職業情人 花季 第67章
    我看看上邊掛著的瓶子,確實裡邊沒多少像尿那麼黃的水兒了,眼看再冒十個八個泡兒就沒有了。我就把針薅了下來,用手按著針孔。

    「你也是輸淨了再拔呀!」小惠埋怨那女人說:「看你那嘴。也不知道剛才是誰說的,『給他找個大夫看看吧』。」

    我放開按著針孔的手,「我走了。」往外走了兩步我回頭說:「我真不是流氓。」

    「你就這麼走了?」那女人說。

    我想起來了,我還沒給錢呢。我就掏錢,摸不著錢包。那女人就拿著錢包遞給了我。她說:「錢都扣了。木須肉八元,啤酒九瓶十八元,輸液五十,另外把小惠姐的衣服上弄上血了,一百五,一共扣了你二百五。你別不樂意,還有床鋪費呢。」

    我說:「哦。」

    「快還人家。怎麼還收床鋪費了?」小惠和那女人說。

    「就算醫院也要收啊?咱收怎麼了?」

    「咱不是醫院,快還人家。」

    「不用了。我不要。」我說,「給我我也不要了。」

    「還不走?」那女人說,「以後別來了,不歡迎你這種人。膽戰心驚的!」

    「怎麼說話呢?!」小惠說。

    我說:「哦。」我就走了。

    我一邊走一邊亂想,我咋就覺得她是鳳梨呢?長的也不像啊?長的不像我怎麼就覺得她那麼熟悉呢?不會是鳳梨的魂附到這個女人身上了吧?怕把我嚇著故意不和我相認,只會默默地對我好。……

    我到家的時候俊文在,他回來了,都在老東家屋子裡嘮嗑呢。我進屋了,小保姆眼靈,問:

    「艾文,你嘴怎麼了?」

    我說:「喝多了磕的。沒磕棉花上磕水泥地上了就這樣了。」

    她說:「沒事兒總喝酒幹什麼呀?就算喝酒去外邊喝什麼去呀?在家喝多好!喝多了往床上一躺,怎麼也磕不了嘴。……」

    她說個沒完,靈子倒一句話不說。俊文看著我樂個沒完,我就說他:「你樂屁呀?!」他更樂的猛了,還說,對,我樂屁呢。老東家好像什麼也沒看見聽見,自顧自的看著《晚間新聞》。靈子自己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頭,眼巴眼巴地瞅著我。

    我和老東家報個到就回屋了。一會兒靈子來了,她用手摸我嘴唇我就往旁邊躲,她就問我疼不,我說不疼。她問我磕什麼上了。我說你趕緊回去吧。她就往回走, 走了出去又返回來,掏給我了一包消炎藥,說:「我給你送消炎藥來了。我回去了啊?」我沒說話,甚至沒看她,她眼睛裡就含上眼淚了,什麼也沒說就出去了。他 難受我比她還難受,我就蒙上被哭,後來不哭了就想鳳梨,想著想著鳳梨就想小惠,想著想著小惠還想鳳梨。一直想了一宿。想了很多,多的早上穿完衣服自己都不 知道自己都想過什麼了。可能還想過芽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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