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家裡唯一的兒子,所以我必須得盡快結婚,你明白嗎?」豫旌旗說出自己現在的立場。
憐舞有些不解的望向他,她太單純了,不明白商業中那些金錢和權力的鬥爭。
「為什麼這麼說?不相愛為什麼要結婚?」
「因為我是家庭唯一的血脈了,我有義務將家族延續下去,甚至擴大。很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已的,你不懂不要緊,這不適合你。」豫旌旗細心的說道,他不希望面前的女人瞭解太多社會中的黑暗,那樣會讓她更累的。
憐舞乖順的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她真的不懂,腦子有些疼了。
憐舞回家後腦子還是有些痛,可能對於她這樣腦子構造簡單的人來說,不適合想太多的事情吧!今天腦子總是自動的想著一個人,可能太累了,她便很快的躺下休息了。
很快她便睡著了,可是急促的敲門聲還是把她驚醒了。
外面的夜已經深了,外面見不到月亮或者星星存在的身影一片漆黑。這個時候會是誰呢?她有些害怕得不敢開門,但是敲門聲越來越大,很快便會把鄰居吵醒的,她不得不去開門了。
血在她的面前旋轉,面前一片模糊。
外面的人在憐舞失神的時候快速進到了房間內,並示意她關上門。
憐舞終於見到此人的臉了,她再熟悉不過了。
「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去找醫藥箱!」語音裡夾雜著急促的喘息聲,痛已經讓他有些無法忍受了。
憐舞終於被男人叫醒了,手忙腳亂的去找醫藥箱。
「找到了,快過來給我清理傷口,動作快些!」
憐舞拿著醫藥箱站在那兒,她不知道應該從哪裡下手,因為男人混身上下好像都有血,見男人有些不耐煩的望著自己,馬上就要發火了。她害怕的趕緊走到男人的面前,努力告訴自己不要怕,不要怕,但是哪個女人第一次見到這麼多血不會怕的!天啊!好多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