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起身,待得看清了雲水脈和拓跋凌天後,眼裡瞪的比銅鈴還大,此刻的拓跋凌天還是身著女裝,又被雲水脈主僕三人打扮過,本來就是妖孽的他,看起來簡直就是絕世佳人,而他懷裡的雲水脈,那就更不用說了!
這些人都是拓跋凌天的護衛,是他的心腹,雖說君臣有別,但是東羽本就民風開化,男兒個個彪悍而又直爽。
滿臉鬍鬚的大漢看著拓跋凌天,竟然有些癡迷的說道:「嘿嘿……皇上穿女裝真是好看!」
拓跋凌天的嘴角抽了抽:「反了你……把衣服給朕脫下來!」
「啊……」男子頓時苦了臉:「皇上,臣只是一時大意,臣——」
「少廢話,脫下來——」
片刻,拓跋凌天換好衣服,抱著雲水脈,才看向眾人:「國師在何處?」
「回陛下,國師吩咐下來了,寶貝已經到手,不日便要離開天齊,他去探探路,再來此地與我們會合!」
拓跋凌天點點頭,忽的看向前方,笑意更勝了。
一名緋衣的男子竟然凌空飄掠過來了,高手,雲水脈心中暗道,至少她是比不上的了,待看清楚,不禁愕然,竟然是個妖怪,沒錯,看見他,雲水脈的腦中立刻閃出四個字「東方不敗」
「東方不敗」先是對著大家拋了一個媚眼,隨即撫摸著胸前的碎發,似乎想露出萬種風情,雲水脈看的想吐。
「陛下果然是個美人呢?這麼一打扮,臣甘敗下風」隨即看著拓跋凌天懷裡的雲水脈嗎,兩眼放光:「喲……這可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啊!這麼漂亮的小臉蛋,這麼細緻光滑的皮膚,做成**,臣就比陛下美了!」
雲水脈心中惡寒,怎麼有這麼個妖人啊!還要把我的臉做成**,這「東方不敗」果然不是好東西。
拓跋凌天抱著雲水脈的手一緊:「國師找別的小姑娘去吧!天齊的美人可比東羽的嬌嫩,國師會喜歡的,至於我的這個,國師可不能碰!」
「陛下不要緊張,這樣的美人,臣可是捨不得毀了!」
拓跋凌天盯著他,半響,才點點頭:「既是如此,那便趕路吧!遲恐生變」
兩人合計一下,雲水脈便被拓跋凌天抱進了馬車,淺淺淡淡和張遠,被他們丟在了叢林裡。
「你要幹什麼?」雲水脈見此心中有些忐忑不安了!
拓跋凌天乘機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當然是和美人私奔了!」
雲水脈嫌惡的的撇撇嘴:「本小姐沒空和你私奔,拓跋凌天,做人要有良心,本小姐冒天下之大不韙,把你從熙京帶了出來,怎麼說你也不該恩將仇報吧!」
拓跋凌天撫摸著雲水脈的臉,感到懷裡美人僵直了身子,嘴不由得上揚了,這樣有趣的人兒,要是能天天看著,天天抱著,日子必定不會如死水一樣的無趣了!
「我拓跋凌天身為一國之君,自然是一言九鼎,小姐救了朕,那便是我東羽的恩人,朕自是要好好報答小姐」看著雲水脈微微緩和的臉色,忽的話鋒一轉:「不過嘛……朕要怎麼報答小姐呢?思前想後,還是把小姐帶回東羽了,朕決定犧牲自己,以身相許了!小姐意下如何?」
「你——無恥之徒!」雲水脈心中那個氣啊!只差沒有暈過去了,怎麼這東羽的皇帝如此的厚臉皮,真是不要臉,還是齊馭辰好,多老實的一個孩子啊!怎麼又想起那個呆子了,心底更是鬱悶!
拓跋凌天笑道:「小姐真是一針見血啊!朕自小便是個無恥之徒,卻之不恭受之有愧啊!」
雲水脈懶得理他,索性閉上眼睛,拓跋凌天不老實的抓起她的手:「天下第一的美人真是不錯,哪裡都是好看的!」
「麻煩把你的狗爪子拿開,本小姐沒有被狗摸得習慣!」雲水脈的的聲音彷彿冬日裡的寒風一樣刺骨。拓跋凌天卻是像沒有聽見一樣,繼續吃豆腐。
雲水脈忽然抬起眼來看著他,露出了絕美的笑容:「我發誓,總有一天,我會讓你付出代價,沒有人敢對我如此,我會毀掉你!」
拓跋凌天不以為然:「那麼,朕就等著小姐了!朕倒是想看看小姐怎樣毀了朕!要知道,小姐如今可是在我手心裡,以後會如何,還得看朕的心情!」
「哼……拓跋凌天,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日我落入你的手中,那是我雲水脈大意,把你當成弱勢群體,同情心氾濫,想來,簡直是大錯特錯!不過,你記著,沒有人佔了我的便宜可以全身而退!」
「美人好像搞錯了一件事,朕可沒有想過全身而退,朕是要把你帶回東羽去,一輩子和你糾纏不清!」
雲水脈不以為然,反正他們放了淺淺淡淡和張遠,相信爹爹和齊馭辰那個笨蛋很快就會來救自己的,不過求人不如求己,遠水救不了近火,把希望寄托在別人身上可不是雲水脈的的本色,還是想辦法先弄到解藥吧!
其實雲水脈體質好,又有飛龍佩護體,本來一般的毒藥是奈何不了她的,可是卻對極為厲害的迷藥沒有辦法,要不是她內力高深,早就暈了,哪裡還能這麼生龍活虎的和拓跋凌天鬥嘴啊!
馬車在密林裡艱難的行進著,這次有人抱著,雲水脈也適應了不少,雖然心中極為不願,但是看來還是有好處的,等到天黑了,四周的護衛們全部休息了,「毒王」早一步離開去做安排了。馬車裡只剩下了雲水脈和拓跋凌天!
雲水脈的身上有好多厲害的藥粉,也許是男女有別,拓跋凌天雖然對她動手動腳的,卻也沒有幹出格的事情,否則,雲水脈身上的藥粉全部都會發現,幸虧藏得好。
今天大家都很累了,拓跋凌天抱著雲水脈,很快便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雲水脈不敢輕舉妄動,過了好久才睜開了眼睛。看著眼前妖孽的睡顏,竟然有些個呆了,這可真是像個女人呢!
又過了很久,確定已經夜深了,雲水脈才慢慢的,一點點的把手從溫暖的大掌裡抽了出來,輕輕地抖了抖衣袖,淡淡的白色粉末灑了下來,和她身上的味道極為相似的淡淡香味立即充斥了整輛馬車,拓跋凌天動了動,終是沒有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