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昌所部此時究童如何張繡並不清禁,但王昌所部確實島的萬製造了破敵的機會。匈奴援軍轉向之時,陣型出現混亂,張繡一眼就看出戰機。目光鎖定被大軍所簇擁的那名匈奴援軍統帥,一策颯露,引著一千盤古力士從左側殺出。
在後營之中指揮大軍作戰的高順自然看到這一幕,見到王昌所部帶著滾滾煙塵殺出之時還驚訝無比,當見到張繡引著盤古力士殺出的時候。高順已經知道張繡所想。以前他就曾隨呂布在并州與胡人征戰,知道對付這些胡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殺死其統帥。而張繡現在用的也是次招,高順立即指揮大軍,讓他們反將後營殘存的匈奴軍死死纏住,不讓他們出去阻擋張繡和盤古力士。
當匈奴援軍和王昌所部撞到一起的時候,匈奴援軍統帥右谷蠢王阿拐立即就看到不妥。暗道:「強大的漢軍竟然如此不堪一擊!不好」中計了!」但右谷蠢王此時才反應過來已經遲了,張繡率領盤古力士已經從匈奴援軍有些紛亂的右翼衝了進來,右谷蠢王此時要指揮大軍轉向,根本不可能短時間之內完成。
張繡引著一千盤古力士從匈奴援軍的右翼殺入,一下子就將右翼絞的混亂無比。張繡一馬當先,虎頭金槍連動,清晨金色的陽光照射之下。舞起的鳳凰顯得格外金亮,盤旋於九天毛舞氣勢宏大至極的金鳳活靈活現,但美麗的背後則隱藏著深深的殺機。
金鳳掠過之處,就猶如捲起了一片讓人驚粟的血腥風暴一般,而張繡就是這血腥風暴的核心!
「殺!!!」
盤古力士雖然征戰了一夜,但此時仍然士氣如虹,狼牙大棒揮舞,將衝近而來的匈奴騎兵一一掃落馬下。
此時張繡已經殺進陣中,忽然高呼道:「王昌!!!」
張繡卻是見到王昌身中十數刀,拖著殘軀還在奮戰,原因因為失血過多而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聽到張繡的一聲大喝當即醒了一些,喃喃地念道:「主公?」眼睛剛睜開了一些,就見到一名匈奴兵用手中戰刀朝他砍來。王昌此時已經無力,眼睜睜地看著戰刀在瞳孔中不住放大,閉目待死。
「噗
利刃刺入體腔中的清脆聲音傳出,王昌並沒有感覺到身體處傳來,繼而就感覺到自己被人抱住,睜開眼睛一看,就見到一個熟悉的面容,正是張繡。而方纔那名匈奴兵已經被張繡一槍不知挑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周倉和胡車兒跟上,一左一右地護著張繡。張繡抱鼻王昌,高呼道:「王昌!頂住啊!」
王昌用沾滿鮮血的手捉住張繡。低聲說道:「主公,殺」殺掉匈奴主帥為,,為某報,」最後那個仇字還沒說出口,王昌就頭一歪。死在張繡面前。
張繡捉住王昌的屍,眼中殺氣暴現,沉聲對周倉說道:「老周,派人看著王昌的屍。切勿讓敵軍侮辱。老胡,跟本將上!」說完一策颯露,持槍殺奔那不住指揮這匈奴大軍圍向盤古力士的右谷蠢王。
匈奴援軍看似強大,但其實是連夜趕來的前部,無論人馬其疲憊與張繡大軍相比都分毫不差。而此時不住圍殺盤古力士的匈奴援軍,終於感受到昨夜與盤古力士對陣的左谷蠢王所部的無奈感。
任憑匈奴兵卒如何悍勇,如何用盡全力用手中兵器朝著盤古力士砍劈。最多都只能在重甲之上留下些許四痕以及激濺起一些火星,根本傷不得盤古力士分毫。反觀盤古力士,只要揮動狼牙棒砸過去,不死也絕對要重傷。
這邊張的和胡車兒衝出,後面盤古力士立即跟上,張繡手中虎頭金槍連動,匈奴兵猶如割麥子一般到下,張繡此時滿腔怒火,唯一的目標就是匈奴援軍的統帥。
「死來!!!」
口中一聲低吟,三名撲向張繡的匈奴兵還未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就感覺到咽喉一痛,整個人被巨大的力量打飛出去。
颯露度極快,眨眼間就越過數名匈奴騎兵,當張繡掠過他們之後。立即感到喉頭一涼,虎頭金槍的槍尖已經穿透了他們的咽喉。
見到張繡一路殺來,竟然無人能擋,他身後領著的一千手持狼牙大棒的黑甲騎士竟然刀槍不入,戰鬥打到現在,也只有幾名黑甲騎士被匈奴騎兵拚命拉落馬下,最終才淹沒在人海之中,其餘大部分的黑甲騎士。還跟著敵軍主將舞著狼牙棒朝自己殺來,右谷蠢王臉上非但不驚,望著張繡的時候反而露出淡淡的微笑。
右谷蠢王畢竟是匈奴的高層,乃是匈奴單于以下權勢最高的四人,與左右賢王以及左谷蠢王合稱「四角」戰鬥經驗豐富,見到張繡殺來。立即吩咐道:「冒突,白曼小壺你們上去殺死那個漢人,將他的坐騎給本王捉來!」右谷蠢王阿拐邊說,邊以馬鞭指著張繡,同時望著颯露的眼神之中露著熱切的神色。
冒突聽得,不屑地看了張繡一眼。在冒突看來,他和白曼還有卜壺乃是右谷蠢王手下三大悍將,在所有匈奴勇士之中也排在前十,要他們三人同時去對付那個漢人,已經十分看得起他了。
右谷蠢王阿拐彷彿看出了冒突所想,冷冷地說道:「切勿小看那介,漢人,你一人不是他的對手!」
冒突聽得,心中不忿,拿起雙錘勒轉馬頭就衝向張繡,同時口中大叫道:「俺現在就去將那漢人砸成肉醬!」
右谷蠢王阿拐見得,連忙喝道:「白曼小壺,你們也跟上不要大意。」二人應了一聲,就緊隨冒突而去。白晏和卜壺二人雖然跟了過去。但度卻是不緊不慢,在他們看來。有冒突出手已經足夠了,沒有漢人能擋得住冒突那天生神力,所有與冒突交過手的漢人都已經化為一堆肉泥了。
冒突提著雙錘殺向張繡,一路上所有匈奴騎兵都為冒突讓開道路,並且不斷地歡呼狂叫,同時敲擊著手中的兵器。
身在陣中的張繡立即就看到匈奴人的變化,見引右手持雙錘的匈奴大漢殺來「張繡不驚反喜,如若是被數「測認騎兵包圍住,他還沒有機會,但如今匈奴主帥派出大將來,那張繡的機會就來了。
張繡不知道的是,其實這機會乃是他胯下的颯露為他所創造的,右谷蠢王阿拐非常愛馬,手下名駒極多,但颯露如此神駿的馬匹他還是第一次見到,而一見之下就立即想得到它。因為怕手下兵卒傷了颯露,故此才派手下最得力的三員大將上去殺人搶馬。
無論這機會是不是颯露所創造。這已經成為了定局,張繡並沒有多想。此時見到冒突手持雙錘殺來,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屑的笑容。
冒突雙錘急舞,口中用不太流利的漢話喝道:「漢人!死!」
張繡見到那兩個如同人頭般大小的雙錘砸來,不退反進,手中虎頭金槍快若閃電,
「殺!!!」
虎頭金槍激射而出的同時,張繡口中暴起一聲暴喝,這一下唬得冒突呆了一呆。張繡要的就是這效果,虎頭金槍激射而出的同時。張繡手腕急抖,氣勢恢宏的金色鳳凰立時乍現,帶著死亡的氣息直撲冒突!
「噗……嗡
冒突的雙錘還未來得及合攏打在張繡身上的時候,他的胸口已經被張繡刺穿,張繡雙臂同時用力,將冒突高高挑起。其手中雙錘此時才合攏,但張繡已經脫離了他的攻擊範圍,死前巨力所激起的慣性使得一雙大鐵錘狠狠地撞在一起,出「嗡」一聲巨響,震得週遭的匈奴騎兵全部短暫雙耳失聰。
「冒突!冒突!」兩聲暴喝傳來,卻是來自右谷蠢王手下另外兩員大將白曼和卜壺。與他們實力不相上下的冒突一招斃命,讓他們震驚不已。
「當,」當
兩聲大響,冒突手中的兩個大錘先後落在地上。白曼和卜壺見得,同時策馬衝出,周圍匈奴騎兵分分向兩旁散開為他二人讓路。兩人哇哇大叫著撲向張繡,張繡雖然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但怎麼都能猜出應該是要為冒突報仇之類的話。
不知為何,張繡見到的胡人大將都喜歡用重兵器,以前征戰羌族的時候是這樣,現在打匈奴也是這樣。白曼和卜壺和冒突一般,手中都是拿著一雙大錘,朝著張繡殺來。
張繡刊想迎上,後面趕到的胡車兒和周倉一同搶出,只聽見胡車兒大喝道:「主公,這兩個蠻子就交給俺和老周!」
張繡聽出了胡車兒語氣中的興奮,暗中搖了搖頭,趁著右谷蠢王的注意力都被吸引到胡車兒那邊的時候,靜悄悄地策馬殺奔他。
且說這邊胡車兒和周倉一人手持一根狼牙大棒,對上了手持雙錘的白曼了卜壺。二人見得漢軍之中衝出兩名手持佈滿尖刺大鐵棒的黑甲騎士,不驚反喜。要他們對付如張繡那般擁有極快度的人他們還擔心,但對上這一看就是依靠蠻力的漢將。他們根本不懼怕,在他們眼中。漢人都是細皮嫩肉,弱不禁風的人。
「噹!噹!」
兩聲轟鳴先後傳出,這一下巨響比之方才冒突自己因為慣性而交擊的一下強大太多了,兩根重達二百五十斤的狼牙棒狠狠地撞在兩個大錘上,一下子將白曼和卜壺打得倒退。
二左臉上震驚不已,他們雙錘各重八十斤,以他們的蠻力竟然擋不住胡車兒和周倉,怎能不震驚。周倉哈哈大笑道:「老胡,這些匈奴人也不外如是,看俺厲害!」話音網落,狼牙棒朝著卜壺砸去。
「當
一聲大的,狼牙棒一下就將卜壺手上的一個大錘砸飛,見到卜壺另外一個大錘砸來,周倉暴喝一聲小左手持狼牙棒反砸了過去,右手探出捉向卜壺。
「當
又一聲大響,力量上遠不如周倉的卜壺另外一隻手上的大錘被砸飛。而周倉一手將卜壺捉著,想也不想就將其大力拋向空中。左手將狼牙棒放落地上,棒身依著自己戰馬。雙手向高空伸出,一手一隻捉住了卜壺的雙腿。
周倉扭過頭對胡車兒說道:「老胡,看俺威風!」說完捉著卜壺的雙手分向兩邊撕去!
「噗!!!」
「牟啦!!!」
清脆的撕裂聲響徹附近一方小戰場。右谷蠢王手下大將,匈奴勇士阿拐竟然在一眾匈奴大軍面前,被周倉當場撕開兩邊,所有內臟、腸子、鮮血從半空而降,兜頭灑落到周倉身上,使得那一身黑甲上沾滿了鮮血、內臟等物,顯得分外妖異!
胡車兒見得,不驚反笑道:「好一個老周,回去俺定請你吃酒!你也看俺威風!」說完胡車兒也一棒將白曼的雙錘打飛,探手捉住早就驚恐不已的白曼,將其拋到半空,放下手中狼牙棒之後一手一隻捉住了白曼的左右兩腿,繼而用力向兩邊一撕!
「噗!!!」
「嘩啦!!!」
清脆的撕裂聲再次響徹一方小戰場。血雨再次灑下,匈奴勇士白曼步了他同伴卜壺的後路,在半空之中被胡車兒撕成兩邊!
「哈哈哈!!!」
兩個蠻漢拿回狼牙棒,相視大笑。旁邊一眾匈奴人見得如同見到兩隻惡魔一般,眼神之中透著深深的驚恐!
「甩將軍威武!胡將軍威武!」
後面趕來的盤古力士完整地看到眼前這一幕,不過他們神情不是驚恐。而是興奮地不停歡呼。胡車兒和周倉是盤古力士中的兩名偶像,這兩人今日在戰場之上真實地演繹了什麼叫做野蠻!什麼叫做暴力!什麼叫做血腥!
野蠻、暴力、血腥正是盤古力士一直所追求的,見到野蠻、暴力、血腥到極點的一幕由不得他們不興奮歡呼。
同時雙目之中泛著紅光,盯著附近的匈奴騎兵。就如同千頭惡狼盯著萬頭綿羊一般,一向都以狼自居的匈奴人現在終於體驗到作為羊的滋味是這麼的驚恐!這麼無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