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幸福是一種溫暖的奢侈 part40  二莫相爭,必有一傷!
    出了酒吧的門。銀色的雷克薩斯轎車往門口開近了幾米,莫祁從何若背上下來,有些難堪。沒想到外面有別的男人。他們一定鄙視死他了。

    銀色雷克薩斯轎車裡面果然射出來四道冰冷冷,怒狠狠的視線,似乎要將莫祁射成刺蝟。

    「靠!這男人真不要臉,竟然讓若姐兒這麼瘦弱這麼瘦弱的女人背他這麼強壯,這麼高大的男人。」鄧小雲鄙夷地看著自己這個剛認識的姓莫的朋友,「老天。原諒我剛才的瞎眼,竟然跟這樣不是男人的男人一起喝酒。」他企圖喚起旁邊那個叫司煬的男人的共鳴。

    司煬其實正是六年後王者歸來的裘司。

    裘司平靜極了,任鄧小雲一個人咒罵。冷冷地瞥著何若和莫祁,視線一直盯在莫祁身上久久不去。

    這是讓他多麼熟悉而厭惡的相貌啊。

    可惜,他不是莫言。

    人生真的是很特別的,幾年前何若的身邊只有莫言,而幾年後,她的身邊就沒有他了。

    想到莫言不在這裡,不在何若身邊,裘司嘴角的冷笑越發得意。

    何若讓莫祁上車,莫祁卻一身矜貴,不挪動一步,神情儘是高傲。沒辦法,大概姓莫的和姓裘的天生不對味。

    讓一頭狼上一隻狐狸的車,簡直是侮辱!!!

    侮辱,懂麼?

    看莫祁擺譜地不上車,何若低頭無奈。

    忽然,一輛黑色勞斯萊斯緩緩開了過來。將那輛銀色雷克薩斯頃刻比了下去。轎車的檔次分了出來。而莫祁的神情越發地高傲。這種高傲讓何若產生時空交錯的錯覺。只覺得眼前站立的一身驕傲的男人,是莫言。眼眶有些濕潤了。

    一身藍色制服的司機恭謹地下車,「二少爺,對不起,剛才堵車,我來晚了。我們的人已經在趕過來的路上,有一百號人,足以把酒吧裡面鬧事的小嘍囉一個一個地收拾了。您頭上的傷怎麼樣,我們快去醫院。」

    莫祁點了點頭,拍了拍衣擺,姿勢優雅地走向轎車,司機為他打開車門。他鑽進汽車前,回過頭細細地看了何若一會兒,嘴角一笑:「何若,記住我的話。以後有什麼困難,記得找我。」

    何若點了點頭,他目光有些複雜,想對她說什麼,張了張嘴,卻什麼也沒說。下一刻,他鑽進了汽車。汽車緩緩地開走了。

    看著那絕塵而去的轎車,何若剛充實片刻的心,再次空茫了。

    如果那是莫言,該有多好啊。

    可是,莫言,你在哪裡?為什麼所有與你有關的人都不願意告訴我你的消息。

    為什麼為什麼!!!

    你知道我越來越想你了麼?你知道我因為你的不回,而越來越恨你了麼?……

    莫祁坐回車裡,沒顧著頭上的傷,倒是先往莫拉斯維加斯老爺子處撥了個號碼。電話一通,便對接電話的人恭謹道:「爸爸,您叫莫言到莫氏中國工作,為什麼不提前通知我?他的病好乾淨了?能勝任VP一職麼?」(VP就是副總的意思。)

    莫祁盡量不帶埋怨的語氣,因為他沒有膽量埋怨那個暴虐的老頭子。但是至少他現在是莫氏中國的首席執行官,他覺得有必要問清楚這人事安排。莫言這個臭小子跟他同在莫氏中國總部,肯定是個不小的麻煩。俗話說一山難容二虎。他不想讓莫言分他的權。

    「您也知道,那小子腦子不清不楚的。不要壞我公司的事才好!」莫祁壞壞地跟老爺子告狀,把莫言損的十分地厲害:「那小子如果犯起病來,會嚇死人的!!!爸爸,您在聽麼?怎不說話?」

    電話裡停頓了一會兒,莫祁氣息為之一滯,看來自己太急躁,沒問清楚那人是不是老頭子,他只聽他的呼吸聲便猜到了電話那頭的人是誰。

    真是太太難堪了。說人壞話一定要躲在牆角,不然被當事人聽到了,真是大大的麻煩。

    莫祁反應很快。知道電話那頭不是老頭子,便面不改色,擺著長輩的譜,說道:「莫言!就知道是你小子!叫你爺爺接電話!」

    電話那頭默不作聲,過了一會兒,那個在記憶中和現實中都無比低沉散淡的聲音便冷冷淡淡,簡簡單單地說道:「等著。」

    然後接電話的人似乎想到了什麼,接著輕嘲地一笑:「二叔,永遠都是這麼急性子!下次記得問清楚是誰再說話。我犯過腦病,但是腦子沒壞到不分好歹的程度。」

    莫祁沒有說話,心裡卻冷笑,竟敢說老子魯莽?!

    很快電話裡立刻傳來另一個蒼老的男人怒吼,雄渾而粗暴:「莫祁,你記著,你身邊的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留不得,不要怪爸爸沒提醒你,你若再跟那些亂七八糟的女人瞎混,而冷淡了你的正妻,那就滾,再不要給我回來—— 」

    莫祁被老頭子吼著,真想乾脆關了手機或者把手機砸到牆上。然而只是將手機拉開耳朵一點。

    他能猜想到,此刻美國拉斯維加斯的那幢三層別墅裡,莫言正坐在地毯上打電子遊戲,或者在陽台上侍弄他的綠菊,對他爺爺愛理不理。

    而老頭子最樂於看見的就是他的寶貝孫子愛理不理的臭臉,恨不得變成狗臉貼上去。貼不上去的話就對著其他人發脾氣。因為哥哥早逝,只留下這麼一個兒子。而莫言還因為車禍留下了後遺症,性格也變得孤僻。

    老頭子心疼這個命途多舛的孫子,偏心地要命,把莫言慣得無法無天。

    他莫言仗著自己生過病,不接手公司裡的事,每日和他的狐朋狗友一起瞎混。而他莫祁為公司業績打拼,任勞任怨,最後老頭子的遺囑還是不會多分他一些財產。

    莫祁對這個跟他年齡相仿的侄子早有不滿。甚至算是積怨頗深了。

    那邊的咆哮漸漸平靜下來,老頭子的聲音變得有些頹喪,又罵了幾句才掛了電話。

    ……

    莫祁回到公寓,已是晚上,室內清冷而寂寞。耳膜被那聲吼所震,依舊生疼。想他從小每次跟爺爺打電話,都是被老頭子這麼吼。小時候還埋怨老頭子偏心大哥,現在30歲的人了,還在埋怨老頭子偏心孫子。

    今天他本來以為自己已經對老頭子的暴虐脾氣和偏心習以為常,心緒再也不會為之波動。

    可是,心緒依舊難以平復。

    他將西裝脫掉,拉松領帶便仰面躺倒在床上。

    似乎聞到襯衣上清澈的芳香。

    何若今天背他的時候,那麼溫婉善良。

    他感覺到何若的氣息就在身邊環繞。他想再次見到她,這種想念幾近瘋狂。

    他想得到安寧。

    只是想得到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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