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的手繞過他的脖子,緊緊的圈起來,對上他的眼睛看了又看,突然哭了起來:“耗子,你是屬於我的,你說過的。你還記得嗎?你說就算王子會忘記美人魚,你也一定不會忘記我。可是你沒有做到。”
“老婆。”白浩輕輕的貼在她的耳邊喊了一聲,轉而開始吻她的眼淚,一路從眼角吻到耳後,漸漸吮噬起她軟軟的耳後……
“耗子,我要。”曾經那種身體上的契合指引她本能的低吟道。
“那就給你。”他樂於奉獻,一個翻身將淺淺壓在自己的身下,他並不急著進入,那樣她會不舒服的。想要給她一個美好的記憶,這種想法躍入腦中。滾燙的唇順著脖子一路慢慢滑向她迷人的蓓蕾,單手撫摸挑逗起來,她敏感只是一小會那潔白高聳的蓓蕾在他的撥弄下堅挺起來。
“恩,繼續好舒服……”不甚清醒的淺淺在迷幻的酒精中,不禁呻吟起來,湊向前,淺淺用臉貼在他古銅色的胸膛上,感覺很踏實,靠著他的感覺很踏實。
男人的喘息聲也逐漸變得渾濁起來,當分身進入她身體的那一秒,那酥入骨髓的快感簡直美好到了極致……
美麗而憂傷的夜晚,當曖昧的氣息充滿了整個房間,原始的律動一波火熱過一波,最終還是回到了平靜,共赴巫山雲雨之後,白浩讓淺淺躺在他的胸膛上,當手抱著她,滿足的歎了一口氣:“老婆,你真美!可是我該把你怎麼辦了?”
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事情,如果她不是喝醉酒,白浩永遠不會知道自己和她原本是一對情侶,為什麼?為什麼不告訴他了?周圍人都瞞著他,騙著他這是為什麼,他一定要弄清楚。老婆,對不起,雖然我現在還記不得你,好在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我會去調查,我不會讓你白白為我傷心,那不值得。輕輕擁她在懷,白浩從不知道自己和她會是這樣關系,她受苦了。
如果早一天知道該有多好,那樣就不會離婚了,為什麼我們看到希望的時候,已經站在陌路上了?
頭好葷!
腰也好酸,這到底是怎麼了?
淺淺閉著眼掙扎著去摸索床頭的鬧鍾,還好摸到了,那麼應該是在自己家吧!那就好。再伸手一摸,放在自己腿間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像是一根棍子,軟軟的。
順手捏了一下,好像變硬了。
一分鍾以後,淺淺突然睜開眼來,好像猜到是什麼東西了。不會吧!最好不要,怎麼可能是那個東西,那不是代表她昨天晚上帶了男人回家?她不會酒品差成那樣吧?啊嗚,怎麼見人,撫摸了一下自己的頭發,淺淺告訴自己要鎮定,深呼吸一個,轉過頭去看睡在身邊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