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不乖:霸你沒商量! 肯將一生愛賦予他 part21兩年後2
    何若對待莫言總是很細心,細心地保持親密而又細心地維持距離。16歲時的她茫然無措,就像是個小貓一樣躲在他懷裡。他把她帶到英國悉心地呵護著,給她吃,給她住,給她上學的學費。他平時很忙,卻總是忙中偷閒帶她去歐洲各國旅行。教會她很多東西,讓她慢慢地變強,成長。

    這種關係,他說愛她,她卻不懂如何愛他,何若一直覺得自己只是因為無家可歸,只能依靠著他,才會委身給他,就這樣慢慢地過日子。

    這種日子淡淡的,持久,也安定。

    莫言一邊講電話,一邊看了一眼何若。何若歪著腦袋坐著,很安靜地不去打擾他。

    兩年前,何夕成用何若換的何氏公司的太平,莫言自得地以為這個女人只有依靠他才能生活。但後來,他發現何若身上有根硬刺,脊背上張著雙翅膀,一旦翅膀硬了,便會飛翔,再也控制不住。 這種失控感是他所不喜歡的。

    電話裡又說了什麼,莫言沉沉道:「好。」便掛了電話。

    「爸爸的電話?」這人真是的,怎麼不讓她接電話。何若有點不高興了。

    莫言搖搖頭,伸手輕輕地拍了拍何若的臉,摟著她一起坐在沙發上。

    原來不是爸爸的電話!!何若有些失望,轉頭按了遙控器,打開電視。

    電視裡正演著肥皂劇。

    忽然,何若想起,或許是莫言不讓自己接爸爸的電話呢。他又不是沒幹過這樣的事。這個男人佔有慾太強,覺得何若跟A城任何人聯繫都會不安全。所以限制她的交際圈,限制她跟別人打電話。

    何若心底生出悶氣來,甩開莫言摟著她腰的手,蜷縮在沙發的另一端,離他遠遠地啃著蘋果。

    此刻的何若穿著淡粉的毛衣,淡藍的牛仔褲,柔亮的頭髮軟軟地垂在肩上,很溫柔嫻靜的樣子。

    莫言拍了拍腿,何若猶疑了一下,終究是放下蘋果,乖乖地坐到他腿上,任他抱著親著。

    莫言心想,他的若若真是個乖女孩兒呢,又漂亮又乖,像個脆弱的瓷娃娃,很招人疼。在學校一定有很多男生追才對。

    她漂亮卻不張揚,性格也溫順乖巧,如果不是親眼見識過她的倔強的話,一定被她迷得神魂顛倒了。何若的溫柔很容易讓人沉淪,而她的執拗,像個孩子一般惹人生氣,但是也更讓他離不開她。

    現在,何若便開始跟他執拗起來了。她側過臉,不讓他親他,小手捧住他的臉:「說實話!剛才是不是爸爸的電話?」

    「是何家的律師。」莫言神色沉重地看著何若,看了好半天,才一字一字道:「今晚收拾東西,明天我們飛A城。」

    「為什麼要回去?」何若不明白:「是何家律師給你說了什麼麼?」

    「你爸爸立了一份遺囑。」莫言心裡考慮著措辭,終究是說了出來:「遺囑裡面說把何家不動產留給我媽和何兮,而你,只有一些股票,你也知道大陸金融危機,那些股票基本上是貶值的。我得去給你收拾爛攤子,不然你就身無分文了。」

    何若豁地站了起來,眼睛已經含了淚:「你胡說八道。爸爸不會只留給我一堆爛股票。我十五歲的時候,他就立遺囑把何家交給我了。你胡說八道。」

    「你缺錢花麼?爭那些遺產幹什麼?!」莫言把激動的何若拉回懷裡,好心地哄著她:「就算你得不到一分錢,我的還不都是你的?」

    「你的財產是你的,我才不稀罕。」何若抿著嘴,聲音裡又氣憤又悲哀。

    靜默了一會兒,「莫言,一定是你媽媽和何兮和律師聯手騙我爸爸,改了遺囑。我不相信爸爸一分錢都不留給我。」

    「是你爸爸親手改的遺囑,不信你回去問你爸爸。他一沒生病,腦子也沒老糊塗。」莫言聲線已經冷硬,不想再談論這個問題了。

    何若卻執拗的不得了:「一定是蕭珊蠱惑我爸爸。騙他改了遺囑。」

    啪!

    何若臉上挨了一巴掌。小臉頓時雪白,何若難以置信地看著莫言。

    莫言臉上冷冷的,一字一字道:「若若,那是我媽。你罵她的時候,我心裡會難受!」

    他覺得有些狼狽,便起身去洗澡。 何若見莫言去洗澡,就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摸著臉發呆。對了,她忘了,他有母親,有妹妹,她並不是他的全部。

    浴室傳來嘩嘩的水聲,不一會兒莫言便洗好澡披著睡衣出來了。

    何若便拿起睡衣也去洗澡。 何若洗完澡後便走到臥室,莫言已經坐在床上翻看著今天的財經報紙。明亮的床頭燈讓他的臉在此刻顯得極其朦朧。

    他看到何若,放下報紙,道:「過來。」剛才打了何若一巴掌,他也後悔,可是讓他為此道歉是不可能的。因為他也驕傲,何況何若口無遮攔地詆毀母親,是個男人都會懲罰她。

    何若雖然委屈,卻知道自己那樣說蕭珊的確是觸到他的底線了。

    這次很乖地走過去,掀開毯子和他並排坐在一起。

    他沒有像往常一樣親吻她,她也沒有主動迎合他。

    何若關掉自己旁邊的床頭燈,躺在被窩裡睡覺。莫言也負氣似的,關掉燈,也睡覺。

    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身邊躺著一個溫熱的女人身體,身體自然是有反應的。莫言強忍著,強忍著。這是自己的女人,憑什麼不能碰她。 於是,半夜的時候,莫言爬上了何若的身體。

    何若睡夢裡便覺得呼吸沉重,她想也沒想便一巴掌扇過去,她聽到身上的男人悶哼了一聲。然後她知道自己闖禍了。黑暗裡,她看到莫言眼睛冷冷地閃著白光。 接著睡衣被他撕開了。「若若,你要把我帶進地獄……」他在她身上揮汗如雨的時候,總是這麼說。

    每當這個時候,何若就覺得自己是一朵腐爛的花,飄零著,慘白著。 何若嚶嚶地哭了起來,莫言把她摟進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脊背,安慰著她,說著情話,比如,若若,我不該打你。比如,那些股票,我保證給你整活。放心,你還是你的千萬小富婆。

    而這些是她聽不進去的。

    最後莫言懶得再安慰她,在何若身上得到滿足的他翻身便睡去。他不明白自己動了她,她有那麼難過麼。

    其實,何若沒有很難過,她竟然沒出息地感覺到了快樂,被他愛撫著,吻著,抱著,她一瞬間彷彿變成了一個小嬰兒,在搖籃裡,爸爸,媽媽都在旁邊慈愛地看著她。 她覺得心裡巨大的空虛被填充了。

    她感覺到了快樂,而快樂對她來說,太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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