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殺人!
眼睛愈來愈冷。
不過韓絕這妖孽其實是不怕我的。他一向只不過是讓我。
「看,又生氣了。不要這樣,你又不是不喜歡我,我親你的時候也聽到你的喉嚨裡發出輕輕的聲音,像是呼吸,又像是一種誘惑,讓我更深更深的佔有你的嘴,你的一切柔軟的美好的地方。我只是想讓你同意下有這麼難嗎?」
怒!這個人YY的功力這麼強,怎麼不去和近妖不語那妖孽一起寫小說去!
最後,韓絕歎息,「算了算了,下次再說吧!」
低了頭,在我的額頭上親了一親。
我閉上眼睛,不想和他理論了。
他還膩著不肯走。
我才不理他。反而難受得是他又不是我!
他在我身上移動了二下,重重的歎息:「你非把我弄得不舉了,妝妝,你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你親手破壞了你老公的強健功能。我以後無法滿足你,你不要怪我!」
我咬著唇,真的忍到了極點。
這個男人要多陰險有多陰險。一邊慢慢的說著,似乎我完全時間有理由來反對。
可我用什麼方法呢?
我不會說話。
他很有技巧的壓在我身上,扣住我的手和腿,讓我完全沒有辦法推開。
沒有語言沒有行動力,我的眼神,他又故意裝做不懂。
我突然抬了頭,微微的將唇貼身他的耳朵,輕輕一觸,韓絕的臉上立刻伸出又興奮又酥麻的紅光,整個人開始發光發熱。
張了唇,輕輕一動,將他耳垂半含住口中,用牙齒咬著一點點肉,鼻子裡輕哼一聲示意,再不滾我就要咬了!?
「天,妝妝,我好興奮!」韓絕一聲妖呤,差點讓我沒趴下。
我真的生氣了,也不管會不會刺激到他本來就很獸性的感官功能,用力一合嘴!
大概是知道我要咬他了,他激痛的不出聲,整個人在我的身上不斷的顫抖著……
他睜著眼睛看著我,好似這極痛裡還有別的什麼東西,是享受,還是快樂?
這是一種曖昧到我無法忽視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