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膝蓋分開她的雙腿，進入了她的身體。我輕輕地頂撞著她，但她還是反應強烈，開始呻吟起來。這呻吟聲讓我激動了，開始猛烈地頂撞她。於是她的臉扭曲了，開始喊叫。
「吵死了吵死了。輕點兒搞！」
我轉過頭，看見燕玲站在門口。她伸手給我們帶上了門。我看到她抿著嘴笑了一下，隨後就消失在了門後。
我不得不停止了動作，在被子裡趴在夢然身上笑了起來。夢然打著我的後背說：「還笑，丟死人了。」
我笑得更厲害了，身體的抖動令她再次呻 吟了一聲。
在我將要噴發激情的時候，夢然也達到了高 潮，她在我後背上夢裡抓，牙齒咬著我的肩頭。
我做完後，對她說：「以後和你做愛要穿鐵背心，你太厲害了。」
接著她看看我的後背，又伸手摸了下我被她咬傷的肩頭。她說：「我不是故意的。你還不是嗎？把人家弄得走不了路了，兩條腿都麻了，那裡可能腫了。」
「我看看。」說著我就要掀開被子檢查。
她緊抓著說：「羞死人了。」然後趴在我的耳邊說，「這是我第一次。」
我說：「我也是第一次。」
她一聽就嘎嘎笑了起來，緊緊抱著我說：「去死！鬼都不相信。」
我說：「信不信由你，反正我是這麼認為的。其實又有什麼區別呢？我還是我，是不是第一次我還是我，物質沒變，靈魂骯髒。」
這時候外邊敲門了，燕玲喊：「做完了嗎？來人了，飯館兒老闆娘來了，我說你們在做 愛，她不信，非要參觀一下才信。」
我喊：「等，等一下。」
我倆開始擦身體，然後穿衣服。我打開門的時候，看見劉娟站在門口。她看看屋子裡，夢然正在梳頭。她喃喃道：「都是真的。」
我人模人樣地說：「劉娟，別這樣。我們不是一路人。」
她說：「我覺得我們才是一路人，你和這個小娃娃才不合適。你們不會有結果的。」
我把她請到了客廳裡，給她倒了水，然後坐在她的身邊說道：「劉娟，這裡邊有很多的誤會。我們才不會有結果。你是個保守的賢惠的好女人，而我卻不是什麼好人。不安分，不踏實。我們真的不合適。你也看見了，我和夢然已經這樣了，你就死了這份兒心吧。」
她從包裡拿出了一個塑料袋，裡邊是一身保暖內衣。她放在茶几上說：「這是我給你買的，買的最大號的，也不知道合適不合適，你試試吧。要是大了還是可以換的。」
我把保暖內衣拿起來，拽過她的包塞了進去。我說：「劉娟，你的心意我明白，你還是拿回去吧。退了吧。不少錢呢，你一天賣餃子也賺不了多少錢的。」
劉娟眼睛裡滿是沮喪，說：「我既然給你買了，你就試試吧，萬一合適了呢？」
我說：「要不我給你錢吧。」
「這不是錢的事，我就是想送你的。你是好人，明知道那爐子只值五百，還給了我一千。你真的是好人。我也是看中你這點兒了才……」她沒有說下去，顯得很矜持。
這是個什麼社會啊！錢能體現一個人的好壞嗎？我錢多，看她可憐就多給了她五百，難道這就是體現了人格魅力嗎？在我看來，五百塊錢簡直就是不算錢，我只是一時的興起，順嘴一胡說的而已。我拒絕道：「劉娟，真的不行，我是真的不能收。」
我發現我拒絕劉娟起來是那麼的堅決坦然。這讓我鄙視了自己，我知道，這原因很簡單，這個女人的肉體不能吸引到我。天哪！原來我只是個俗人，比俗人還要俗到家的人，我評定女人的第一標準竟然是肉體。大家都知道，從小就知道，心靈美才是一個人魅力的根本。但是我做不到。
劉娟還是執意要我收下，說是她的一點心意。夢然這時候喊：「親愛的，別收人家的禮物，你要是缺穿的，我明天去給你買。我看不慣你穿著別的女人給你買的衣服，看一眼也不行，我會覺得噁心，當場就得吐了。」
我看著劉娟，這下劉娟倒是不說了。站起身走了，我到了門口說：「我就不下去了，你慢走。」
劉娟看看我，點點頭下樓了。最後深情地說了一句特俗的話：「我等你！」
這句話沒有讓我一點感動，反而覺得好笑。甚至我進了臥室的時候還忍不住笑了出來。夢然也跟著我笑，問我：「你笑什麼呢？」
「你說呢？」
我倆默契地笑了起來，我對她說：「你猜她最後說什麼了？她說她等我。」
我又笑了幾聲，才發現這是對劉娟極大的不尊重，從而不尊重了自己。我對劉娟沒有一絲的情感，但是我也不該去這樣取笑她。我錯了，於是我扶著夢然的肩膀說：「我錯了。」
她點點頭說：「我也錯了。沒想到我們還是這麼的膚淺。我們還是在受著虛榮的誘惑。」
我把她摟在懷裡，我說：「以後你可要受委屈了。」
「我不委屈。和你在一起起碼物質上滿足了。我就應該知足了，不愁吃穿是人生存的根本。人不能奢求太多，不然永遠痛苦。慾壑難填！」
她的真實讓我感動，讓我的心跳動加快，讓我身體顫抖，讓我滿含熱淚。慾壑難填，我的慾望之壑到底有多深呢？到底多少女人才能滿足我的慾望呢？我深深地自責起來。我說：「我不能再對女人動情了，那樣只會越來越多的人為我受苦。」
她說：「你可以這麼想，但是感情這東西不是說不動就不動的。我倒是能理解男人，因為男人強大的最好的表現之處就是擁有女人的數量。是本能在驅使男人這麼做。當男人強大起來後，抑制這種本能的道德便會減弱，也就是說，這麼做了，不會在乎身邊的女人走掉，因為走掉了還會有新的女人進來，鑽著擠著往裡進。越是這樣，女人越不會走掉。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越是有人爭的，越不會放手。她約會覺得是個寶。你就是我的寶。剛才劉娟來的時候，我聽到她是來追求你的時候，我很驕傲。相信你也有些驕傲的吧？這就是人性。男人希望自己被追，女人卻會因為有人和自己搶愛人而興奮，然後去趕跑她而驕傲。人性這東西很有意思，很耐人琢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