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痞首席的七日情人 第7卷 完結感言
    一個多月完結了,我所意想不到的迅速(^o^)/~

    這篇文是默默第一篇現代文,難免會有很多不足之處,希望各位親們能包容呵呵。

    不管怎麼說,這對默默來說也是很好的嘗試,即使成績可能不盡人意,但還是有用心去寫的,而且盡量給了非常圓滿的結局。

    嘛~~~最後呢~~就是~~~希望親們能繼續支持默默……麼麼!!!!!!——

    (188章放棄)後被隱藏的(糾纏)——為了劇情連貫,發在這裡了——

    安若心回到那條狹窄的街道,眼睛望到拐角處曾經二人相遇的地方,神色不自然變得黯淡,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一切,已在他的計劃之中。

    她勾著頭緩緩邁著腳步向前走,望了望天,接近下午,她向青青打了電話將女兒暖暖托付給她幾天,自己要去外出散幾天心,杜青青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走到門前時,她拿出要是慢吞吞的擰開門,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她熟悉到不能再熟悉,厭惡到不能再厭惡的聲音。

    「安若心。」

    那聲音不像平常一般輕佻,像是壓抑了極大的怒氣,他就立在她的身後,側頭對著她,鼻中的熱氣吐在她的面上,她能感覺到那火燒一般的升騰的怒氣。

    她停下手中動作,扭回頭去,抬眼看了他一眼,冷冷道:「有事嗎?慕總裁?」

    慕熙澤手抵在門上,低頭凝望著只及他胸膛的女人,那一臉厭惡的神情彷彿帶毒的針刺紮在他的心頭,惹起她極大的憤怒。

    他聞到她身上有淡淡的消毒水味,抓住她的臂質問,「你到哪兒去了?」

    她甩掉他的手,高傲的仰頭,「跟你有關係嗎?」

    「安若心,我等了你一晚上,你竟然敢不來。」他一隻手匡的一聲錘在門上,她縮了縮肩,朝後推著,腳跟抵到門,不懼的望著他,「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不可置信看著他,無可置否的冷笑著,「我什麼意思?我能有什麼意思!現在,你還想聽我跟你說什麼!以前的事就算了,只請你以後不要再打擾我,離我遠一點。」

    她使勁蠻力將他向後推,他紋絲不動,眸中火星越灼越烈,她把兩個人的承諾當做什麼!之前那所謂的相信又是什麼!前言說完,她就立馬投入另一個人的懷抱。

    他猛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頭望著自己,咬牙切齒一字一句的,「好,安若心,你真好,你就是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慕熙澤竟然抱著最後一絲希望來聽這個女人親口說眷戀自己的話,根本是癡心妄想,哈,可笑。

    「對,我很好,正如你所見,我從沒有現在過的這麼好過!」她一聲怒吼,用盡全身之力掙扎著他牽制的大手,豎起渾身的刺對準眼前可怕的男人,卑鄙的男人!

    他一個恍神間,她迅速打開門朝屋裡奔去,慕熙澤一隻手,擋在她正欲推緊的門前,瞇著眸,用了三成力,門就被推開,她跌倒在地上,恨恨的看著她。

    他走進屋,關上了門,屋中頓時一片黑暗。

    在她的眼中,就似奪命的鬼魅令人駭怕。

    「話還沒有講完,你這麼慌做什麼!」他垂著眼看了她一眼,伸出一隻手,「起來。」

    她不理會,自己爬了起來,不顧換鞋走進屋裡,倉皇的收拾著東西。

    他靠在門上,盯著一臉慌張和急於逃跑的她,聲音不帶一絲感情,「這麼急,去見誰?」

    她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回眸一笑,「當然是梓風哥。」

    她笑容甜美到他想扼殺。

    「慕熙澤,你知道嗎?」

    她望著他緊繃的容顏,忽的一聲笑了,極為婉轉動聽,「從始至終,我愛的,只是梓風哥。」

    如果你對我這麼無情,我當然也對你無義,你的圈套,也只能換來我的傷害。

    就算,這傷害是我的偽裝,就算是我的面具。

    但是,我仍然要反抗,要不屑,因為你慕熙澤,不值得我去愛!

    她看到他的手指握的喀喀作響,又冷冷一笑,「接近你,只是為了變成他的女人,現在,我的目的達到了,和你,就是兩不相干的陌……」

    她話未說完,慕熙澤已如風一般衝到她身旁,扼住她的手腕,攔起她的眼神,雙臂橫抱起她瘦弱的身軀,冷魅的臉上不帶一絲感情,將她狠狠跌撞的抱在懷裡,直朝床邊走去。

    「你幹什麼!」她驚恐的,拍打著他的膛,他的臂。

    他挑起邪魅的眉,將她摔倒在那脆弱的窄小的床上,居高臨下,如神似嘀,蔑視一切的宣佈自己所有物一般,「安若心。」

    「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既然你這麼喜歡你的梓風哥」,他彎下腰,一支手壓住她掙扎的身體,雙瞳中不帶任何感情,凝視著她,像凝視一具玩偶,「那麼,就讓我來教你,怎麼樣來伺——候男人……」

    他腦中早已被濃稠的怒氣佔滿,這個囂張而令人憎惡的女人,那不屑和倨傲的眼神,無一不在訴說著一句話,慕熙澤,我不愛你,從沒愛過。

    你,被我耍了。

    「好。」他忽然定住,手放到她及膝的裙擺中,「既然你有膽量說出這些話,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備。」

    他瞢的笑了,冷寒至骨。

    安若心感到了令人窒息的冷,「你幹什麼,你想幹什麼,放開我。」

    「幹什麼?」他眼角一挑,帶著輕蔑的笑,「當然是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

    「放開我,你這混蛋!放開我!」她尖聲叫嚷著,慕熙澤嘴角不屑咧出弧度,狹長的媚眼緊緊的盯著她,手下一扯,布料撕開的聲音讓安若心更加驚恐,驚恐到雙眼睜成驚駭的弧度。

    她的表現,讓他彎了嘴角,「男人的報復,很可怕。」

    「撕拉——!」

    又一聲,她身上一片冰涼,裙子被他硬力扯開,她雪白的嬌——軀已毫無保留的呈現在他的面前。

    「慕熙澤」,她抱著臂,抬起倔強的臉,「你這混蛋!我不愛你!從來不!以前不,現在不,以後也不會——!」

    她狂怒的吼著,他忽而停下了手中的動作,搖頭笑了起來,那笑聲,就像來自地底的聲音,噬骨寒心。

    「愛?這個字,你不配對我說」,他脫去外衣,甩開鞋子,重重的壓在她身上,「我現在只想告訴你,惹了我慕熙澤,是要付出代價。」

    「你滾……」他強硬的摁她發抖的身軀,冰冷的唇封住她傷人的話語,手指繞到胸前,拽開文胸,她已將近赤-果-果面對著他,他在她唇上侵略式的吻著,掠——奪著她的一切,占——領她的領地,摧毀她的倔強,讓她明白什麼是發抖,什麼是害怕!

    在他的吻中,安若心掙脫不開,更難以掙扎,她只能緊閉著唇,但他強——硬的攻略只在一瞬間就讓她一敗塗地。

    她咬破他的唇,血腥瀰漫在唇齒之間,他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品嚐著佔領著她的醇香,就在她感到絕望時,在她淚流滿面時,他終於離開她的唇,黝黯的眸帶著些殘忍深望著她。

    「嘴裡說著拒絕,不是很享受麼?」

    他一聲輕笑,卸去她最後一絲防備,貼緊著她的身軀,手撫在那塊猙獰可怕的刀疤上,她渾身一抖,帶著淚出聲,「你走開,不要碰我,你這惡魔,不要碰我……」

    「對,我是惡魔。」

    他低啞著聲音,「被你安若心惹出來的惡魔!」

    他不管她的抗拒與哀求,抬高她的腿,迫使她盤旋在自己腰間,長驅直入,直達她的體內,沒有任何潤——色,沒有任何柔情,她痛的一聲尖叫,推打著他的肩頭,「不要,不要,出去,你出去——!」

    他摁住她的雙手,固定在頭上,又是一個強迫的吻落在唇上,他貪婪的吸允她的芳香,順著脖頸向下一路親吻,但凡他侵略過的領土,早已留下一朵朵盛開的紅梅,招顯誘人。

    他律——動著身軀,俯視身下的女人,哼聲一笑,「嘴裡說著拒絕,現在還是一臉享受,安若心,對你來說,只要是男人都可以是嗎?」

    她睜圓著雙孔看著眼前的男人,他侵——略著自己的身體,高傲的宣佈著自己的主導權,卻又不留一絲餘地的羞辱著他的人格。

    他果然是個惡魔!是個不折不扣的惡魔!

    她忽然沉默了,身上的男人停住動作,撫著她的紅唇,「怎麼?不反抗了?」

    她撇過頭去,不說話。

    「還是在感激我教了你怎樣伺候男人?」

    她還是不說話。

    他唇邊一動,將她抱起來,扣住腰肢使她坐到自己身上,她又是一聲驚呼,咬著牙,眼中忍受著極大的屈辱,他埋首在她胸前,細膩的吻著,留下一串串紅印,「寶貝,害怕了麼?」

    「不要這副表情,不然,你的梓風哥會抱怨我,怪我調教的不好,懂嗎?」他雙眼一斂,加快身軀的律——動,安若心緋紅的臉上淚水不停,他始終望著她,她不回眸去看他一眼,面對他在強烈的沖——擊與占——有,她也一言不發,扭頭望著旁邊,下唇,被她咬出了一排齒印。

    不知經歷了多久,不知有幾次,安若心已筋疲力盡,趴在床頭上,如一具無神的玩偶,雪白的身軀紅梅點點,身旁男人摟住她的身軀,抬眸望著天花板。

    「慕熙澤。」

    她不動,清冷的叫著這個名字,「夠了嗎?」

    他的手,離開她的腰肢,冷冷的,將她推開,「厭了。」

    「那就好。」

    她赤——果著下床,赤腳走進浴室裡,浴室裡響起了水聲,慕熙澤閉了眼,眉緊緊蹙成了川字。

    會不會,做的太過分了。

    水聲戛然而止,安若心從浴室裡走出來,黑髮上滴著水珠,身上套著破舊的睡衣,她走到他面前,望著自己曾經愛到徹骨的男人,動著唇,艱難的發出聲音。

    「我們,兩清了。」

    他仍然閉著眼。

    「我和你,完了。請你不要再打擾我和梓風哥的生活。」

    說罷!她轉過身去收拾東西,一如平常,就如什麼都沒發生。

    慕熙澤注視著她的背影,為自己剛才心裡的自責感到可笑,他已穿上了衣,緩緩扣著衣襟上的扣子。

    「沒這麼簡單。」他望見,那背影明顯一震,再也動不了,「五年前,你就是我的;現在,更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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