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我來自【2012】! 半夏半夏,一味中藥 NO.143微子瑾,你真是不要臉啊
    「哎喲喂,黃幫主,不用行此大禮的,你以後要記住,我師兄,他可不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你們可都誤會他了啊……」

    子瑾說著要攙扶起跪在地上的黃大頭。

    黃大頭汗意吟吟『不用了,我自己起來就可以了,我自己起來,商宮主,這位姑娘說的都是真的麼?你能幫我報仇雪恨?』

    黃大頭咧著嘴,不知道是要笑還是要哭。

    「嗯,現在就出發……」商琴酒說著走過來,雙手搭在子瑾的肩上『乖乖在這裡等我回來,或許,要過個兩天才能回來的,這個給你……』

    從懷裡掏出一把做工精美的小巧匕首,刀鞘上有著美輪美奐的圖案。

    匕首只有一隻手長短,放在袖子裡,可以用來防身,畢竟現在的子瑾手無縛雞之力。

    「我會在汜林外頭設個結界,讓外頭的人進不來的。」

    商琴酒伸手,將子瑾擁入懷裡,輕輕在她頭頂印下一吻,然後自顧走在前頭。

    黃大頭立刻屁顛屁顛地跟上前去。

    子瑾握著手裡的精巧匕首,為何會有股眼熟的感覺呢,摸在手裡的觸感,遍野的圖騰,也像是自己曾經一直這麼撫摸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將匕首放進袖子裡,子瑾轉身,回到床上,準備補眠,因為,昨晚又被某個人封了穴,躺在他懷裡,小鹿亂撞之間,根本沒怎麼睡得著啊。

    一室的蓮香,

    一室的清風,

    木門虛掩,

    紗帳拂動。

    子瑾兀自睡得香甜,砸吧著嘴,趴在大床上,從日出睡到第二個日出。

    雨聲,敲打著屋簷,順著沒關好的紙窗,飄飄蕩蕩地跌進小屋裡。

    小屋的木質地板上 ,濕了一大塊,

    涼爽的風,偷偷溜進來,捲起飄曳了一地的紗帳。

    風聲,雨聲,終於讓昏昏沉睡的人醒了過來。

    眼所及處,一地的宣紙,散亂在地上,有些被雨點打濕了,柔軟成一片。

    子瑾嗒著鞋,走到紙窗前,蹲下

    撿起地上的宣紙,柔軟的髮絲調皮地垂下來,原來,發這麼長,這麼蹲下的時候,可以密不透風地包裹了整個的身軀。

    那些宣紙上,無一不畫著一個人

    笑著的,哭著的,調皮的,溫柔的,睡著的,醒著的

    ……

    都是著男裝的自己。

    子瑾一張一張地看著

    啞然失笑出來,道『原來,我穿男裝,這麼帥啊,唉,沒辦法啊沒辦法,底子好,不穿衣裳,也是極美的,哈哈哈哈……』

    對著外頭陰沉的天空,子瑾放聲大笑。

    於是,雨下的更大了,間或這件,還傳來幾聲悶哼的雷聲。

    子瑾將宣紙都收好,有些困惑『自己跟那個商琴酒,以前到底的到底,有著怎樣一段,轟轟烈烈,纏綿倦測,匪夷所思的感情哪』

    如果能想起來,如果能想起來。

    不要,不要,若是真的想起來了,是不是,又要多了一份情債。

    不要,就算兩人有過一腿,那也是這具身體,以前犯下的勾當。

    好像以前勾搭過人家,恬不知恥地誘惑人家,還沒臉沒皮地說過很多公開表白的話吧。

    真是沒羞,沒羞,沒羞。

    於是,在一天的雨簾之中,某個小木屋裡不時地傳來義正言辭的怒罵聲

    『你個不要臉的』

    『你真是不知恥啊』

    『你怎麼能勾引人家呢?』

    『你以前怎麼老是點人家穴道,然後摟著人家睡覺呢,現在好了,我來替你還債,作孽哦』

    『你以前還將人家壓在樹上,玩親親,你個臭不要臉的,萬一,哪天,師兄說這個也要還回來,我會在心裡徹底地鄙視你的』

    『唉,你到底做了多少壞事啊?作孽,我穿越,怎麼沒挑個好的軀殼給我啊?』

    『老天爺……你聽到我說話了沒有啊?聽到了回答我啊,這個微子瑾,簡直就是個小流氓,小流氓啊,我在現代雖然是太妹,可我從來不脅迫美男對自己就範哪,我只會打架翹課,我只會跟老師抬槓,我只會在課堂上呼呼大睡,然後考試的時候,偶爾作個弊什麼的,調戲人?

    唉……作孽哦』

    要不要,既然君夏桀都背叛了自己,那麼,我從此,也就遊走於肥沃的草叢中。

    美草都自動送上門來,就這麼著拒絕了,著實心疼哪。

    子瑾吞了口口水,喃喃自語道。

    我在現代,沒談過一場正規的戀愛,就魂歸西天了,且死相肯定淒慘,一塊完整的身子估計都沒有了。

    到了這美男遍地的古代,沒道理就這麼守著那不守夫道的無良暴君啊。

    你能背著我玩np,姐我就能踩著眾美男的背爬牆,牆的那頭,風景獨好。

    主意就這麼定了,等師兄回來了,就叫師兄帶著我去遊走江湖,江湖裡,瞧著三師兄這模樣,江湖中定然有很多很多數不清的美男。

    那天的那個什麼華山還是衡山,還是泰山的掌門人,就長得挺正的,眉清目秀的溫婉模樣,很適合做男寵哪,男寵。

    子瑾這麼想著的時候,歡快地大笑出來,笑中還飆了兩滴淚出來。

    再一天,漫天的雨絲,沒有要停的意思,子瑾感到在屋裡有點無聊,於是搜羅出一把紙傘,撐開,紙傘上竟然也是自己著男裝的油畫。

    唉,看來,這個小七,作孽很深哪。

    讓人家三師兄如斯念念不忘,該如何是好啊?

    屋外,涼氣正好,子瑾緩緩走過瑤池,走到林子裡,伸出手指,感受沁涼的雨珠,時急時徐地滴滴答答落在指尖。

    溫暖的指腹,涼了,顫抖著又縮了回來,

    布鞋不久便濕透了,子瑾踢了踢腳上的水,濺濕在一旁的樹幹上。

    咦?一隻小白兔?

    還是一隻後腿受傷的小白兔,鮮血淋漓之間,小白兔可憐兮兮地望著子瑾。

    子瑾被那雙水靈靈的紅眼睛這麼一瞧,頓時,善心大起,急急地走過去,蹲下身子,撫摸著小白兔潮濕的兔毛。

    難得的溫柔道「小白兔,白又白,兩隻耳朵長又長,愛吃蘿蔔和青菜,呃,不過,你怎麼受傷了呢?」

    忽而就聽得身後傳來戎馬嘶鳴聲,還有盔甲兵器摩擦出來的金屬擦撞之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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