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妃,你這是在形容你的夫君我嗎?我的眼睛黑得像木炭,皮膚白得像豆腐西施,膚色像女人?看來你對你的夫君我,還沒有進一步瞭解。那我只好近一點讓你看清你的夫君我的身體結構了。」
他黑亮的眼睛散發著精靈結合魔鬼的靈異可怖,湊近她盯著她看,越來越靠近。她努力吞了吞口水,怕怕的重心移後。好了,她承認,他的膚色不是如豆腐西施白,而是迷死人的男性麥色膚色。臉上如大自然風雕刻畫,稜角分明無雕琢痕跡。唇紅齒白相映襯,活脫脫的絕色美男。哪有什麼女人的影子。
「好了,好了,看到了。你不是女人,只是長得像而已。」
她的小手抵住他越來越靠近的身體。
「你再說一遍,等下你就知道錯。」
用力捏了一下她的小臉,柔柔的滑滑的,真想咬一口。咳咳,他艱難的轉移視線放開手,臉色難看。該死的該死的。不是找御醫拿了「克情散」嗎?那藥吃下去,可以暫時控制住非自己心意的情毒病因。他得的什麼混賬病,會對女人把持不住,庸醫爛藥。
「好吧木遠浩,我不說了,我們走吧。哦,不對,你是來帶我出去的,還是只是來看我?」
大概是看到這個不好惹的人權利挺大,應該能把自己弄出去。可是想想,他好像最討厭的是自己,什麼可能帶她出去。」
「你不是說天牢裡有那麼秀色可餐的美男,大概所有天下女子都搶著來做天牢的嗎?那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安心在天牢裡面看美男吧,我只是路過來看看而已,你繼續畫。」
刁女,還怕別人不認得她夫君似的,非要在天牢畫上他的光輝畫像。她為什麼不把自己的畫像畫上去,然後寫上「土國公主土壤到此一遊」,非寫他的大名?傳出去還不被人笑掉大牙。
完了,他不打算帶她出去。裡面什麼也沒有,要是空氣能好點,她也就將就了,可是這裡真的呼吸好困難。
「慢著帥哥,你帶我出去好不好。我想了想,還是對著真人比較好。畫像只能看不能說話,我不要和一個啞巴說話,你帶我出去好不好。」
她拽著他的衣袖,裝得可憐巴巴的樣子,眼睛裡面已經有霧氣了。看來她當演員的天賦也很不一般。沒辦法,為了她想念的山,山中的新鮮空氣,嘖嘖,豁出去了,矯情一回。
低頭看著她拽得很緊的小手在他衣袖上,像他的小尾巴。皺著濃眉,他黑頭黑臉的粗魯拉開欲走。
「喂,大壞蛋,你不能就這樣走了。好歹我也是你的皇妃,你不要丟下我一個人在裡面。」好漢不吃眼前虧,她死皮賴臉不放手,拉得小臉都熱得漲紅了。他力氣真大。
「什麼,才一夜,你就對我戀戀不捨了?」
他的臉突然變柔和,生出一絲玩弄。嘴角蜜灌般笑容,好整以暇的看著她如何動作。
話音剛落,感覺袖上一鬆,那人兒像拿到了燙手山芋般,把他的袖子閃電般快速放開。臉上再次染紅,紅得像關公,紅黑相間。一半是羞澀,一半是不服、否認。尷尬的可笑可愛,讓他心裡生得悶悶的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