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幸福是一種溫暖的奢侈 part56五人行2寂靜歡喜
    莫言終於決定接受現實,他對小女孩招了招手:「過來,給我抱一下。」

    小女孩走到莫言身邊,明亮的眼睛緊緊盯著莫言。

    江蔓蔓掐了一下她的手臂,她奶聲奶氣地喊:「papa。」

    莫家舊時軍閥出身,雖然大陸改革之後,不得不遷居美國,在美國拉斯維加斯定居,但是依然保持著傳統的習俗,莫老太爺不喜歡子孫稱呼的時候有洋腔。讓孩子叫父母必須是papa,mama,不准喊爹地媽咪。老頭子認為那顯得太矯情,失去了我中華兒女的血性感。

    女孩教育的很好,又輕聲地喊了聲:「papa。」

    莫言仔細地觀察著小女孩,極力回想以前的事情,可是對江蔓蔓除了有一個大約很好的印象外,別的什麼也想不起。

    腦子裡總是有個嬌俏的女孩聲音喊道:「哥哥,江蔓蔓可好了。她真的是個好姑娘。」

    他極力想看到說這話的女孩的模樣,可是怎麼也想不起來。或許,這個聲音的主人才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腦子有些發疼,他一手抱著佳佳,一手揉了揉太陽穴。溫柔的神情變得煩躁不安。一把放下抱在懷中的小女孩,起身向樓上走。

    佳佳本來被這個高高大大的男人抱在懷裡,忽然他臉就變得陰沉沉的,把她放了下來。小臉登時委屈地皺成一團。往江蔓蔓懷裡躲了躲,拉了拉媽媽的衣袖:「mama,papa是不是不喜歡我?」

    江蔓蔓視線一直盯著莫言的背影,眼神變得惡毒,「乖,就算他不喜歡,媽媽也會讓他喜歡。」……

    莫言上了樓,走到自己房間。

    大落地窗外的陽台上放著幾盆綠菊花,花瓣迎風舞動。

    把外套脫下來,拿著小剪子修剪花枝,看到蚜蟲,修長手指輕輕捻死,或者用水壺噴下。綠菊花是一種特別的稀有的花,盛開在百花凋零之後,傲骨錚錚。冬日裡拿到窗外冰冷的空氣裡凍上一凍,來年開花便會更加欣欣向榮。

    這是他最珍愛的花。

    忽然,衛生間水聲嘩嘩響動。莫言神色不快,房間裡竟然還有別人。傭人都是幹什麼吃的,竟然讓人闖進他的房間。

    正準備開門,喝問常年服侍他的女傭人安娜,忽然浴室門被裡面的人打開了。何若披著浴袍,頭髮濕淋淋地走了出來。

    頭髮濕淋淋的貼在白瓷一樣細膩白皙的肌膚上,赤足踏在古舊的紅色實木地板上,留下淺淺的兩個濕淋淋的腳印。睡袍鬆鬆散散,胸口處露出一道淺淺乳溝,若隱若現。

    他表情有些僵硬,而何若看到他卻很自然地笑了笑,裹緊白色浴袍走到了床上,她似乎知道他的一切習慣,拉開床頭櫃第一層抽屜,拿出一個小盒子,遞給他:「哥,你抽麼?季諾白金漢權杖的牌子。」

    莫言愣了下,這個女人對他的生活習慣很熟悉。喊他哥,他也不是很反感。或許她就是他生活中的人吧。只是他忘了。

    不打算把她趕出去。

    腦子有些惶惑,接過她手中的香煙盒,重新放回抽屜,然後他也坐在床上跟她面對面坐著。

    「安娜放你進來的?」他問,面色盡力保持冷峻。

    何若往他跟前坐了坐,呼吸香甜地噴在他臉上,若即若離:「是啊,安娜對我一直特別好。」

    對她特別好,就可以把她放進來麼?到底誰是這家的主人啊。

    不過,他好像對這個女人並不排斥。

    「哥,我坐了很久的飛機,好累。我想休息了。」何若掀開毯子,鑽了進去。躺下之前問他:「你也要休息麼?」語氣那般自然,就像是一對老夫老妻。

    莫言呼吸又是一滯。

    她要是睡他床上,他睡哪裡?不過他也沒來得及多想,一雙柔軟的手握住了他的手腕:「哥,陪我躺一會兒吧,我保證我什麼也不幹,就是想跟你躺一會兒。」

    莫言神色一僵。好像他被某個色狼擠在牆角,那色狼對他說:「小弟弟,不要怕,姐姐什麼也不幹。就想親你一下。」

    腦子雖然想了很多他平時死也不會想的東西,身體卻違背了思想,很乖覺地掀開毯子,坐了進去。

    「哥,」何若嘟著嘴,甕聲甕氣地說:「我冷死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莫言神思恍惚,伸出手摟住了她軟軟的身軀。她就以柔軟的姿態趴在他胸口上。

    她笑的甜蜜,「哥,我想抽煙。抽壽百年牌子的煙,你給我拿一下,就在床頭櫃上。」

    莫言幾乎失了魂魄一樣任她差遣。把煙盒子拿給她。她點燃了煙,在他臉上噴了一口煙氣,煙霧繚繞裡,她有些壞壞地笑著。

    紅唇輕揚,嘴角微微彎起一個妖嬈的弧度,白色的煙桿噙在嘴唇上,進進出出,讓他想起了某個色0情動作。身體忽然像是被大火燎原,胸膛連著手指都灼熱起來。女人掐滅香煙,做壞地又在他臉上噴了一口煙氣。

    然後她手肘枕著他的胸膛,趴在他身上,漂亮的臉蛋兒對著他英俊的面容。

    煙氣繚繞裡,她的面容迷離而姣好,精緻璀璨地想讓人舔上一口。

    「哥,你要我吧。」她神色忽然有些憂傷,拿著他的手緊緊地握在她的手心裡,慢慢地往上拉,撫過她的胸口,他手指觸到她軟軟的胸脯,一陣痙攣,恨不得把她按倒狂吻。她卻強拉著他的手指沿著她的脖頸上移,撫摸到她的臉上,眼睛上,鼻子,眉毛,嘴唇。

    「哥,如果以後你再記不得我,就用手摸摸我的樣子,說不定就想起來了。」她話畢,就哭了,弱柳扶風一樣默默地流著淚,眼睛卻深情地盯在他的眼睛上。他忽然心臟嗡地一聲,五臟六腑揉成一團,快要被她的淚水和問聲軟語揉碎了。

    這種感覺,很愛很愛,很暖很暖,寂靜著,歡喜著,卻不明白為什麼。

    他摟住她,情不自禁吻住她的嘴唇。她很積極地回應。他唇齒撕磨之間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她按住他的嘴巴,「什麼都別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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