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薇薇驚恐的往後退著,怒吼的聲音透著濃重的顫音,「你們要幹什麼!」
一個沒穿衣服的男人嬉皮笑臉的站在她的身後一把抱住她的纖腰,「美女,陪哥哥們玩玩再走嘛。」
「 啊——」她一驚,害怕的尖叫脫口而出,她用力的掙扎卻怎麼也掙脫不了男人的鉗制。
「放開我!流氓!放手!」她用力的掙扎著,扭動著,卻依舊逃脫不了,接著幾個男人也上前,一把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按在地上。
嘶!高檔的格子短裙被撕破了拉鏈,幾個男人上下其手的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猥、瑣而淫、蕩的笑聲在小屋裡迴盪著,顯得格外的詭異。
「啊——放手!滾開!不要啊!救命!」她歇斯底里的尖叫著,哭鬧著,一幕幕殘酷的回憶又湧上心頭,那個時候她在酒吧也是這樣被人輪、奸,為什麼這樣的事情要連續的發生在她的身上?
她渾身顫抖著,止不住的哆嗦,淚水順著眼角溢出,那些遊蕩在身上的手讓她噁心,讓她恨不得將他們的手全砍下來!
「求求你們!不要!不要!我可以給你們錢,要多少都可以!」她哀戚的求救著,緊緊抓著自己的唯一可以護體的貼身內衣。
「哈哈,等老子幹完了,再談錢。」語畢,一聲絲襪撕碎的聲音響起,男人站起身,急忙解開褲頭。
她緊緊的閉上眼睛,淚水靜靜的從眼角滑落,
默默的忍受著這一切,撕心裂肺的一切,殘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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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男人正處於迷情當中,就聽見一陣急促而刺耳的警鈴聲,接著是一陣讓人聞風喪膽的狼狗的怒吼。
他們頓時嚇得臉色蒼白,匆匆收拾好自己的衣物,落荒而逃。
長髮男人憤憤的看著躺在地上衣衫不整欲、仙、欲、死的張薇薇,重重的唄了聲,「臭娘們,敢報警!下次絕對不放過你!」
語畢,男人們便從後門迅速溜走。
張薇薇渾身如同撕裂了般,白皙的胴、體上佈滿了淤青的曖昧痕跡,她顫抖的坐了起來,找來自己的衣服,聽著越來越近的狗叫聲,她的手顫抖著,卻也利落著,她不能讓警察發現自己在這裡,若是讓喬瑞知道自己被——那她的計劃就全毀了!
她慌忙的撿起衣服,手止不住的哆嗦著,順著剛才那些然逃離的方向,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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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海區的半山腰上的別墅裡。
月光透過窗子灑下一地的皎潔,可愛站在窗台前,看著那佈滿了烏雲的天空,不知道喬瑞有沒有收到離婚協議,不過,不管他是否收到,她明天都要離開這裡了。
曾經幻想著能幸福的住在這裡,擁有一個幸福的家庭,可惜幸福來得太快,也走得太匆忙,她縱使不捨,也不得不放手。
也許,離開是最好的選擇,逃到一個遠遠的地方,永遠的遠離他,學會忘記他。
「你打算站在那裡一整夜嗎?」背後響起一聲柔聲而夾雜著無奈的低啞嗓音。
Lance倚靠在門邊,手斜斜的捅在褲兜裡,藍如寶石的眸子裡閃爍著柔情的眸光,直直的看著她。
他已經站在門口兩個小時了,她似乎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為此,他的心裡浮現些許的失落。
可愛一怔,回頭望著他,訥訥的問,「你什麼時候站在這裡的?」
他無奈的勾起唇角,「全世界就只有你不把我放在眼裡,就算我離你再近,你的眼裡都看不到我是嗎?」
他的語氣略帶憂傷,俊逸的臉龐上寫滿了無奈。
可愛微微怔然的望著他,許久才垂下眼簾,彎起柔軟的唇,「沒想到你還會作詩呢。」
她不是只知道他話中的含義,只是選擇區逃避,這份愛她承受不起,還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