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型飛機在大廈上空如風一般飛竄,司徒徹能感覺到欣兒身上的血正朝自己的身體洶湧而來,淋濕了他的衣服,心在剎那間痛得他憤恨難忍,到底是誰?究竟是誰?連欣兒這麼純真小姑娘都不放過,懷裡滿是血跡的欣兒只是一味的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醫院樓頂上的護士早就等候在那裡,飛機一降落就以最快的速度將欣兒送上了推床,當他們望著這滿身血團的時候,每個人的心都顫抖了起來,主治醫生一聲低吼,驚醒了所有人,迅速的推著欣兒朝樓下急診室走去。
司徒徹並沒有跟上,而是咚的一聲坐到了地上!
久久的沒有回過神來!
爾後又迅速的竄上飛機,朝自己的別墅飛去,如果沒有猜錯,那般混蛋應該會被潛送到這裡,拿出電話交待屬下守在醫院,不能再讓任何人有可乘之機,頭也不回的走了。
五分鐘後回到自己的別墅的司徒徹,俊臉陰沉得非常難看,管家與女傭膽顫心驚的望著滿身是血的司徒徹,雖然以前少爺也曾經這樣回來過,但沒有一次是流了這麼多血的,司徒徹衝上樓,捲進浴室,扭開水籠頭,也不管它是冷水還是熱水,拚命的淋了起來。
望著身上的血,他會覺得有刀子正在剜自己,不管他和欣兒是什麼關係,欣兒始終是他的女人,沒有人可以不經過他的允許,而動他的女人。
無關乎愛,是權與權之間的鬥爭!
水不停的淋在司徒徹的身上,司徒徹望著身上的血跡被沖刷,只覺得有千萬條龍在自己的身體裡拚命的朝外竄,一拳擊在牆上,眼裡的殺氣愈發的濃,他一直衝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門口傳來屬下的聲音,他才猛的從水裡走了出來,一邊走一邊脫衣服,推開櫃子拿出一件浴袍披上,朝別墅後面的一棟小宅子走去。
「啪……」屬下推開雙扇門,司徒徹的頭髮還在滴水,雖然只是一件長袍,卻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衝破封印的魔獸一般恐怖。
當他出現在門口的時候,陽光下的身影投射出長長的影子,受傷的歹徒瞪大眼睛望著司徒徹,瞬間眼睛裡滿是懼意,一把跪倒在司徒徹的面前,顫聲的求饒。
「饒命!饒命啊!不是我們想這樣做……」
「啪……」司徒徹的一個眼色,那吵鬧的歹徒臉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司徒徹冷冷的射向他們,走到沙發旁,坐下,接過屬下遞過來的匕首,慢慢的把玩著,臉上是從未出現過的殘忍……
幾個被壓著跪倒在地的男人頓時瑟瑟發抖,下意識的拚命往後退,但迎來的卻是拳頭,身上已經傷痕纍纍的他們,縱然有著強健的體魄,此時也已經有些支持不住,寒恍恍的匕首散發著令人後怕的光芒。
「我們是被逼的……大哥,求求你,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彭……」一拳頭下去,那人倒在了地上,痛苦得扭成了一團。
「拖上來……」司徒徹冷冷的射著那個脫掉了衣服和長褲的男人,只覺得格外的刺眼,這個男人想欺負欣兒吧,想要用他的髒手去觸摸欣兒吧。
瞇了瞇雙眼,屬下已經識趣的將那人的雙手固定在了凳子上,司徒徹冷冷的笑著,望著眼前臉色越來越白的男人,望著眼前歇斯底里嚎叫起來的男人,抬手……刀落……
只聽到「卡……」的一聲,男人的一隻手,應聲而落,留下滿室的痛苦與哀嚎。
「你還有什麼地方碰過她?」司徒徹的聲音像一把刀一樣扎得那些人痛了起來。
「不……」被扎斷手的男人痛苦的搖著頭「我沒有……我們都沒有碰過她……我發誓,大哥,求求你相信我!」
「呵呵……」司徒徹冰冷的笑了起來,將刀子交給了屬下,屬下會意的笑了笑,立即將幾個人拖到了另一房間,司徒徹只是翹著二郎腿,撫著下巴冷冷的等待著,不到二分鐘,房間裡傳出了四個男人齊齊痛苦的嚎叫,司徒徹沒有任何反應,眸底一片寒涼。
「不……你們不能這樣……我們真的沒有碰她!」
「啊……」
「你不能切我們的命根子,我們以後怎麼活……啊……」
痛苦一浪接一浪,門打開了,出來的是司徒徹的屬下,每個人的手上都沾滿了鮮血,但是他們的眼底卻有一絲快意,司徒徹懶懶的靠在沙發上,望著隨後爬出來的幾個歹徒,他們無一例外的捂著下體,痛苦的拚命的爬著。
後悔……
恐懼……
後怕……
各種各樣的滋味同時襲上他們的心頭,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男人,那個女孩和這個男人又是什麼關係,他居然能殘忍到這種地步!
四個人爬了十幾分鐘,因為滿身是傷,骨頭斷裂,下體被割,短短的幾步路,他們卻爬了許久,地上拖出一條條血痕,其中一個想要去抓司徒徹的浴袍,被屬下一腳踢開,司徒徹望著他們,這才笑著問道。
「那麼,現在,告訴我,誰讓你們這麼做的!」
「是是是……」其中一個痛得說不出話來,另一個接上「是台北大學的文小姐!」
「當然,她並沒有告訴我們她叫什麼,是我們收了錢以後,覺得好奇,偷偷的跟蹤她,然後聽到她的同學叫她小文,而且進的是台北大學!」
司徒徹點了點頭,撫著下巴考慮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