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記:一個小孩趁別人不注意拿了鄰居家的糖果,那麼所有的人都會認為這個小孩很調皮;而一個成人趁別人不注意拿了鄰居的東西,那麼所有的人都會認為這個人是小偷,是個品行惡劣的人。
為什麼會這樣?難道這僅僅是年齡小的不懂事,年齡大的懂事的問題嗎?
我認為不是這樣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思想,都對自己的行為有一個認知和判定。而當某個人的行為違反了社會的道德觀和人類規定的規則後,這個人就會被人們唾棄或者受到法律的懲罰。
其實換個方向思考,現實生活中的法律也是人定出來的,某些人的思想觀和價值觀偏離了方向,做的事情逾越了法律的規定,那麼就會被認定為犯罪!其實,這個人又做了什麼呢?只不過是做了自己認為對的事情。
換句話說,如果這個人不是人類而是動物或者其他的物種,那麼他的行為當然不會受到人們的唾棄,更不會受到法律的懲罰。
這其實也是個很現實的問題,告訴我們既然生活在這個社會當中,那麼我們就必須的強迫自己去接受某些事物,這樣你才能在這樣的社會中生活下去,免於受到來自各方面的譴責和懲罰。(純屬個人觀念,無其他意向。)
「兄弟,在哪兒呢,前幾天我去茶館不是說了有事找你嗎?怎麼這幾天都沒看到你人?」劉寒拿著手機說道。
「你小子真是不厭其煩啊,你找我能有什麼正經事嗎?」電話那頭傳來了張梓睿無精打采的聲音。
劉寒聽到張梓睿這話立馬就急了,「你、你對我態度每次就像對待瘟神一樣,你小子再不來找我,我今天就把你的信用卡給你刷爆!」
張梓睿聽後也跟著急了起來,在電話那頭大聲說道:「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馬上來找你,告訴我在哪兒見面。」
「這個態度還差不多,咱們年輕人就是得有點緊張的氣氛嘛,那就來我們經常去的那家咖啡廳吧。」劉寒得意地說道。
「好,我馬上就來。」說完張梓睿隨後就掛斷了電話,向咖啡廳趕去。
大概十五分鐘後,張梓睿推開咖啡廳的門,向裡面看了看,最終發現了劉寒,他坐在咖啡廳角落的桌子旁。
張梓睿走了過去,「說吧,這麼急找我來幹什麼?」張梓睿搬了椅子坐了下來說道。
劉寒見來的是張梓睿,馬上嬉皮笑臉的說道:「你說找你還能幹什麼,當然是還你信用卡了。」說完把信用卡遞給了張梓睿。
「得了,得了,你就別在這裡扯東扯西了,你巴不得我的信用卡成為你的私有財產,絕對不可能會像今天這樣主動還給我,直接說正題吧。」張梓睿接過劉寒手中的信用卡接著說道。
劉寒聽了張梓睿的話之後開玩笑的說道:「哎呦呦,看你這臭屁的樣子,前幾天你和老覃女兒的約會吹了吧,哈哈!想想就知道了,哪有人約女孩子在茶館見面的,這只有你才想的出來啊。我來猜猜,你不會和她坐在茶館裡面一邊喝著茶一邊討論著我們古老的傳統文化吧,哈哈!」
張梓睿被劉寒這麼一說,還真有點不知所措,緊張的說道:「你、你還在這裡廢話,我立刻就走了,我多的是事情做。」
「好,不開玩笑了,我找你是因為社團的事情。」劉寒擺出嚴肅的面孔說道。
張梓睿因為劉寒表情的變化感到有點滑稽,說道:「你這傢伙不要突然間變臉好不,把我差點搞笑了。」
「我跟你說了是社團的事情,拜託不要開玩笑了好不?」劉寒對張梓睿說道。
張梓睿疑惑的問道:「社團?怎麼了,又有什麼人被關進去了嗎?要知道,販毒、殺人、性侵犯,因為這三項罪名被抓的我可不會管。」
劉寒急忙說道:「哎呀,我知道你那套原則,不過我說的社團的事情不是有人被抓了,而是我們傲義幫最近要和七弦會談判。」
「談判?關我們什麼事,反正還不就是地下生意的往來。」張梓睿不在乎的說道。
劉寒否認道:「不是,不是的,是我們傲義幫要和七弦會聯合起來。聽說七弦會老闆瞿弦唯的爸爸要出獄了,而她的爸爸說出來後不希望整天看到兩個幫派的人打打殺殺,所以要瞿弦唯在他出獄前讓兩個社團結成聯盟,以後社團的成員不分傲義幫和七弦會,所有人都在一個社團——七傲會。」
張梓睿這次聽到瞿弦唯的名字沒有像以往那麼敏感了,隨後問道:「七傲會?這誰想的名字,也太沒新意了吧?」
劉寒聽後有點煩躁的說道:「我剛才說的重點不在於新社團的名字,我說的重點是兩個最大的社團要合併了,你都不擔心了嗎?」
「這有什麼好擔心的,又不會危及到我們。」張梓睿不在乎的說道。
劉寒聽了張梓睿的話,很是疑惑的問道:「你最近的脾氣確實有點怪啊,你不是被那些什麼邪教洗腦了吧。」
「屁話,再說我不管洗沒洗腦都比你正常。」張梓睿對劉寒吼道。
劉寒帶著不相信的表情說道:「以前的你可是典型的悶騷型,現在我左看右看你都是個陽光青年啊。」
張梓睿聽到這句話,徹底的發火了,大聲道:「悶騷?我有你悶騷,成天狗屁事都不想,腦子裝的全都是女人。」
「噓!咖啡廳這麼多人呢,文明點。」劉寒把食指放在嘴邊做了個閉嘴的動作。
張梓睿差點崩潰,隨後說道:「你不要在這裡給扯皮了好不?你要說的事情是什麼,直截了當的告訴我,我和你說話怎麼感覺比和我姐姐說話還要費腦細胞呢?」
劉寒點了點頭,說道:「好,我就直說了,你以前加入傲義幫的時候不是跟我說過嗎?你加入傲義幫是為了讓七弦會垮台,雖然當時你沒告訴我原因,不過我也猜到事情與你的老情人瞿弦唯有關。現在如果兩個社團合併了,那麼你在社團奮鬥了這麼多年不是白白浪費了嗎?」
「奮鬥?算了吧,社團那些無聊的事情還不值得我去奮鬥。再說,一開始我確實是抱著報復的心理加入社團的,不過時間過的越久,我就越不願意提及到以前的那些往事,直到最近我終於想明白了,讓自己不再為了以前的事情而煩惱。這不,你看現在的我不是也挺好的嗎?」張梓睿對劉寒正經的說道。
「你可灑脫了,說釋懷就能釋懷,加上你的能力,就算兩個社團合併了,你的地位還是不會變,而我可就沒有好日子過了。」劉寒一個人念叨道。
張梓睿聽了劉寒的話,很是不解,問道:「你怎麼了?又沒有殺人放火,怎麼會沒有好日子過。」
劉寒看了張梓睿一眼,無奈的說道:「哎,都是風流惹的禍啊,這幾年參加大大小小的宴會,因為美女我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七弦會的人,那時那些人因為我背後有傲義幫撐腰都不敢怎麼樣。但是一旦真的合併了,你想我還會有好日子過嗎?」
「噗!」張梓睿聽了劉寒的話,不知怎麼沒忍住笑了出來。
「你小子搞了半天,鬱悶了這麼久,就是因為這些事?」張梓睿笑著說道。
劉寒看張梓睿是這樣的態度,沒好氣的說道:「不和你廢話了,明天兩個社團一起商量具體合併事宜,骨幹以上的幹部都要參加,地點在市中心酒店的頂層。哼,你就繼續笑我吧,哪天我死了一定帶上你。」
劉寒說完氣沖沖的離開了座位。
「哎,別走啊,沒有人給你撐腰了還有我呢……」張梓睿衝著劉寒的背影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