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情人 第7卷 第315章
    看看山杏,今天穿了一件花襯衣,胸前鼓鼓的,把扣子和扣子中間撐開了一個小洞,就像是一隻眼睛。露出了裡邊黑色的胸罩。小蘭花雖說俊俏,但少了山杏的嫵媚妖嬈,顯得淺顯了一些。

    小蘭花過了一會兒就走了,華子也跟了出去。他倆剛走,山杏便開始壓水給我洗衣服。我光著上身拎著小板凳坐在山杏旁邊,注視著越來越多的泡沫,慢慢的泡沫爬上了山杏的胳膊。

    我用手推推泡沫,又用手把山杏垂在面前的頭髮捋到耳後。我說:「山杏,你累嗎?」

    「不累!」她把衣服在搓衣板上揉出聲音。這聲音讓我想起了我和她幹那事的情景。她看著我笑了,帶著滿手的泡沫摸我胸脯和肩膀上的紋身。她說:「哥,你指定是壞人。」

    我開始想,我到底是不是壞人。好人壞人是要用事情來衡量的,我拒絕回憶我做過什麼,只是在好人壞人的詞上左右搖擺。我無法判定山杏所說的話是對是錯,只有去迎合她。我說:「嗯哪。」

    山杏用手開始摸我的頭髮和鬍子,她說:「壞 小妹才喜歡。」

    山杏一笑,又開始擺動著身體用力揉起了我那帶著狗血的衣服。我問:「你嫁給我行嗎?」

    是啊!山杏要是嫁給我多好啊!我突然失去了安全感,我怕有一天會失去她,就像失去鳳梨一樣的失去她。我心中有一種邏輯,只要她嫁給我了,也就穩定了,我們就能白頭到老。

    山杏聽完停止了手裡的動作,然後開始打量我。突然說:「哥,你再說一遍。」

    「你嫁給我吧。」我說。

    山杏突然流淚了,又開始搓衣服。

    「你不願意?」我問。

    山杏突然抱住了我,趴在我的懷裡說:「我願意我願意,只是我不知道咋辦了。」

    華子爺從另一個屋子裡走了出來,我看到他看了我們一眼,只是看了一眼,然後就拄著拐棍顫悠著身體走出了大門。

    我還看到一隻公雞騎到了母雞身上,咬著母雞的腦袋,死死將母雞壓在身下。她不知道咋辦,我更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因為啥不知道咋辦。

    山杏突然抹去了淚水,捧著我的臉親了起來。她說:「哥,我知道咋辦了,就算死,我今生也跟了你。不然活得沒滋味。」

    我一聽就笑了,沒想到她辦法來得如此之快。

    華子回來的時候搬了一箱子的啤酒,小蘭花也來了,然後山杏和小蘭花有說有笑的在外邊燒開水,把死雞用開水燙了一下後開始褪雞毛。

    我坐在炕沿上抽煙,華子坐在我旁邊,狠狠用拳頭砸了一下炕沿說:「我真想整死他。」

    我說:「整死誰?」

    「老常。」

    「我想整死閻福。」

    我真的想整死閻福。閻福是山杏的男人,山杏剛才哭了八成是被閻福嚇得。只要他在的一天,我是娶不到山杏的。閻福遲早會回來的,山杏住的房子屬於閻福,這裡還有他的地,和他媽的墳墓。只要他一回來,山杏就不是我的了。

    華子叼了一根煙,開始抽了起來。他一句話不說,抬著頭看著煙慢慢升騰。我倆都不說話看著房頂發呆。一直到小蘭花進來問:「倆大男人這是幹啥呢?」

    「想著閻福和老常死呢。」華子說。

    「快讓他們死,他們死了我們也就自由了。」小蘭花說。她很認真。

    山杏若有所思地靠著門框,用一隻手緊緊抓著門框,另一隻手摸著自己的臉。她一動不動,就像是一個服裝店裡的塑料模特,姿勢優美。她愣了一下,說:「我們吃飯。」

    整頓飯,我和華子一直喝酒。山杏也和我乾了一碗,她說:「哥,今兒個你喝多少,小妹都陪著你,你是英雄。」

    華子說:「唐僧真的是英雄。」

    「唐僧是誰?」我問。

    山杏看著我說:「哥,你把自己都忘記了?」

    我喝得暈暈乎乎,脫口說道:「我是艾文。」

    山杏抓住我的胳膊,她抖著聲音說:「哥,你再說一遍,你的名字叫啥?我沒聽清。」

    我用手指沾了碗裡的啤酒,在桌子上寫了我的名字,點著說:「艾文。」

    山杏笑了,抱住我的頭,用力抱在懷裡。我感覺到了那裡的溫暖。山杏說:「哥,艾文哥,我們會在一起的。」

    山杏還想說什麼,華子搶著和她說:「別問,啥也別問,順其自然。問急了他又把自己忘了。」

    小蘭花兒舉起碗說:「為了艾文哥記起了自己的名字,乾杯!」

    華子喝得真猛,連續幾碗酒喝了下去,然後抓著一條雞腿晃著頭啃著。他把骨頭扔給了在炕沿下蹲著的來運。來運幾口就嚼碎了嚥下了肚子,然後再地上急得蹦吧吧。我扔給了它一塊肉,說:「來運,今天過年了。」

    華子摟過小蘭花,說:「我想操 你了。」

    小蘭花沒說話,低下頭。華子下炕,拽過小蘭花就抱走了,然後我聽到了對屋關門的聲音。

    山杏看著我,然後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的胸脯上,說道:「哥,你想不?」

    我說:「想。」

    山杏站起來,刷地一聲就拉上了窗簾,然後下炕關了門。爬上炕後,我們便滾在了一起。山杏先是用臉和我做,然後才用的屁股。我們把炕弄得咚咚直響,突然我覺得山杏的屁股沉了下去,炕的大坯塌了一塊。

    那塊大坯早就不結實了。我們換了個地方,接著做。當我趴在山杏身上噴了後,山杏還抱著我的屁股動著,她說:「哥,你再捅兩下。」

    我說:「我噴了。」

    她還是繼續動著,用力動著。只是已經不再喊叫了。扭曲的臉也恢復了過來。她緊緊抱著我的脖子,然後用手摸著我的頭髮,笑著說:「你是我的白鬍子爺爺。」

    我和華子走在街上,村裡的人們都向我們打招呼,還說我倆像是親哥兒倆。華子長得也很高,他們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挺像的。我們去大隊部那邊閒著,不一會兒華子的手機響了,他告訴我說城裡的又要紅薯了。於是他走了,騎著摩托車去城裡送紅薯去了。是我幫他掛上的紅薯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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