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小區樓下,我抱出她,她雙手挽著我的脖子。我抱著她進了電梯,抱著她打開門,進了門用腳勾上了門,放下她親吻著,我把她靠在牆上,然後一顆顆捏開她胸前的扣子,她也拽掉了我所有的紐扣,扣子落在地上跳了幾下滾到了很多的地方。我俯下身含住她的胸,她的手便瞬間失去了力氣,閉著眼輕輕撫摸著我的頭髮,……
我把她壓在床上,拽下她身上僅有的布料,壓在了她的身上。她急急地扯下我的腰帶,翻過身跨在了我的身上,……我睜著眼,我看到的東西都在晃動著,我聽到的是美麗晃動著的吟唱聲,比一切音樂都要美妙。
我神經興奮到了極點,體內的能量不再跳動,慢慢聚集在了一處,我在那一刻宣洩了體內一切的力量,閉上了眼。
美麗趴在我的耳邊說:「你愛我嗎?」
我撫摸著她那溫潤的後背,說:「愛。」
「你願意為我去死嗎?」她問。
「我願意。」此刻我知道了,我願意為她去死。
她突然哭了,她說:「你是傻瓜。我不值得你那樣。」
我睜開眼看著她,問:「你在說什麼?我沒有騙你。」
「你騙不騙我又有什麼意義呢?我不可能擁有你。」她哭著說。
「為什麼呢?我們此刻不是彼此擁有嗎?」我抓起她的肩膀晃晃。
「明天呢?後天呢?大後天呢?」她在床上哭泣起來,肩膀不停地抽動。
我突然笑了起來。說:「你怎麼沒問我媽和你一起掉到河裡我先救誰?」
她一聽立即撲哧一聲笑了:「這問題是個白癡問題,明明知道答案還去問。完了自己猜會救誰。累不累?」
利民和王鵬到了凌晨三點才回來的。倆人醉醺醺勾肩搭背地樣子我躺在臥室裡都能想得出來。
我妹子艾靜和利民的妹子利芳都著急了,電話是一個接一個的催著二人回去。我還是對我妹子說:「和你哥在一起放心吧,學不壞的。」
我妹子還是說:「就是怕和你學壞。」
利民和王鵬很無奈,看得出來,都不願意回去。
一大早吃著早點的時候利民說:「我先回去,然後我再來。」
王鵬對利民說:「你妹子真不是東西,不是人下的。好男兒志在四方,憑啥就把我關在家裡不讓出來?」
美麗笑著說:「你們男人是得拴在家裡,當牲口養著。不然繩子一開,肯定就要跑得無影無蹤。」
美麗站了起來,走到臥室拿了四萬塊錢出來。給了利民和王鵬沒人兩萬,說:「這是你們應得的,千萬別推辭。」
利民和王鵬緊著就裝進了口袋。讓他們推辭錢逼讓他們死還難。利民說:「這個你放心,拒絕錢這手藝我們哥兒倆還沒學會呢。」
美麗一聽捂著嘴樂了老半天。
吃晚飯後,利民和王鵬一人背個新買的包就走了。臨走的時候說:「別送了,我們倆會去火車站,別弄得和遺體告別一樣哭天喊地的。」
我說:「你走吧,黨和人民會記住你的,你永遠活在我們心中。」
「我還會回來的。」利民說。
「等你。」
他們走後,我眼睛確實濕潤了。美麗拿著紙給我擦。像哄小孩一樣說:「乖哥哥,不哭不哭。有小美麗陪你還不夠嗎?」
我一聽就笑了。她說:「今晚我就不過來了。你每天去公司坐一會兒,不光咱的員工心理踏實,市場上的人都心裡踏實。記得每天去上班,不許不去,知道嗎?」
我點點頭。她在我嘴上輕輕親了一下後,提起包上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