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花燭,沒有洞房的夜晚,傾城在司徒焱的手臂上幸福的睡過。
早晨,外面陽光明媚,鳥語花香,一對對燕兒,在空中嬉戲的飛過,歡快的叫聲傳達著雙飛的喜悅。
伺候他倆起床,梳洗的宮女,站了一屋子。
這陣勢,傾城還是第一次見。
穿著統一的宮女,一人手裡捧著一樣,一字排開。
「恭請二皇子,王妃金安。」
果然是男尊社會,王妃永遠排在皇子後面。
問安完畢,宮女上前,幫兩人穿衣。
這大哥到是淡定,他一派悠然自得的樣子,很享受的張開雙臂,任宮女給他穿上長袍,一個杏臉桃腮的宮女姐姐,細心的給他整理胸襟。
等等,那宮女姐姐為毛一副陶醉的樣子。
傾城不顧自己衣服沒穿好,撲上前,「這個我來。」
想揩油我家花花,沒門,連窗戶都沒有。
司徒焱忍住笑意,挺直胸膛,任那雙小手在他胸前亂劃拉。
傾城滿意的,看著平整的胸襟,以後這是宮女姐姐的禁地,只能她摸。
等等,另一個唇紅齒白的宮女姐姐,又跪在地上給花花整腰帶,這個姿勢,這個動作……
「放著我來。」傾城跳下床來,撲過去護住花花的腰,這更是禁地,只有她能動得。
掛好腰帶,用手鋪平,吆吆……手一不小心滑下他的小腹,臉頰火熱的瞅上花花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她慌亂的站起來,乾笑著掩飾剛才自己不端莊的行為,扭頭就看見一干宮女姐姐用糾結的眼神看著她,難道剛才她太過激動。
她拉著剛才被她打斷的兩個宮女的手,笑嘻嘻的說:「姐姐們如花似玉,花樣年華,都還是沒嫁人的姑娘,像這種禁地,姐姐們還是不要碰得好……」
她的一番解釋讓宮女們更糾結了,她們從小進宮,不就是伺候宮裡的幾個僅有的男人麼。
稍微年紀大一點的宮女溫順的施禮:「奴婢謹尊王妃的教訓。」
「嘿嘿……教訓稱不上啦,反正就是自家的男人自己收拾。」這樣很公平啊,你家的男人我不會看,我家的男人你也別想染指。
宮女在後面抿著嘴笑,她們王妃真逗。
司徒焱正坐在床上,嘴角又是一陣抽動,她這個小腦袋瓜裡裝的都是什麼,他真是撿到寶了。
「吉祥,你帶著她們收拾一下,一會我要跟王妃去壽安宮請安。」
「是,二殿下。」
原來那個杏臉桃腮的宮女姐姐叫吉祥,嗯,很吉祥。
宮女從屏風後面拾起,王妃昨日散落在地上的嫁衣,又撿起那條血紅的白綢緞,抿著嘴,羞紅了臉。
「二殿下跟王妃好興致哦,原來她們昨晚洞房是在屏風後面完成的哦。」她們小聲嘟噥著。
再小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裡也顯得突兀,傾城狐疑的看著司徒焱,昨晚他們不是沒洞房嗎?還有她們又從哪裡看出來他倆是在屏風後面洞房的,沒有床怎麼那個啊?她也好想知道喏。
而司徒焱卻一臉正色的,忽略了那雙好奇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