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帝冷後:來世不做帝王妃 第6卷 第233章
    「郡主,您怎麼了,你這樣走來走去的,奴婢眼睛都看花了。」綠萼看著在她們面前不停的來回走動的主子,終是忍不住開口說道。

    悸筱雅停下來,歎了一口氣,說:「綠萼,綠蘭,本郡主心裡突然覺得悶得慌,很難受,就好像,好像,心底最重要的人,出了什麼事一般。」

    這種感覺纏繞了,她一個晚上了。害她一晚上沒有睡好,早上又很早就起床了,早飯也是草草的吃了幾口,便讓綠萼、綠蘭撤了。

    不行,她一定要出悸王府,出去。都怪爹爹,竟然趁她不注意,命人將她給『綁』回了悸王府。

    這下好了,回來了,要想出去,就更難了。

    「郡主,您最重要的人,不是王爺嗎?他不是好好的,早朝去了麼!你就別擔心啦!」綠萼和綠蘭兩人相視一眼,綠萼說道。

    悸筱雅看了她們一眼,心想,你們知道什麼。除了爹爹,就沒有人是她最重要的人了麼!真是的。

    「算啦!你們去幫我拿點冰鎮的酸梅湯來,許是因為這天氣太熱的緣故。本郡主想要吃點冰的東西來,放鬆一下。」

    綠萼,綠蘭兩個雖然覺得奇怪,仍是乖乖的退了出去,去廚房,替郡主準備冰鎮酸梅湯。

    總算把你們倆給打發走了。悸筱雅在心裡說道,打開門,見綠萼,綠蘭已走遠,便回到屋子裡,換了身衣服,女扮男裝,打開門,走了出去。

    皇宮,御書房。福貴走了進來,在北冰宸耳邊小聲的說了一句什麼,只見,北冰宸頓時變了臉色。

    「你說,葉家堡少堡主,在離京城不遠的一處樹林裡,出了事!他所有的隨從,都已經死了,而死,死法相同,都是一劍斃命。」是什麼人,這麼狠毒?

    福貴點了點頭,道:「是的,皇上,剛才有人進來通報,還好,少堡主的命保了下來,不過,受了重傷。聽說,是一位姑娘救的,現在,正在清心小居裡,暈迷不醒。」

    「清心小居?是淡是一位素衣女子出手救的。」北冰宸這時,想到了竟是那個,只有過兩面之緣的素衣女子。

    「聽說是的!不過,聽說,那位素衣女子,自己也受了很嚴重的傷,現在,仍是暈迷不醒。」福貴恭敬的說道。他心裡還真是好奇,即然那名素衣女子,自己也受了重傷,又為何能救葉家堡少堡主呢!

    「她受傷了?」北冰宸有些詫異,竟然覺得心中一痛。有些說不出的心疼她。

    「是啊!奴才聽人是這麼說的。不過,據說,也不能說是重傷,因為,她身上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傷,只是,奇怪的是,她雖然沒有受傷,但是,卻是暈迷不醒。」

    聽福貴這樣一說,北冰宸陷入了沉思。沒有受傷,卻又暈迷不醒,這是什麼怪理論。

    好半天,北冰宸對站在他身邊的這福貴吩咐道:「朕有事要出去,這幾天,你就對外宣稱,朕身體不適,這幾日,不用早朝,若是他人有什麼重要的奏折,便親自送到朕的御書房,等朕回宮後處理。」

    「皇上——」

    等福貴體會過來,北冰宸話中的意思後,御書房裡,哪裡還看得到北冰宸的身影。

    粉黛看著床榻上,臉色蒼白的主子,臉上滿是淚痕,她怎麼這麼大意,她應該出去找蕊主子的,如果,她出去找了,或許,就不會發生這種事情了。

    當看到蕊主子,滿身是血的,扶著一名少年回到清心小居時,她和玉釵都嚇傻了。

    可是,蕊主子,竟然吩咐她們,不要對外宣揚,這名少年的存在。而且,吩咐她們,好生照顧他,直到,他醒來,再派人悄悄送他離開這裡。

    囑咐完這些,蕊主子便陷入了暈迷。

    已經過去一天時間了,依然沒有轉醒的跡象。

    粉黛有些慌了手腳,只是守在床榻前,寸步不離的守著。

    「怎麼會這樣?到底,她還是沒能下手,是不是!」突然,房間裡響起一聲帶著憤怒的責問聲。

    「教主——」粉黛回過身來,看到屋子裡一身艷麗紅裳的風堯飛,嚇得跪在了地上,牙齒打顫的輕聲喊道。

    床上的人兒,臉色蒼白,就算是在暈迷中,眉頭也是緊皺的,看得出來,她,現在並不輕鬆。

    風堯飛走了過去,坐在床沿邊,扶起床上的人兒,從懷裡掏出一個透明的白色小瓶,從裡面倒出兩粒紅色的藥丸,喂到玄蕊嘴裡。「你還在這做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是,教主!」粉黛縱然心裡再怎麼不願意,仍是起身,走了出去。臨走時,仍是不放心有往風堯飛懷裡的人兒看了一眼。

    教主他?會不會做出什麼傷害蕊主子的事啊!

    他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蕊主子還是沒能下手?

    他又逼迫蕊主子去做什麼蕊主子不願意做的事?

    「蕊,我該拿你怎麼辦?你總是違背我的意思,我當如何對你?你告訴,我該怎麼辦!」風堯飛抱著暈迷的玄蕊,不斷的往她體內,輸入真氣!

    他不能讓她有事!這是她第一次,這樣動氣的和他做對。沒有按著他的意思去做,這,就是他對她的懲罰。

    可是,看到痛到暈迷的她,他卻又不忍心了,仍是眼巴巴的從幽冥教趕來,看她。

    他給她吃下的藥,雖然能緩解她的頭痛,但是,卻也是再一次對她的牽制。如果,她再敢違背他的意願,下一次,她會更痛!

    她對別人仁慈,就是對她自己殘忍。

    玄蕊長長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當看清抱著她的人是誰時,她的臉上,立即染上一層寒冰。從他的懷抱裡掙脫出來,冷冷的盯著他,「誰准允你來我這裡的。就算是死,我也不要你管。」

    「你若是想看我的笑話,你看到了。你若是想挖苦我,儘管來。只是,請你,別坐在我的床榻上,免得弄髒了我的床。」

    「蕊,你可不可以不要這樣說話難聽,你知道,我不想傷害你的。我更不會笑話你,也不會挖苦你。」風堯飛依言人床榻上站起來,看著玄蕊,有些痛苦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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