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情人 慾望之都 第100章
    買了菜買了肉,我們就回家了。臨走「笑面虎」說:「啥時候結婚給大叔個信兒,大叔喝你喜酒去。」我說:「不給誰也得給社長信兒,是領導嘛!」老光棍們也跟著起哄,說給燒火劈劈材什麼的,還有說給掛門簾溫被窩的。

    芽兒出門就往我身後藏,說冷。我就給她捂著耳朵,一直捂到進屋門。

    我問我的心:你把小惠忘了嗎?心告訴我:我沒忘,就像有小惠了我還懷念鳳梨一樣。我還問我的心:那你怎麼想著小惠還和芽兒又好上了?心告訴我:也不能因 為我想著小惠就一輩子一個人過吧?我很孤獨,我需要另一顆心和我做伴。我對心說:我知道了,你是用這段感情來埋葬上段感情。你能做到嗎?心說:做不到。但 起碼可以沖淡思念給我的痛。我說:那就這樣吧,你好受我也好受了。……

    漫長的冬季就在這火熱中過去了。我的家也就成了芽兒的 家。芽兒的家人也不像以前對我的態度了,一做好吃的還把我叫去。芽兒為什麼離婚我沒問,我懶得問。芽兒也沒說。不過在很多種和她一起到我們村的傳言中有一 種似乎很符合邏輯,說是四眼兒被一個在前擋泥瓦上豎著裝車牌的摩托車把命根子給撞上了,切掉了。還說就是因為這事故縣裡就不讓那麼安車牌了,全改橫著的 了。我覺得前邊的話還有點可信度,但後邊的似乎就是好事的人有根填葉瞎編的。但我看見馬路上跑的摩托車確實都把以前豎著的牌子橫過來了。

    管她是為啥離婚的呢!反正現在是我的女人了。我確實是這麼想的,所以我也沒興趣問那沒用的問題。

    我不和芽兒說結婚的事兒,芽兒也不和我提。我不著急,我媽著急。她著急就穩不住架子,整天和我磨叨。我忍不了她了,我只有去求婚了。

    陽春三月,柳樹泛綠,桃花綻放,驢狗脫毛,我家的豬也鬧圈。我就在這個發情的季節和芽兒求婚了。

    那天,芽兒下班回到家我就想和她說,在地上沒好意思。我就等吃完飯在炕上說的,並且是在從她叉開的倆大腿間出來後說的。我說:「芽兒,我總給你那裡邊播種,咋不見發芽開花結果兒呢?」

    「我沒讓它結果兒她就能結果兒?!」她說。

    「那咱結個果兒吧?」我說。

    「犯錯誤?」她說。

    「小錯誤。」我說。

    「你保證以後對我好。」

    「我對毛主席保證。」我信誓旦旦地伸著胳膊。

    「毛主席死了。不行。」

    「那我對哪保證?」我眨巴著眼問。

    「對我。」

    「我對你保證。」

    「保證啥?」

    「對你好。」我說,「咱結婚吧?」

    芽兒鑽進我懷裡說:「你個不是人的,我等你這話等的都快急死了。」

    我和芽兒商量好了,結婚就來個旅遊結婚,圖清靜。我倆一下就達成共識。她也厭煩那亂哄哄的場面。我是覺得提不起什麼興趣那麼鬧騰了,畢竟我的心裡還裝有另一個女人——小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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