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肯將一生愛賦予他 part32嗷,該死的誤會鳥
    回到何家,爸爸和蕭珊都驚訝著從餐桌前站起,爸爸有些埋怨地說:「若若,你不該回來。大年夜的,你讓莫言一個人過麼?」

    何若抿著嘴不說話,只低著頭。何兮拉著何若的手,把她按在餐桌前,氣哼哼道:「我哥欺負她了。爸爸,我們是姐姐的娘家人,必須為她做主。」

    蕭珊心疼兒子,就道:「我給莫言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一道吃年夜飯吧。春節這幾天,讓若若和莫言住何家,我們都是一家人,不住一起多見外。」

    何夕成點頭稱是。何若卻不大高興。她壓抑了那麼多天,今天好像是積怨的總爆發,就是不想看到莫言。

    手下意識地抓了抓小腹的衣襟,決定不告訴家人自己懷孕了。

    蕭山坐在沙發上給莫言撥了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只好編了一條短信。

    何若草草地拔了幾口飯,就上樓回到以前的房間。兩年不曾回來,房間裡的一切,都熟悉地讓她感動。她平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撫摸著肚子閉目養神……

    莫言開車在路上行駛,所有想到的地方都找了,可是就是沒找到何若。

    那丫頭喜歡騎馬,他去了A市馬場,結果沒有找到。

    那丫頭在他的影響下學會了打斯諾克,他特意派人去斯諾克俱樂部找,結果,搜遍了全城的俱樂部也沒有找到。

    他就是沒有想到何若會回何家。那丫頭不是嫉恨父親當年把她扔給莫言的事情麼?哪那麼容易冰釋前嫌?

    就在他著急的時候,他接到了下面手下的一個電話。

    開著車狂奔到郊外三環路與高架橋交叉的地段。

    高架橋旁邊是怒吼的江水。江邊停著一輛銀色的賓利,被幾輛黑色的轎車團團圍住。那輛銀色賓利是他給何若的十八歲生日禮物,明晃晃的色彩讓他老遠就認了出來。

    他激動欣喜,飛快地下車。

    圍在車旁邊的黑色西裝的手下們看到莫家大少,都恭謹地讓出一條路,「大少。」

    莫言看到車窗裡的情景時,神情僵硬了。空無一人。鋒利的眼睛瞟到汽車前面,一灘血紅色的血。

    他神情緊繃,何若呢?

    啪!一個被打的體無完膚的男人被手下一把推到地上,痛苦地縮成一團哀號不止。老天啊,他只是扮成交警騙車,沒想到竟然騙了黑幫世子的女人……

    不僅騙了不該騙的人,路上竟然還撞了一個人,結果他嚇壞了,瘋狂地開車準備逃亡外地,誰知道竟然剛上高速橋就被人截下。

    真是衰命啊啊啊啊!!!

    「大少,這傢伙開著何小姐的車在三環路上晃蕩,被我們發現了。可是何小姐不知去向。您看?」

    莫言還在沉吟,忽然「被我撞死了。」地下那個被打的血肉模糊的人突然說道:「屍體就在後車廂裡。」

    莫言猛喝:「打開後車廂。」聲音已經帶了一絲淒厲。悲哀地就像是哀鳴的獸。一股股冷氣從腳底蔓延至四肢百骸,讓他幾乎萬念俱灰。

    所有人都神情嚴肅地轉移到後車廂。沒有一個人敢掀開後車蓋。

    他們都知道何小姐對少爺的意義非同尋常,她是他的命,是他的一切。都怕掀開後車蓋會見證一個悲劇。

    風,凌烈地折磨著莫言刀刻一般深刻的臉。

    深邃的眼睛裡已經瀰漫上濃濃的悲哀和恐懼。

    恐懼,是的,濃濃的恐懼,比自己去死還要恐懼。

    「滾開。」莫言終究是決定自己一個人打開這個車廂。

    他慢慢地走過去,伸手……。

    忽然,汽車啟動起來,很快便往前開去。原來那個偷車賊順口胡謅車廂裡有他們找的人,把他們吸引到車尾。

    趁著大家圍在車尾,就從地上掙扎起來鑽進車廂,企圖開車逃跑。

    砰!半空響起一聲槍聲,有眼快的手下一槍打中車輪胎。車一個打滑,在地上旋轉一圈,旋轉著衝進了江水裡。

    撲通!!!車沒入了深深的水。

    撲通。

    在大家呆滯著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莫言想也沒想,也跳了進去。

    此刻緊張讓他失去了理智。他的若若或許就在車裡,生死未卜。在這種時候,就算是有百萬分之一的可能車裡的屍體是何若,他也不願意讓何若一個人沉溺在深水裡。

    隨著車的墮水,莫言也投入那冰冷的江水裡。江水湍湍不息,狂浪的水流推動著他的身軀,冰冷的溫度幾乎讓他一跳進水裡身體就立刻僵硬。

    他用盡所有力氣去摸,去撈,希冀能把何若從水裡撈出來。趕過來的手下目瞪口呆,他們何時見過這樣沒有理智的大少?

    有手下跳下水,把莫言強拉上岸。「大少,那車裡或許不是何小姐。就算是,也是屍體,沒用了。」

    莫言睜著眼睛,卻己無神。何若撞死了?

    他的心空了。呆呆地坐在冬天的雪地上,有手下給他披上大衣。可是他推開了,「打-撈-那-輛-車。」

    他目眥盡裂,眼球血紅,聲音嘶啞,一字一字像是冰粒子從嘴裡崩裂出來。無論如何,他要救何若,他不能沒有何若。就算是屍體他也要她復活

    他不相信,何若真的捨得就這樣拋棄他。何若是他的一切啊。他以為自己也會是何若的一切。「你這個小騙子。不要希冀能嚇唬到我。」在茫茫黑夜中,莫言大聲質問湍急的河流:「你就算死也要拉上我。我就算死,也不放過你。」

    這樣大聲嘶喊的莫言,沒有平時半分優雅從容。手下們嚇壞了,不敢靠近他,生怕他遷怒之下大開殺戒。只好全力打撈水下的車。希冀那車裡的人,不是何小姐。

    就在這時,手機響了。莫言木訥了半天,慢慢從濕淋淋的外套裡掏出濕淋淋的手機,頭髮在滴著水,滴答滴答都滴在手機屏幕上。屏幕上亮出一行字:「莫言,我是媽媽。打你電話打不通。若若在何家。快來吃年夜飯。媽媽和妹妹都很想你。」

    愣了好半天。

    把手機冷靜地塞進衣服裡。莫言裹上大衣,攏了攏濕淋淋的頭髮,凌烈的寒風吹來,他這時候才覺得渾身發冷。何若沒事,他身體所有的感官又恢復了。

    他覺得冷,慢慢地從地上站起來,搖搖晃晃地向自己車裡走。

    「大少,您去哪裡?車還撈麼?」

    「撈。」他頭也不回,坐回了車裡,打開暖氣,然後閉著眼睛靜默著。心情很平靜,平靜地不正常。

    手下敲窗:「大少,那個偷車賊逃了,後車廂裡沒有什麼屍體,我們只撈上了車的空殼子。」

    「黑白道通緝。把那傢伙給我碎屍萬段。」該死的王八蛋,差點讓他以為他失去了生命裡最重要的女人。不殺不足以解心頭之恨。

    過了好半天,砰!拳頭重重砸了方向盤。

    若若!!悄無聲息跑回何家就那麼好玩?又跟我胡鬧!看我怎麼懲罰你。他憤怒地想,臉色已經鐵青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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