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情人 第9卷 第377章  賣火柴的小女孩
    於是我每次想林西的時候還在勸解自己不要再想她,或者把她只當是電視劇裡的人物去欣賞。

    這個夏天出奇的熱,幾乎在白天無法出門,只能坐在家裡吹著空調。貓貓說:「這天氣太好了!」

    我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和貓貓坐在一起看電視。貓貓聚精會神地坐在那裡,又瘦又小,就像童話故事裡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我有一種感覺,我開始覺得她是個特別可憐的女孩子,就像賣火柴的小女孩一樣可憐。這種錯覺完全出自她那瘦小的身軀帶給我的影響。

    接著,我開始懷疑我們之間發生的事情好像在按照著電視劇裡設定的情節在表演,她成了電視劇裡的女主角,是個經歷了一次次失敗愛情後的女人。而她是一個名聲很好的窮姑娘,是那麼的善良。她在我心裡開始窮困潦倒起來,經常受著人欺負凌辱,開始把她這種不穿衣服的舉動幻想成一種無依無靠,善良的同時也很可憐。根據這個邏輯想下去,我便有了恐懼。因為這種劇情,往往會以死掉一個而結局。

    我恐懼的不是她會真的死掉,而是她會在某個時期用某種方式離開我。這種恐懼佔據了我所有的思維空間,以至於一段時間裡我再也拿不出經歷去想其它事情(關於林西)。她每次接電話都會對家裡人說她在學校呢,很好很開心。這無疑加重了我的恐懼,時常會想著我回到家後發現她已經不在了,只剩下孤零零的我在這大大的房子裡艱難地呼吸(空氣到那時候必定凝固了。)。

    她一點也不可憐,也不貧窮。正是這個原因讓我恐懼。我現在希望她是一個孤兒,那樣她就會沒有選擇,也不會被逼著選擇。我的心會踏實下來,把自己當做她的保護人保護著她一輩子。痛罵一頓,給我來個當頭棒喝。所以我不打算回去。

    我發現貓貓是個很能熬夜的女子,她總是能在電視和電腦的陪伴下在舒服的沙發上躺到凌晨時分。這是我們逐漸的對肉體碰撞的運動不去刻意追求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我站起身去倒了一杯水給貓貓,然後給自己倒了一杯坐在沙發上。她的腳又放到了我的腿上,這個動作似乎已經是理所當然了。我問:「你爸知道我嗎?」突然,我發現這句別有用心,而不是出自我本身興趣的問話是非常不對勁兒的。

    「為什麼要讓他知道?這是我們的事情。」她理直氣壯地說,移開電視上的目光看著我。

    今天走在樓下的時候,我曾經為了兩個中年婦女的對話而駐足。她們站在路邊說得津津有味,在討論著其中一個女人丈夫的侄女被一個三十歲男人用QQ拐跑了的事情。我不得不坐在旁邊的長椅裡假裝走累了休息。然後聽到了這樣一個事情:一個上高三的女孩子突然間放棄了學業去了另一個城市,和一個三十歲的傢伙住在了一起。而罪魁禍首竟是『網』。當這個女孩子的父親尋去的時候,女孩子接見了父親,並且肚子大了起來。而這個三十歲的男人卻是一個身份低微的保安(那個女人把他形容成看門狗)。父親不得不將自己的女兒綁架了回來,並去醫院做掉了那個保安留下的狗崽子。

    結果這位像狗的保安為了自己的合法權益,把這位父親告上了法庭,說是他殺人了(當然是那個沒出生的生命)。到這個時候,女孩子大義凌然地說保安強姦了自己(反咬一口),法院的一看就明白了,沒有開庭就把兩邊的人都打了三十大板,結果不了了之。

    這是『我們』的事情嗎?事情遠遠不像貓貓說的那麼簡單和輕鬆。我突然感覺到我絕對會和那個保安有著一樣的結局。我可憐他的同時嚴重地為自己擔憂起來。所以,我在為貓貓洗完腳後把貓貓的包拿了過來,翻找出避孕藥放在了水杯的旁邊。「好像你比我還害怕?」她拿起藥吞了下去問。

    「你還是個孩子。」我說。說完又覺得這話對自己大大的不利,似乎是在為自己找到了罪惡,這行動又像是為自己辯解做下這罪惡的事不是我自己的責任。

    她開始在包裡翻找出了一包衛生巾扔在茶几上,然後拍了拍。貓貓的意思我明白,她是用這奇怪的邏輯來證明自己早就擺脫了孩子的行列,已經是個真正的女人了。她說:「我看你倒是像個孩子。」停頓了一下後,「和我們學校的那些毛頭小子差不多。」接著,他又開始邊笑邊說那些毛頭小子是多麼幼稚,給我講了一個又一個毛頭小子一個又一個的事情,如在宿舍下喊叫愛她,晚上在地上擺很多蠟燭形成一個心的形狀,她就用一盆洗腳水從宿舍窗戶裡將蠟燭澆滅,將他淋濕。第二天他又在學校裡掛起了大大的橫幅,寫上『貓貓貓貓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於是,貓貓的同伴笑著說:小心貓貓弄死你。最後,貓貓對我說:「我才沒那麼幼稚,我比較早熟。」

    我從冰箱裡拿出了四分之一的西瓜切開了擺在盤子裡放到她的面前,她先舔了舔嘴唇,然後拿起來大口的咬了下去,故意讓小小的下巴和臉上沾上汁液。我便抽出一張張的紙巾為她擦拭。她又開始笑了起來,笑呀,笑呀,吃呀,笑呀。

    這晚我意識到,我和貓貓在做 愛的時候,我腦袋裡全是林西那美麗身體的樣子,我甚至把身下的貓貓想像成林西,我是在林西的身體裡進進出出。這不是我想要的結果。我和貓貓躺在床上的時候,貓貓問我:「你想什麼呢?」

    這時候,我在想我是不是一個賊,在盜取一個父親的女兒的身體,畢竟她還沒滿十八週歲。我不是希望斷絕和貓貓的這種關係,除去她帶給我快樂的原因,如果那樣做還會傷害到她,她愛我(也許是幼稚的愛),我沒有傷害她的權利。但這種愛也讓我恐懼,不知道該怎麼辦。「你還沒成年。」我盡量去掩飾內心的不安,盡量讓我們的對話保持相識時候的那種自然強調。我這是在提醒她,要讓她明白自己的處境。

    (註:如果看不懂的話,記得留言提醒我,我盡量通俗些。三十歲的人考慮的更多的是人性了,這符合主角的經歷和潛意識裡表達的深邃。唯一擔心的是大家看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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