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瑾故作哀愁,希翼那暴君別再多做追問了。
暴君果真沒再追問,若有所思地望了子瑾幾眼。
子瑾強裝鎮定,衝著暴君微微一笑了。
「最好,你說的是真的。」
「哎喲喂,我有那個膽子騙你麼?」
「嗯。」
在子瑾臉頰上偷了一個吻,君夏桀便定定地望著子瑾。
子瑾憨厚一笑「皇上,不再睡會麼?外頭還早。」
「朕還要早朝呢,給朕穿衣裳。」指了指懸掛在一旁屏風上的龍袍,君夏桀大爺一樣坐在床沿。
子瑾裹了裹身上的睡袍,吸了吸鼻子,道「皇上昨個受傷了,怎麼今日還上朝啊,不休息一天麼?」
這個暴君原來真的是明君麼?
人不可貌相,雖然性情暴戾了一點,或許真的是治國之才呢。
「輕傷,無礙……」君夏桀抓起子瑾的手,觸上胸前呃傷口處,子瑾微微一縮,好像真的能體會到他的痛一般。
黯了眼眸,跳下床,走到屏風處,拾了龍袍,要替君夏桀寬衣。
「穿反了……」涼涼的聲音裡含著笑意。
子瑾臉一紅,抖抖手又將龍袍脫下來,含恨不已,真他媽丟臉啊。
終於將龍袍都穿上了,又半蹲在一旁替大爺穿靴子。
最終對著床榻對面的古銅鏡子,替暴君梳理頭髮,子瑾臉色蒼白,顯然是夜裡沒睡好,一臉倦色。
叫君夏桀心間又一緊,是因為那個叫『琴酒』的人麼?
該死的,查出他是什麼人,肯定是要滅了他的,讓自己的皇妃如此上心的一個人,絕對是不能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