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絕哭笑不得:「你這是賴皮啊!」
這樣很快就會一局終了,然後,他能回去了,我也能睡了,有什麼不好。
我淡淡的看著他,我們一向就算是殘局,就算是輸定,也會讓一方吃掉對方的將才收手。
這是一種我們自己才明白的感覺。
強者對強者的敬意。
下完了,我看著他,示意他可以滾了!
圖窮匕見,韓絕很是鬱悶的問我:「看在我明天就要考最令人頭疼的經濟學,你犧牲一下。」
漂亮的黑眼睛裡軟軟的溫溫的求懇。
搖頭,態度堅決。
然後用眼白瞄他一眼,睡覺。
聽到男人磨牙的聲音,然後就是咬牙切齒的恨聲:「你就這樣在我面前睡了,你還當不當我是男人啊!」
我應該生氣吧,但我想笑。
真是,神經給他雷啊雷的,就雷習慣了。
他不定期抽風,我就當他來大姨媽,熟視無睹。
韓絕看看軟得不行了,就開始霸道起來。
整個人僕過來,也不看我的臉色,自然更不會看我的眼睛,趴在我的身上,臉側過去,含情脈脈對著我的枕邊鑰匙環上的小豬,輕輕吐斥衷腸!:「看,妝妝老婆是不是很過份,完全無視我身為男人的需要!怎麼給人當老婆的!」嘰嘰喳喳,愈說愈不能聽!
我才開始還會覺得驚訝,為什麼這麼優雅高貴的男人會面不改色的用這樣清冷動人的聲音說著無比下流的語言。後來我想通了,狼行千里吃肉,男人就是男人,再好再乾淨也有這種獸性!比照發情期的牲口好不了一點。
我知道這時候不能再無視他,因為他這個人就整個不知道無恥二字是怎麼寫的。你要不理,他當你默認,二隻爪子擠擠摸摸,什麼事都能做得出。
伸手,拍拍他,讓他閃開。
他伸手按住我的手,他臉湊過來,看著我,還在那裝可愛:「給我親一下吧,我想尊重你的意願,同意下嘛,妝妝,這樣親起來比較帶勁,想到是你親自同意,讓我可以伸到你的嘴裡含住你的舌頭,我就會好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