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妖妖妻 第二卷    殘酷禁臠 嗚咽
    “嗚……”一聲破碎的哀吟從喉間溢出,如同一支斷裂的小提琴曲。

    無言雙手下意識的插-進他的發間,脖頸後仰,露出曼妙的弧度。

    身體被貫穿的那一刻,龐大的恐懼感轟隆壓了下來,整個人就像大網中被圈的緊緊的游魚,分毫動彈不得,連掙扎都成為了一種奢侈。

    “銀,痛……”無言臉色蒼白的可怕,豆大的汗珠一顆顆的滾落下來,五官痛苦的揪成一團。

    銀沉默抬頭,按住她的後腦勺,貼合著唇角細膩的吻著,漂亮的琥珀色眸中欲望如烈焰般燃燒著,好似要將她的骨肉全數焚盡,方才善罷甘休。

    他很想說,他也痛,痛得快死掉了!

    強迫也好,無恥也罷,除了深深埋進她的身體,他找不到任何法子可以將心中積壓的情愫抒發,此時此刻,清晰的感受著她緊緊的包裹著自己,溫暖而美好,那份酥骨的柔軟,那份滾燙的熾熱,已然令他徹底失控!

    害怕被人聽見,無言死死的咬著唇,像只脫線的木偶娃娃般,任由他擺布,操控著。

    她不明白為什麼他要在女用洗手間裡與他發生關系,而且,是以這麼不堪而恥辱的姿勢,只要一低頭,便可以清楚的看見兩人的交-合部位。

    淡綠色的和服散亂的半搭在身上,滑落至腰部,白皙的上身宛如一朵皎潔的山梨花般,靜靜的盛開著,承受著某人滾燙的唇,留下一個又一個凜冽的烙印。

    隨著他的一次次進入,後背節奏性的撞擊著門板,突然一陣尖酸的刺痛迸入脊骨,仿佛被凶猛的白蟻咬了一口般,疼得她心肝肺都生生揪成一團。

    如果沒有估計錯,應該是誰的定衣針不小心殘留在洗手間的門板上,剛剛那一記重擊,准確無誤的刺進她的脊骨,穿皮破骨。

    溫熱的觸感傳來,夾雜著甜膩的血腥味,無言臉色瞬時蒼白的近乎虛無。

    所謂愛,就是占有,粉碎,毀滅!

    “言言,言言……”情-欲的催迫下,銀的聲調沙啞而性感,毫不掩飾內心深處那洶湧的渴望,將她的臀部舉起,下落,一下一下,貼合的更緊,更密。

    仿佛這樣,兩人就可以如連體嬰般,融為一體,誰也離不開誰。

    脊骨處那枚纖利的定衣針狠狠的,隨著他動作的劇烈與狂野,而刺得更深,更痛,宛如一柄精心打磨過的鋒刀,要將她的脊骨從裡劈成兩段般。

    溫熱的鮮血潺潺湧出,濡濕了她的淡綠色和服,點出朵朵妖嬈的血色櫻花……

    因為疼痛,無言雙手將他摟得更緊,甚至主動親吻上他的眉,他的鼻,他的唇,他優雅而立體的鎖骨,結實的胸膛。

    但問題是,親吻可以化解痛苦嗎?

    如果能,為什麼心痛得像是被人用力挖出來,再切成一片一片,絞碎了,塞回去,那般的難受?

    感受到她的回應,銀原本還晃晃欲墜,焦灼不安的情緒瞬間泯滅,如同吞了一顆藥性極強的定心丸般,愈發瘋狂的在她的體內來回沖刺,像個急於獲得表揚的孩子。

    “言言,我愛你,你相信我,我愛你,那不是親情,不是……”銀喃喃的含住她的敏感,癡癡的囈道。

    “……”

    是的,你愛我,愛我主動放下所有的自尊與驕傲,變成你胯下的傀儡娃娃,恣意玩弄,發洩,入侵。

    你愛我,說了一遍又一遍,卻沒有看見我臉上的表情有多痛苦,沒有看到我的後背,正在滴滴的往外淌血。

    你愛我,所以覺得可以無所顧忌的毀了我,因為,你以所謂的‘愛’為名義。

    銀,我本以為自己就夠自私,自私得可恥,自私得惡心!

    而你,卻是自私到骨子裡了!

    全然……無可救藥……

    “銀,那是執念……”無言輕聲歎道,努力強迫自己壓抑住身體的劇痛,自動過濾掉那顆疼的發抖的心。

    不是身體痛嗎?為什麼心髒也會跟著難過的要死?

    又不是第一次被他碰,被他操控,被他發洩,有什麼好難過的?

    有什麼好難過的……

    呵呵……

    真是荒唐。

    這個世界,真是荒唐——!

    “嗚……”他的動作瞬間加大,逼得她禁不住抿緊唇,發出一聲低如幼獸般的嗚咽。

    宛如一曲高亢的歌劇,身著華服的歌者朗聲高歌,漸次吊高,直至絲線緩緩攀越天空,浮雲,氣若游絲,蛻變成一個隨時都會破滅的彩色氣泡。

    轟!

    全部粉碎掉,一切,只是幻覺。

    “很疼嗎?”注意到她美麗的小臉上那痛苦淒楚的表情,銀心口微縮,身下的沖刺減輕了不少,但仍捨不得抽離出她的身子。

    什麼叫存在感,什麼叫恐懼感,什麼叫患得患失?

    只要還能感受到她肌膚的溫度,銷-魂的包裹,熾烈的纏綿,那麼,他就不會擔心,害怕,惶恐不安,仿似眼前的所有都是夢境。

    “如果我說疼,你會停下麼?”無言唇角艱難的揚起,半帶著嘲弄的意味。

    已然糟踐了之後,才施捨出廉價而可笑的慈悲,帝銀,有沒有人說過,這樣自欺欺人,真的很可笑!

    “可是你都沒有哭,言言,你不疼,你只是露出這樣的表情想讓我心裡難受,你總是這麼聰明,完美的算計著。偏偏,我喜歡得發瘋!”

    銀再度攻入,力道之重比先前強烈十倍,無言有種要被活生生撕裂成兩半的錯覺。

    脊骨上那枚定衣針已完全刺了進去,鮮血瞬間淌湧的更歡。

    呵,是的,我不疼。

    我疼的話,應該哭的,應該歇斯底裡般嚎啕大哭的——!

    因為我沒哭,所以你認為我在演戲,我在假裝,我在博取你那可憐的同情與憐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就這麼想看我哭麼?

    難道說,流淚,是比流血還來得淋漓酣暢的發洩嗎?

    “銀,不要在裡面,求你……”

    欲望臨界點爆發的那一刻,無言再度從沉重的痛苦折磨中清醒過來,哀聲懇求道。

    “不要在裡面,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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