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兒,你到底怎麼了?」
易軒憔急萬分的摟著哭泣不止的欣兒,搖著她瘦弱的雙肩,可是欣兒卻趴在易欣的懷裡大哭了起來,手指指著已經拐彎遠去的車子,易軒只得迅速的衝到車場,將自己的車子開了過來,文妮若有所思的牽著欣兒竄上了車,易軒朝那輛車子追去。
言從後視鏡,遠遠的就看到了後面追過來的紅色車子,他知道,那是酒店的車,而且和他們住的還是同一間酒店,於是餘光掃了司徒徹一下,司徒徹正托著下巴,靠在窗口處,不知道在想什麼,於是言不露痕跡的放慢了些許的車速,讓易軒更加快速的追上自己的車。
「你的車技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爛?」
一道冰冷的聲音傳來,言被司徒徹驚了一驚,只得無奈的又加快速度,反正易軒就跟在後面的不遠處,回酒店也一樣可以找到。
欣兒死死的盯著前面的車子,眼神裡滿是憂傷,剛才司徒徹說的話,如果變成現實,她不知道要怎麼去面對,也不要去面對,總之,她希望身邊的人都好好的,都不要有事。
車子像箭一樣在奔行,甚至,速度更快。
言轉頭望著已經和自己平行的易軒,挑了挑眉,算是打了招呼,然後猛的加速,迅速的將車子沖在了前面,易軒跟在他的後面,又另一邊竄去,面對著司徒徹。
司徒徹冷冷的轉頭一望。
卻發現,欣兒正窩在文妮的懷裡哭泣……
心,莫名其妙的又被紮了一下,有一種衝動,讓他想要跳下車,將他擁在懷裡。
但—他卻依然沒有任何舉動,只是靠在坐椅上,望著前方。
而文妮的眸中滿是疑問,時不時的抬頭望著對面車子裡的司徒徹的側臉,低頭望著抽泣的欣兒低聲說道。
「你到底怎麼了,欣兒?」
「還是,那個男人欺負你了?」
「……」欣兒沒有說話,只是搖了搖頭,她不知道該怎麼說,司徒徹是欺負她,而且也討不回來了,失去的永遠都不會再擁有。
而輕撫著下巴一臉酷帥的司徒徹卻突然間想起了什麼一般,轉頭朝文妮望去,犀利的眸光讓文妮抬起了頭,正視著司徒徹,文妮禮貌的點了點頭,而司徒徹卻眸中微怒,掏出電話撥了一個電話號碼。
「你好~~」電話那頭傳來一聲緊張的聲音,接著司徒徹冷冷的說道。
「我讓你辦的事,辦好了沒有?」
電話那頭傳來電話摔在地上的聲音,接著便是凌亂的腳步,幾秒鐘後,一個顫抖的聲音傳過來……
「老大,我們找遍了整個台北,也沒有找到那個姓文的女人。」
接電話的,就是曾經傷害欣兒的男人,司徒徹現在不動他們,是因為要利用他們去打倒文妮,這樣,和興龍社扯不上關係,還解決了事情。
「她在澳洲,在澳洲大酒店,盡快行動。」
「不要讓我失望,我的耐性,是有限度的,十天內如果沒有動作,你們的命就到此結束」
既然這個女人又和欣兒在一起,那就表示她肯定還會再有行動,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不能再允許這個女人放肆下去,否則欣兒只會越來越受傷。
要想辦法讓欣兒離開這個女人才行。
突然間,心裡浮出楊思儀的身影,司徒徹身形一顫,轉頭冷射著文妮,不,他不能讓這個女人,變成第二個楊思儀,但是,欣兒是他的女人,這個女人和他並不認識,那應該不存在才對?
對方本來以為,司徒徹不會再揪著他們不放,事先根本沒有盡力,但是卻料不到,司徒徹早已經掌握了他們的一切,於是,急忙掛了電話,將兄弟們召集在一起,朝機場趕去。
一個半小時的追趕後
車子終於衝進了澳洲大酒店的車庫,司徒徹的車子剛停下,人就已經打開車門從裡面鑽了出來,完美身形,縱然是在昏暗中,也閃爍著光芒。
欣兒見他下車,急忙打開了車門,從車子上奔下來,朝司徒徹奔去,臉上還掛著令人生痛的淚水。
司徒徹並沒有理她,只是朝電梯走去。
欣兒跟在後面不停的抽泣著。
而言則將屬下和易軒、文妮擋在了身後,讓他們兩個先上電梯。
易軒想要跟上去,卻被兩名屬下抓住,只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消失在電梯amp;……
一聲輕響電梯門打開的時候,司徒徹跨著大步走了出去,欣兒小跑站跟上,怯怯的將自己的小手探進司徒徹的大掌裡,雖然他沒有任何的語言和動作,但是他的身體顫抖了一下,並沒有拒絕,只是牽著欣兒朝套房走去。
「徹……」
五分鐘後,欣兒望著獨自在房間小吧檯前倒酒的俊美身影,嚅嚅的叫了一聲。
清脆的酒聲與紛芳的酒香溢滿了整個房間,司徒徹睨了欣兒一眼,端了一杯酒朝欣兒走過來,望著她迷茫的大眼睛,與滿是淚痕的臉頰,輕聲說道。
「你不該在這裡。」
「那要在哪裡?」欣兒撲進司徒徹的懷裡,她想要弄清楚,司徒徹到底要幹嘛,為什麼會有那麼大的危險,否則,她的心,永遠也不會安寧。
「你不是喜歡易軒嗎?」
「看得出來,他也很喜歡你。」頭頂上的聲音有些冷沉,但說出來的話卻很流暢,似乎根本不在意一般,聽得欣兒心裡驟然生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