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上妖妖妖妻 第一卷   契約逼婚 墮落
    無言戲謔的嘲弄,轉過身,逕自站在路邊等待出租車。

    蕭瑟的夜風襲過,撩起她纖白的裙子,裙角飛揚,打疼她細細的小腿,夾帶著些許涼意。

    剛剛那些繁複淫-靡的畫面再度在腦海中回映,那個男人,表面很疼她,當真的慾望上來時,只管自己高興,先別提她那聲聲隱忍的哀鳴,他絲毫未覺,無言相信,那時就是往他身上劃刀子,他都未必能感覺到。

    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自己會被銀給活活肢解了。

    如果愛的只是身體,那麼,無所謂,只要不去在乎,心,還是自己的。

    「上車。」墨華搖下車窗,一臉不爽的表情。

    呵,這人今晚還真是奇怪,截然打破以前的冰山臉不說,還裝不爽擺酷?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僕人,兩個,都屬於神經不正常的傢伙。

    「不要!」無言拒絕得很乾脆,她不還手,並不代表她忘了那一巴掌。

    每個人都有自身存在的理由,墨華,從來就是為了銀而存在的,整個人生,為了銀而活。

    她可憐的話,那麼,墨華就是可悲。

    不同的是,她不臣服命運,拚命的想要從銀的身邊逃開,而墨華,自願站在銀的身後,充當他的影子。

    「上車!」墨華不滿的看著她,眉心微蹙,脫下西裝外套,遞到她面前。

    無言一愣,冰山居然會關心他人的死活?這不僅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只怕連月亮都打西邊出來了。

    「上車!!」他第三次重複。

    鬼使神差的,無言坐進了他的蘭博基尼,車內蘊著一股淡淡的古龍香水味,沁入鼻間,後味微重。

    悶騷!

    無言瞥了他一眼,兩個字生生卡在喉嚨裡,愣是沒有說出來。

    車內,彼此無話,氣氛因為Dima Bilan的歌聲而稍稍和緩,在俄羅斯高音王子Vitas被世界矚目時,這位流行樂壇的教皇,用自己的聲音,固守著自己的堅持。

    在羅馬的時候,她經常去一些破舊的音像店去淘他的碟,後來還因為遺失了一張而難過了好久,沒想到,是被他拾去了。

    There is not a limit to what I can dream

    Cause I got something to believe in

    Mission to keep climbing

    Nothing else can stop me if I just believe

    And I believe in me。

    Even when the world tries to pull me down

    Tell me that I can-t…… try to turn me around

    I wont let them put my fire out

    But if I keep going on it will never be impossible

    Not today

    熟悉的音樂靜靜流淌著,時高時低的聲線加上低低的吉他配樂,配以有力的鼓點,一起一伏,無言緊張的情緒也跟著自然的開始放鬆起來。

    不經意的望向車窗外,視線突然被旁邊的一家名為『焚夜』的酒吧所震住!

    「停車!」

    吱————

    輪胎貼合地面的摩擦聲尖銳刺耳,無言搖下車窗,雪眸複雜的瞇起,片刻不移的凝望著酒吧內那個被四五個妖艷女人圍住,醉的一塌糊塗的男人。

    「墨華,就一會兒……」無言輕聲喚他,音調中微含一絲哀求。

    她知道,自己看到允赫的同時,墨華也看到了。既然她已經決定臣服,不再反抗銀,就應該與允赫撇清關係,但是,這並不等於她可以坐視允赫這個樣子不管。

    到底,還是私心作怪,亦或者,她還在希冀著本不該屬於她的光明?

    「五分鐘。」墨華收回視線,逕自點燃一根煙,裊裊的煙霧下,他的聲音是那般的不真切,卻猶如一株救命稻草般及時。

    無言迅速打開車門,腳步飛快的朝酒吧奔去,欣喜雀躍的表情落進墨華眼底,他落寞的別過臉……

    酒吧內,四五個花枝招展的女子纏著允赫輕言細語的嬌噥道。

    「帥哥,走嘛,我們倒給你錢還不成麼?」

    「呵呵,一個人喝多沒意思,去房間喝怎麼樣?我可是有1937年份的蘇格蘭威士忌,味道,可不一般喔——」

    「小哥哥,別聽她的,妹妹我可有比酒更銷-魂的東西,要不要試試?」

    允赫沉默的將雞尾酒灌進喉嚨,沉溺在那刀子般灼燒的快感中,藍紫色的液體入口,可惜,酒不醉人人自醉,為什麼,會越喝腦子就越清醒?

    以至於,眼前居然出現了幻覺,看到了她?

    呵,呵呵,思念成災,所以腦子都不好使了嗎?

    允赫喃喃的看著那類似無言的幻影,漆黑的眸中複雜交織,為什麼,他看上的女人,偏偏要跟那樣的人扯上關係?

    難道,黑暗就那麼好,墮落就那麼爽?

    「言言,你又要來嘲笑我了嗎?笑我的不自量力?」允赫淒然的笑著,手中的酒杯一個不穩,啪!摔落地面碎的一塌糊塗。

    流風蘭瘋了,逼迫的手段令人髮指。

    想必又是那個男人的傑作,呆在這樣的惡魔身邊,你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允赫,別再這種地方弄髒自己,回去吧。」無言心疼的看著他英俊而憔悴的臉,那雙曾經亮如星辰的眸子此刻深深的陷了進去,眉心緊鎖,寫滿了落寞。

    上天眷顧的寵兒,如今,因為她,正走向墮落之路。偏偏,她還一味的尋找光明。

    呵,還真是有夠諷刺。

    「髒?在你眼裡,我是不是乾淨的半點容不得侵犯?心無言,你把我當成什麼?我是男人,不是一件易碎的瓷器!」

    允赫陡然提高嗓音,大掌用力箍住她的手腕,雙瞳黑得發紫,像是上好的曜石般流溢著生動的光彩,咄咄逼人的目光令無言困窘不堪,心臟微微擰起。

    她做錯了嗎?保護他,使他不至於被銀所傷,難道,也錯了嗎?

    「你這女人,到底是裝糊塗還是真糊塗?日本黑道世家的順位繼承人,黑木允赫,會是個乾淨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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