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阿恆聞訊趕到七夜,裡面聚集了一大堆人,但沒有看見罌姐和阿森,難道他們出事了?「你們都沒有看到阿森和罌姐嗎?」
「我們來的時候,只看到這幾個男人,沒有見到他們。」其中一人回答著,他們好像都來遲了一步!
「大家周圍搜一下,一定要找到罌姐的下落!」阿恆真的怕罌姐失蹤了,洛哥肯定要大發雷霆!
正當大家忙得一路蹋糊塗時,阿森來電了……
阿恆接過電話,知道他和罌姐都沒事,心放了下來,「大家把這裡清理一下回去休息吧,罌姐他們沒事了。洛哥還有傷在身,希望大家這段時間要好好地守著本份,阿虎這叛徒,我們一定不能放過他!」
「阿恆!這麼晚了才回來,去哪了?」當阿恆回到別墅,林洛正下樓,他很好奇,因為出門前好像聽到他講電話,好像是有什麼急事!
「洛哥,你不好好地躺在床上休息,怎麼下來了?你要去哪裡?」阿恆不想告訴洛哥剛剛發生的事。
「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幫裡——」林洛盯著阿恆閃躲的眼神,有些不耐地又問了一次。他總覺得在些不安,所以也靜不下心來休息。
阿恆不知如何作答,現在還是暫時不說吧!畢竟這不是什麼好事,萬一氣壞了洛哥,更是得不償失。
這時,大門外走來了一個身影,還沒走到林洛身邊就氣憤起來:「洛哥,阿虎竟然是叛徒!」原來是阿森,他送罌姐回去後便趕來了這裡,他怕洛哥還不知道是阿虎幹的好事!
「你怎麼知道的?」林洛前些天就有點預兆,那個出賣他的人就是阿虎,現在看來是真的了。
「剛才罌姐差點就被他輕薄了!」阿森一想起那個畫面就氣,沒想到阿虎竟然變成了這樣的人!他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阿恆的暗示——
「誰可以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林洛感到胸口的傷隱隱作痛,阿虎竟敢碰他的女人!
阿森把事情過程複述了一遍,完全沒有留意洛哥越來越黑的臉,直到阿恆插進來,「阿森,沒事就好,洛哥要休息了——」
阿森這才發現洛哥異常難看的表情,而且胸口似乎還看得見血跡的染進,「洛哥,你沒事吧?罌姐現在很好,你不用擔心,倒是你的傷,我給你處理一下吧。」
阿恆白了幾眼這個呆笨的兄弟,「你明知洛哥傷還沒好,卻說了一大堆不中聽的話!」這傢伙剛才說的話可是氣壞了洛哥。
「沒事了,你們都休息去吧!」林洛收了收嚇人的表情,「阿森,明天讓罌姐搬過來住吧!」他放不下心她,阿虎肯定嚥不下這口氣的!她一個人在那邊太危險了。
阿森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他們的磨心,有事總是他最先倒霉,「洛哥,我怕我說不動——你知道罌姐的脾氣——」
林洛揮了揮手,不想再說下去,夜罌的脾氣他最清楚不過了,看來還是自己去跟她說!
「現在就陪我過去吧!」林洛已經等不及了——
叩叩叩——
阿森敲了好久都不見罌姐回應,有些無奈地看向洛哥,「要不我打個電話去——」
「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來接我們!」林洛從口袋裡拿出了鑰匙開門,就像是開自家門一樣順手。
阿森張了半天的大嘴,洛哥明明有鑰匙還讓自己敲了這麼久的門,不過他不敢說話,看到洛哥進去後才離開。
林洛一進門就聽到了水聲,原來她在沐浴,想著許久沒有碰過她了,有些坐不住地在房裡走來走去。
夜罌裹著浴巾就出來了,一頭濕漉漉的長髮掩在肩上,水珠一顆顆地落上隱在浴巾裡……
「你怎麼來了?」夜罌一抬頭就看見了來回走著的林洛,他披著一件外套,胸口處的繃帶顯眼至極,頭上的傷口並沒有貼紗布,似乎流著血水。這傢伙老是神出鬼沒,現在這種時候還到處亂走!
「想你就來了。」林洛上前擁著她,剛沐浴後的她清新可人,散發著陣陣香味,「你都不來看我,只好我來看你!」他想到阿森說的情形,心裡有些害怕,還好她懂得自我保護。
「你應該好好地養傷,現在很多事都要你來處理。」夜罌輕輕推開他的手,不敢用力,因為她看見林洛胸前的血了——
「沒看到你,我靜不下來。」林洛有些深情地說著,「搬過去和我一起住,這樣我才能安心養傷。」
夜罌不想過去,想著每天都要面對他,感到不自在,如今他們的關係太亂,「我覺得在這裡挺好的。我喜歡一個人住。」
「不行,至少這段時間不行。等過一陣子平靜了,你再搬回來也可以。」林洛試著引誘她,現在只要搬過去就行,以後就讓以後再說,「阿虎不會輕易放過你的,他這人太陰險——」
「好吧!」夜罌想起那個滿嘴黃牙的男人,也有些害怕,她取了件睡衣準備進衛生間換。
林洛用力扯過她,蠻橫地抱著她往床上放,「我累了,睡覺。」他脫了外套躺下,「我不會碰你,放心。不過你亂動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了——」
夜罌乖乖地在他身邊躺著,看在他受傷的份上,不跟他計較,畢竟她不想看著他血流不止,到時難受的還是自己!她小心翼翼地拉開兩人的距離,中間空出一條小小的縫隙……
林洛卻不給她逃離的機會,大掌一握,她便貼在自己身上,其實他知道這個小女人心軟,如果不是自己藉著傷壓她,現在肯定沒有這麼平靜,她也是關心自己的,要不她大可不理自己!心裡一道暖流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