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口味這麼重。”花花的喘息聲好像更紊亂了哦。
呃……口味重?
傾城還沒反應過來,就覺得自己被拉起來,司徒焱靈巧的抱著她翻了一個身,他倆就滾進了床裡。
傾城平平坦坦,毫無懸念的躺在了司徒焱身下。
人家還在考慮什麼是口味中的意思哦,他就猴急的把人家壓在身下。
“那個……什麼是口味重哦?”有些方面,傾城很好學。
司徒焱嘴角無奈的抽動了一下,“剛才那道程序以後再用,洞房花燭不適合。”“難道洞房花燭還有特定的姿勢?”就說她很好學嘛。
他嘴角又無奈的抽動一下,強壓住內心的沖動,“姿勢不重要,關鍵是我們喜歡。”這小丫頭真磨人。
“可是……”
傾城還沒可是完,後面的話,都被一個東西堵回去,堵她嘴的是兩片溫熱的唇瓣,開始還是淺淺的碰觸,如蜻蜓點水;逐漸變為汲取的吮。吸,如風掃牡丹;最後演變成瘋狂的探索糾纏,如雙碟嬉戲……
哇卡卡,花花也有這熱情火爆的一面,心神稍微蕩漾了片刻,傾城就豪放的攀上花花的脖子,伴著越來越粗重的喘息聲,漸漸沉淪。
桌上的龍鳳喜燭,倒影出一對在床上糾纏的影子……
司徒焱火熱的唇瓣,如星星之火,所到之處皆能燎原,傾城面色潮紅,像只熟透的蝦子。
突然,覺得身上一片輕,看見花花坐了起來。
“你去哪?”
“熄燈。”
原來花花害羞哦。
“不要熄……上次我都沒好好看你。”這是傾城一直耿耿於懷的。
呃……如果她沒看錯,剛開她看見花花臉紅了。
司徒焱用行動來證明他答應了她色色的要求,隨即又附上來,開始了另一輪甜蜜的悸動。
傾城不規矩的小手,摸上花花的側腰,想摸索著解開他的腰帶,怎奈找不到出口,不由得分了心神,想側過臉來探個究竟。
花花把她不專心的小臉別過來,加深這個吻。
嗚嗚……其實人家只是想解開你的腰帶啦。
意識到她的企圖後,司徒焱貼心的自己打開腰帶上的掛鉤,白色玉帶,散落在床上。
沒有了腰帶的束縛,他底衫的前襟完全打開,松松垮垮的露出光潔完美的胸膛,上面還掛著誘人的汗珠,一片春光對她來說是致命的誘惑。
傾城不純潔的小火星在體內辟裡啪啦的亂響,沒有半點猶豫的就湊上去,想吃冰淇淋那樣,舔了舔。
司徒焱倒吸一口氣,這個磨人的小丫頭,火熱的大掌探向她的腰身。
哇卡卡,花花是想攻城略地麼,不是她要占據主動權嗎?
傾城又激動上了,有時候一激動難免悲劇,突然覺得小腹一陣溫熱,一股熱流湧出。
不會吧,老天你用不用這樣整人家,大姨媽來了。
“慢著。”大呼一聲,抓住正欲解開帶子的手。
“怎麼了?”司徒焱抬頭就對上一張哭喪的臉,“不喜歡嗎?”要知道在這個時候嘎然喊停,對男人來說是不大不小的傷害。
傾城撅著嘴,搖搖頭,她怎麼這麼悲劇,洞房花燭可以名正言順的吃花花,怎麼大姨媽就光臨了呢。
“大姨媽來了。”她洩氣的捂住臉,扭到一邊,既然不能吃,干脆也不能看花花胸前那片惹火的春光。
司徒焱忍住心中那一團火熱,關切的問道:“大姨媽?”
“就是葵水啦。”傾城一陣哭腔,“好不容易餓著肚子等到洞房,居然葵水來了,這樣我還怎麼吃你……嗚嗚……”
司徒焱知道了原由,起身輕笑著攏好衣襟,看見床上的傾城發絲凌亂,衣服比發絲更凌亂的摸樣,還真是讓人心神蕩漾,用內力調息了片刻,將體內的火熱壓住,幸好他從小修煉的是道家心法又加上自己至寒的體制,否則……
將傾城從床上拉起來,淺笑著:“我們的洞房花燭夜可以拖後,你的身體要緊。”
什麼嘛?為什麼花花無論什麼時候總能表現出一副淡定安然的樣子,而自己總是餓狼撲小樣的急切。
慌亂的拿起床頭上吉祥如意櫃上的一條綢緞,又跑進屏風後,再失望也要先處理了這不是時候的大姨媽,免得山洪暴發。
司徒焱又輕輕的躺回床上,看著滿室的大紅喜字,還有燭光跳動的龍鳳喜燭,摸著還留有傾城體溫的被子,眸底的笑意越來越深,若不是剛才那個小姑娘還真實的躺在他的懷中,他一定不敢相信那個女孩已經屬於他。
那個對著他笑,認真的對他說:花花我喜歡你。那個為了他敢大鬧武林大會的女孩,已經把一生都交給他……
“花花,你會不會覺得失望?”傾城嘟著嘴又爬上床。
司徒焱將她拉下來,讓她枕著手臂,輕笑著:“傻丫頭,雖說金榜題名,洞房花燭是人生兩大快事,但是我更願意跟我的傾城天長地久。”
雖然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是傾城知道自己的表情一定是感動的紅著眼圈,吸著鼻子,剛才她家花花說的是:我的傾城。
傾城幸福的摟住他的腰,把臉埋在他寬厚的胸膛上,“花花,謝謝你,謝謝你讓我這麼幸福。”
天長地久,這是她聽到最美好的詞。
司徒焱伏在她耳邊,嘴角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輕輕的說:“以後我們天天洞房花燭啊。”
傾城的思想又開始不端莊了,想到以後日日撲倒花花……
人幸福至極就會想到悲觀,她決定今晚跟花花沒有秘密。
“花花,我要跟你說一件事,其實我騙了你。”希望花花聽到不要害怕。
“嗯?”一個嗯字,表明了他擔憂而緊張的心情。
“其實,我不是錢傾城,我是錢妞妞。”
“哦。”懸著的一顆心放下,“你以前就跟我說了,你不是讓我叫妞妞嗎,當時覺得這名字太土,所以沒叫。”
呃……這名字那土了?這可是她那個號稱熟讀唐詩宋詞的物理教授老爸,想了三天三夜取得名字。
“我是說,我不是這個時空的人,其實我是穿越而來的,我們那裡只能一夫一妻……”
司徒焱看著傾城認真的一句一字道:“我只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你是我的傾城。”
花花,你要不要這麼有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