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白癡。你流血了,捂著被子找死麼!」一聲怒喝,裘司臉上都是震驚,他很快明白了何若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說,誰幹的?」
「走,我們去醫院。」他臉色鐵青,手握成拳,手臂青筋暴露。
何若看到身上的血,小臉更是紙一樣蒼白。她好害怕,身子都在顫抖:「裘司哥哥,不要告訴別人,這很丟臉。我,我會不會死啊?」死在強暴上,那也太窩囊了吧。
「不會死!」裘司因為憤怒聲音低啞:「好,我不告訴別人。就你我兩個知道。你先告訴我誰幹的?下手這麼狠!」他從來不知道自己會因為這個女孩會暴怒成這個樣子。他渾身都在顫抖,「誰幹的?是不是莫言?」
何若搖著頭,「裘司哥哥,別問了。我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不想交代出莫言。下一刻,她已經暈了過去。
裘司趁家長們都不在家,帶何若去父親以前門生開的私人醫院看病。
何若躺在急診室的病床上,透過門縫,看到裘司正和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醫生談話,樣子親密。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裘司的爸爸是醫生,他們家是醫生世家。只是後來父親出了醫療事故畏罪自殺,母親也出車禍去世,他就成了孤兒,寄人籬下。他已經換了好幾個養父了。只是不知道何家會不會給他安定的生活。
裘司很快就推門進來,何若慌忙閉上眼睛裝睡。
「醫生說,沒有大事情,不過以後每天都要來打消炎水。」裘司很冷靜地說,這種冷靜自持的樣子根本不像是一個18歲少年應該有的氣度。
何若閉著眼睛,小心翼翼地呼吸,很害怕他問這件事,她就像一隻鴕鳥,極力地想隱藏,雖然這件事她才是受害者,她理應去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