,避禍,實在是夫子的臉色太不好了。
哎,我家夫子肯定不是個宰相,肚子裡一點都不能撐船,一個晚上都擺臉色給我看,早上還不見陰轉多雲,我只好又去擠地鐵上班,真悲慘。
地鐵上的人永遠都那麼多,那麼雜,竟然被我發現了一地鐵之狼,一個長得很猥褻的男人,海拔又低又胖還很老,長得超影響市容,很不要臉的緊緊的貼著前面那個女生,一隻手拉著扶手,一隻手在自己下身摸來摸去,然後不停的去摩擦那小女生的身子,可憐的小女生,手足無措。
我擠近了去看,那女的很面熟啊,想了想,竟然是我們秘書課的如花,有過幾次擦身而過,但沒有交情,她的臉憋得紅紅的,敢怒不敢言的樣子,那猥褻男更加放肆,竟然伸出手不著痕跡的摸如花的屁股,如花不敢吭聲。
基於同事之間有友愛互助的公司制度,我二話沒說,一拳就打了過去,那猥褻男鼻血直流,我惡狠狠的警告到:「年齡一大把了,半截身子進黃土了,你也好意思做這樣噁心的事!真是天理不容。」
猥褻男捂著鼻子,大叫到:「你誰啊你,憑什麼打人啊。」
不得了了,這年頭,賊喊捉賊了,真是氣死我了:「你要是不耍流氓,我肯定不揍你。」
猥褻男喊冤到:「我怎麼耍流氓了我。」
我指著如花到:「你一大男人,好意思整整的貼著小女生。」
本以為如花會對我千恩萬謝,沒想到如花從包裡拿出紙巾,給那猥褻按住,然後氣呼呼的說:「他是我男朋友。」
我感覺很暈,老少配?如花才21歲,這猥褻男,少都40歲了吧?更何況:「那你在地鐵上摸她屁股幹嘛?」
猥褻男和如花兩人臉紅紅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恍然大悟:「你們在車上調情?」那我真的是很罪過。
看著一整車廂看熱鬧的人,我也感覺臉燒燒的了,只好逃之夭夭,打卡時,我低聲跟如花道歉:「對不起啊,我以為是他調戲你,不知道你們在調情,要不,我肯定會當作沒看見的。」我這估計就是傳說中的好心辦壞事的吧。
如花逃命似的竄遠了,我在後面大叫:「你卡還沒打呢。」
如花不回頭,我只好發揮同事友愛的精神,把如花的卡給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