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名屬下禮貌的退了出去,開始迅速的查探文小姐是什麼人。
「你們還有沒有其他的兄弟?」
「有……」男人雖然不懂他的意思,但卻一邊痛苦的翻滾著一邊回答。
「很好……」司徒徹開始來了興致「去查到那個讓你做事的人,然後叫你的兄弟輪流好好伺候她,如果做得到,我現在就送你們上醫院,讓你們重新做個男人!」
「我一定做到,我一定做到!」四個男人同時拚命的點頭。
而司徒徹則滿意的笑了笑起身退了出去,屬下便拖著四個男人失上了車子,順便帶走了割下來的東西……——
沈凝接到電話的時候,她正和文妮在自己的酒吧裡品著最近才進來的美酒,文妮不止和易軒是同學,也是酒吧的常客,久而久之,沈凝也很喜歡這個溫柔的女生,於是兩人的感情便特別好。
電話進來的那一刻,文妮的眼底閃過一絲笑意,但很快被濃濃的擔憂代替。
「凝,怎麼了?」文妮望著整個人都癱倒在沙發上的沈凝,望著咬著牙唇眼淚瑟瑟直掉的逃沈凝,急忙上前一把摟住沈凝,憔急的問著,沈凝這才恍然大醒,猛的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抓著包包就朝外狂奔,文妮和少堂對望了一眼,兩人齊齊的跟了上去。
「老闆,讓我來開車!」
少堂一把抓住顫抖不止的沈凝,文妮則扶著沈凝朝後座坐去,少堂急忙發動了車子朝台北醫院趕去。
沈凝這才忍不住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直讓開車的少堂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這麼多年來,他都一直默默的陪在沈凝的身邊,看著她是如何隱忍如何堅強如何努力把酒店經營得有聲有色,沈欣既像她的妹妹又她的女兒,是她一點一點的把她拉扯大的,當然,這是沈凝當年向父母保證過,爸爸才心滿意足的摟著媽媽出去環遊世界,過自己想過的日子的。
「少堂,欣兒會不會死?」沈凝無力的抽泣著,雖然打架殺人她見過,但是降臨在她自己的頭上時,她卻非常的無助。
「不會有事的,凝,不要亂想!」文妮搶過話頭,溫柔的安慰著,在任何人的面前,她永遠都是這麼優雅的「凝,你靠著休息一下,到了醫院再叫你!」
沈凝搖了搖頭,靠在坐背上,出神的望著窗外,而少堂卻緊擰著眉川,一直在思考,這種事情從來沒有發生過,而且酒店也並沒有得罪什麼客人,酒吧有酒吧的規矩,按理不會牽扯到無辜的人身上,那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欣兒身陷危險之中,醫生說沈欣正在搶救,手術正在進行中,但是手術的成功率有多少,就要看欣兒的造化了,因為沈欣的渾身都是裂開的傷口,有的地方,必須一點一點的縫上,而且她必須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否則傷口就會開裂,打她的人喪盡天良,沒有人性。
想到這裡,少堂不禁煩燥了起來,離開了家族就意味著他放棄了所有的榮耀,也放棄了所有的權力,為了沈凝他一無所有,只是和沈凝經營著一家酒吧,現在他沒有任何能力去為沈凝做什麼了。
車子在醫院剛停下的時候,沈凝就發瘋似的衝進了醫院,抓著護士狂問,然後又朝急診室的方向奔……
燈還是亮著的,司徒徹的屬下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只是默默的在外面守著,資料已經顯示,來的人是沈欣的親人,所以他們不會有任何的表示,以免發生更多的麻煩。
沈凝望著亮起的燈,漂亮的臉蛋頓時蒼白一片,倒進了少堂的懷裡,嚶嚶的哭泣著。
「少堂,欣兒不會有事的,對不對?」
「恩……」少堂摟著沈凝,俊臉一片沉重,輕輕的拍著沈凝,無言的安慰著。
「少堂,是不是都怪我?都怪我平時沒有好好照顧她!」沈凝抓著少堂的衣服,無助的不停的責怪著自己,而少堂只是捧著沈凝的臉,心疼的拂去她臉上的淚水,親吻著沈凝的額頭,搖頭道。
「不是,你已經是個很好的姐姐了,不要這樣,冷靜點,欣兒不喜歡這樣!」
「爹地、媽咪回來,我要怎麼跟他們交待,當年是我說會好好帶大妹妹,讓他們去環遊世界的!」沈凝只覺得自己大錯特錯,滿心的想要父母尋找自己的幸福,結果卻讓欣兒沒有了母愛和父愛,但是當她聽到父親和母親為了愛情而差點喪命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和妹妹不應該再束縛著父母,他們應該有自己完美的生活。
「不不不……」少堂緊緊的摟著顫抖自責的沈凝「你是對的,你是對的,冷靜點,凝兒,都會沒事的!」
沈凝仰頭哭泣望著少堂的畫面,印入了文妮的眼,同時也印入了正準備踏過來的司徒徹的臉,司徒徹迅速往後一退,隱在一根柱子後面,冷冷的盯著沈凝。
「只要欣兒沒事,我答應她要怎麼樣就怎麼樣……我不再管她!」沈凝埋進少堂的懷裡喃喃的說著,也許真的管教得太嚴了,也許缺少了很多的愛,她發誓,她以後一定會好好的疼愛欣兒,只要欣兒沒事。
「不要,凝兒……」少堂的眸底滿是痛意「你是個非常好的姐姐,欣兒因為有你而幸福,相信我!」
司徒徹頓時覺得背後一記悶棍敲來,不可置信的望著沈凝,難怪……難怪他覺得沈凝和沈欣長得特別像,又同時姓沈,原來真的是姐妹,想起那天晚上打鬥的場面,司徒徹的眉皺得更緊,而正在這時候,文妮走了過來,輕輕的說道。
「凝,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所以那幫人才報復在欣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