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徹的週身頓時被一股囂張的氣餡包圍,俊臉滿是不悅,睨著欣兒,冷聲說道。
「這個易軒對你來就那麼重要嗎?」
欣兒愣了一下,心底卻升起一絲疑問,老實說,她不知道,她並不知道,重要不重要,但是,一直以來,都是易軒哥陪在自己的身邊,她已經習慣了易軒,而且,她是喜歡易軒哥的。
「告訴我,有沒有那麼重要。」
冰冷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欣兒有些迷茫,但依然點了點頭,司徒徹的拳頭發出卡的聲響,接著沉沉的說道。
「過二天,我要去做一檔生意,如果我能夠平安的回來,你就逃不了,如果我死了,你才可以自由。」
「什麼?」欣兒的眼睛頓時瞪大,臉色湧出一絲蒼白,他說什麼?死?誰要死?做生意還會死嗎?
心剎那間痛了起來。
「你?死?」
司徒徹撫著下巴,點了點頭,犀利的眼神瞇了瞇,望著遠處的景色,雖然他沒有去過那個山谷,但是,直覺得告訴他,隱隱的有些地方不對。
但,放棄,是不可能的。
「做生意還會死人?」欣兒有些擔心的環著司徒徹的脖子,不安的問道。
「會。」司徒徹並不打算瞞她,嘲諷的笑著說道「怎麼?你都不知道你的男人是幹什麼的嗎?」
欣兒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接著又猛的止住,臉無端端的紅了起來,她的心底,是承認司徒徹是她的男人的吧?不然,也不會他一說,自己就下意識的搖頭。
「徹……」欣兒的心底冉起一股恐懼,眼睛有些濕潤「你要幹什麼?很危險嗎?」
「是,很危險,隨時都會炸得連屍體都沒有,你的男人,也許會粉身碎骨,你連靈魂都感覺不到了。」
司徒徹嚴肅的望著欣兒,緩慢而冷沉的說著,每一個字,都是事實,都砸進欣兒的心裡,如果一旦發生槍戰,相信,只有死路一條,不然,就是他殺了所有人,則他,獨活。
「不……」一雙纖細的手臂,緊緊的纏著他,勒得他有些喘不過氣,不知道為何,原本憤怒的情緒,因為她的緊張而漸漸的泛起一絲溫暖。
「徹,不要去好不好?」
「不行。」司徒徹用力的扳開她的雙臂,將她推著站了起來,魁梧的身形在陽光的照耀下站了起來,灼灼閃光「無非就是生或者是死,或許我會活著回來,或許我會好心情,放你自由。」
說完,司徒徹的俊臉冷了下來,轉身就朝來的方向走去,欣兒一時間愣住了,站在原處,腦子亂成一團,全是司徒徹的話,為什麼?他到底要去幹什麼,竟然這麼危險,全身冰冷的望著遠處的司徒徹,欣兒抬腿,追了上去,從身後環住司徒徹。
司徒徹往前踉蹌兩步,望著腰上緊緊環著的小手,有些無奈與悲涼。
「放開。」
「不……」欣兒貼著他的背,倔強的搖了搖頭「我不要你有事,徹,你不要去,好不好?」
一個手指一個手指被殘忍的扳開,司徒徹再也沒有往時的溫柔,只是有些狠心的推開欣兒,看著她跌撞的撞到長廊的柱子上,碰到腦袋,看著她皺著眉頭,心痛,卻沒有上前,只是冷冷的轉身離開。
留給欣兒的,只是一個孤獨的背影。
欣兒抱著柱子慢慢的下滑,坐到欄杆上,遠遠的望著司徒徹,一點一點消失不見。
直到易軒因為放心不下欣兒,一路找來的時候,才在欄杆上發現正在低頭哭泣的欣兒,易軒的心剎那間滿是疼痛,衝了過去,將欣兒摟在了懷裡,急急的問道。
「欣兒,怎麼了?怎麼了?為什麼要哭啊?」
欣兒這才從慌亂中清醒了過來,腦子裡卻依然滿是司徒徹的話,他要死嗎?他要出事嗎?他到底要去做什麼?他不要以有事的,他不可以,當這句話落入心間,欣兒整個人都變了,猛的站了起來,推開易軒,朝她們的方向奔去,易軒急忙跟在欣兒的後面追著。
可是,當她跑到桌子前的時候,司徒徹一行人,已經不見了,桌上的食物還在,獨獨少了她送的那盤水果……
「欣兒,你怎麼了?」文妮望著滿是淚痕的欣兒,以為她和易軒吵架,可是看到從身後追趕來的易軒,又不像。
欣兒急得直跺腳,轉身就朝車場奔去,正好迎面奔來的就是司徒徹的車子,坐在前座的司徒徹似乎有些意外看到欣兒追來的身影,言睨了司徒徹一眼,司徒徹卻只是輕輕的啟唇道。
「走!」
然後就再也沒有看欣兒一眼,言只得無奈的無視車前,哭紅了眼睛的欣兒,開著車子,從她的身邊擦身而過。
「啪……」車上發出一陣聲音,欣兒憤怒的一拳打在車子上,吼道。
「你停下……你停下……」
車子卻緩緩的駛了出去,欣兒急忙追了上去,但是車內的言卻因為司徒徹的冷光只得加快了速度。
「你停下……停下來啊……不要走……嗚……」
欣兒一邊哭著一邊追趕著,急得像瘋了一樣,望著前面遠去的車子,而後面追上來的易軒,一把抱住激動的欣兒,望著前面的車子,一臉的不解,按理,欣兒不應該認識什麼人才對,到底是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