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十歲的時候裘司被一個姓莫的先生看中收為義子,領去荷蘭。回來的時候已經十六歲了。中間有六年的時間他們不在一起。裘司一直有他自己的秘密。齊天放不知道他的秘密是什麼,不過他一直把裘司當親弟弟看待。
看著眼前越發俊逸秀雅的少年,齊天放驚覺,一晃眼,很多年的時光就這麼在眼前嗖嗖掠過了。
真是讓人感慨。
裘司跟齊天放碰了個杯:「謝謝那天你替我頂著。不然莫言和聶維琛能整死我。」
齊天放忽然想起莫言放了他的事情來。心裡不覺對莫大少產生了感激之情。該死的,怎麼會留戀他!呃,自己真是變態啊變態!~~
面色擔憂:「這件事我看沒完,那個聶維琛正撒網逮你。你還是小心別露餡才好。畢竟敢槍擊莫家大少,陷害聶家二少的人,這世上也算是鳳毛麟角。更何況你才十七歲。呃,以後路長著呢。別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了,折在他們手裡豈不是得不償失?對了,手槍收好了麼?最好扔了。」齊天放提醒他。
「你放心,我會藏好。」裘司拍了拍他的肩膀,讓他放心。他把手槍埋在了何家玫瑰花圃裡。不會被人找到。
齊天放擔憂地看了裘司一眼,便笑:「我給你開個包間,你去裡面休息吧。」頭一低,在他耳邊曖昧地笑:「有個雛兒給你留著,你不小了,該嘗嘗女人的滋味了。」
「不,我得回何家。明天早上何家二小姐看不到我,又得在何西城面前咋呼。」
早上,兩姐妹像是攀比似的,何若會給他擠好牙膏,而何兮會坐在餐桌前等他吃飯。
何兮明顯大膽奔放多了,有事沒事就粘著他,真是讓他頭痛又無奈。
齊天放偏偏不放裘司走。揮手招來兩個小嘍囉。將裘司連勸帶拽地擁進了包房。
進了包房,大家的哄笑聲戛然而止。
包房很黑,黑的不正常。藉著細微的光線,裘司瞇著眼看去,哪有什麼女孩,只見沙發上坐著兩個年輕到囂張的男人。周圍站著幾個黑衣的保鏢。冷冷撇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