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特別快，轉眼又熱了。靈子早已從俊文死給她帶來的陰影裡擺脫了出來，變的活泛靈穎了。她是好了，我就夾在她和小惠中間被倆人扯的快碎了。 我不能和小惠說我和靈子好，我說不出口。我還不能不和靈子好，我怕她傷心。靈子還就絕口不提小惠這回事。我捨不得她倆傷心，就只有我遭罪了。
為了躲避這種糟糕的境況，我用學駕駛證的名義請了假。實際上我每天都和王美麗混在一起。就這樣過了一個月。我發現王美麗對我的依賴感與日俱增，就連我去廁所她都要跟了去蹲在我的面前。甚至開玩笑說給我擦屁股。我當然是拒絕了。
老東家去外地採購鋁材去了。打電話讓我回來照應這個小廠子。後晌收了工，我用臉盆接了一盆清涼泛青的冷水兜頭澆下，燥熱的肉皮受到刺激不禁打了個寒顫。
靈子提拎著一袋子冰糕走進院子，放到院子裡樹下的桌子上，喊我：「艾文，快來，吃冰糕了。」
我走過去，靈兒撐著塑料袋子說：「你能吃幾根？」
我說：「你 們要不吃我包了。」
她咯咯的樂了，撇著嘴說：「貪，真不要臉！」
看著靈子靈氣的大眼睛，她胸前的兩團奶子在我面前隨著她的呼吸肆意地起伏抖動著，我身體上 每一個孔都好像要噴出火苗來。我雖然還是比較喜歡小惠，但靈子的誘惑是我拒絕不了的。
我吃冰棍的空，靈子端著一個塑料大盆裡邊 有幾件剛換下的衣服從屋子裡出來。下台階腳一崴摔倒了，大盆在院子裡的水泥地上滾出老遠，最後撞在牆上又彈回蹦跳了幾下終於旋轉著扣在了地上。她的臉憋的 通紅，掙扎著站起身終於忍不住疼痛又坐在台階上。沒有哭出聲，但一對對眼淚直落。我一看就心疼了，過去說：
「笨的吧你！先回屋炕上躺著，我給你叫大夫去。」
「不用了，我回屋躺一下就好了。你扶我進去。」她忍住疼痛強擠著喃喃。
我扶住她胳膊，把她拽了起來。摟住她的腰。邁入門檻時，靈子的身體就像有一口袋大米墜在她腰間一樣猛然下沉。我就抱住她了。她眼睛一閉，把嘴就送了上 來。我親她，我把她抱到床上，我的身體潮起一股燥熱，又把她裹在身下。我摸遍她的全身，我才到達了那最終目標……。我從靈子身上滾下來，門響了一下。我就 激靈了一下。
靈子說：「讓她看，氣死她。」
我知道那是小保姆，我就抱著她笑。靈子說：「我就知道你還喜歡我。」
「我也喜歡小惠。」我說。
「我比她年輕。我比她好。」她說。
「那我也喜歡她。」我說。
「不許你喜歡她了。」她說。
「不，我喜歡她。不是讓不讓的事兒。」我說。
「我就是不讓你喜歡她。」她說。
我嘴上就不說話了，我心裡說：你不讓我喜歡我就不喜歡？
靈子和我耍心眼兒，有一回沒吃避孕藥就騙我說吃了，我就問什麼時候吃的，她說剛才。我不記得她吃我就看著她不說話。她就說，你不放心我再吃一回就是了。她又吃了一回。
我回到家，看到小惠我的心才是真正的自在的。看著她的笑，聽著她溫柔的聲音，我就像是在吃奶的嬰孩般的寧靜。只要到了加工部，我就有浮躁的感覺。不知道為什麼。晚上小惠和我說：
「咱是不是該結婚了？」
「嗯。」我說。
「嗯是該還是不啊？」小惠溫柔地說。她的聲音永遠那麼好聽。
「是應該結婚了。」我說。
「那在哪裡結婚啊？」她說。
「回我家。」我說。
「什麼時候回家？」她問。
「冬天。有雪的時候。」我告訴她。
「好吧。」她笑了，笑的很美。
……
小惠還沒有學會拒絕我，就像我沒學會拒絕女人一樣。我是真喜歡她，不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