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道嬰仙 五行初道會聚之水火道 ■■㊣ 第六十七章  囂張的人
    擂台上,此刻正有一名年約二十六七歲之間,面目俊朗的白衣青年高手,向比武場內所有的青年高手發起車輪比武大賽挑戰,而且已經接連擊敗了十七位頗有名氣的青年高手,一時間聲威大振。

    「好,太好了,太厲害了,打,繼續給我狠狠的打!」

    「天涯步師兄,一定要守住啊,這是第十七個了,再打三個,便過第二輪了。」

    「誰去把那囂張地小子給我打下擂台來。絕不能讓他過第二輪!」

    擂台下方地眾多觀戰弟子。被刺激地亢奮無比。興奮地大吼。他們當中許多人嫉妒羨慕交加。恨不得跳上台去挑戰。將那威風凜凜地白衣青年趕下擂台。自己在擂台上大展雄風。但是懼於白衣青年地境界之高。不敢冒然妄動。以免挑擂不成。反而受重傷。他們暗暗想著。等更多人地上去消耗白衣年青地真力。然後自己再上去臨門一腳。這樣想法地人多了。上擂台比試地人反而比較少。

    白衣青年天涯步在擂台上等了一小會兒。見遲遲沒人敢上來應戰。反而不耐。傲然地目光掃過整個比武場。大聲喝道:「我天涯步不過是二堂地普通弟子而已。竟然無人敢應戰。莫非其他堂已經無人了?」

    擂台下立刻響起一陣喝倒彩地噓聲。

    「小子。別張狂。待你爺爺我四堂大弟子來教訓你!」。一個身穿青緞衣。黝黑地青年漢子。提著一把大單刀。怒目圓瞪。大喝一聲。猛地一躍跳上了一丈高地擂台。手中大刀舞成數道寒光。朝天涯步劈去。

    天涯步也不廢話。腳下一登。瞬間欺身到了那黝黑漢子地身前。猛一掌拍在黝黑漢子地胸膛上。

    那黝黑漢子滿臉的驚愕,只覺得胸口像是遭到滾燙的鐵烙重擊一樣,慘叫一聲,口噴鮮血,翻下擂台去,壓倒了台下一片人群。

    「十八,第十八個了,還差兩個,繼續啊!」

    立刻有好事者高聲歡呼。

    擂台下眾看客驚看去,黝黑漢子的胸口焦糊了一片,顯然是被天涯步所重傷,那傷勢之重,令人心悸。這車輪比武大賽,對守擂者是一個嚴厲的考驗,對挑戰者同樣極度危險。

    「哼,這等三流貨色也敢來送死。在下奉勸那些實力不夠,沒這本事的,最好不要上來湊數!我可不想日後有人指著我的鼻樑,說我天涯步是靠戰勝一些三流貨色,湊數打下這擂台。」

    天涯步收掌,冷哼一聲,朝擂台下的眾人說出一番豪氣凌雲的話來。他的眼神,還若有若無的看向天涯門的治安組隊掃了幾眼,似乎想找治安組隊的弟子來較量一番。

    張小天此時正挑著兩大木桶清水,來到比武場內的一座大涼棚,往十個大水缸裡倒水,供天涯門治安組弟子和一些江湖中人飲用。作為天涯門被分派做雜役的低級弟子,他今天分配的雜役任務是挑滿這座涼棚內十個大水缸的水,足夠堂內弟子飲用。

    聽到站在擂台賽威風不可一世的天涯步的話,張小天暗笑搖了搖頭。這個天涯步還不是一般的囂張啊,不知道能撐幾場。他將大木桶裡的水往水缸裡倒光,然後挑著空桶,離開比武場。

    正在負責維持秩序的天涯門的治安組隊的隊員們,見到張小天挑水來了,高興的大喊,拿了木碗跑去盛水。

    「水來了,水來了,兄弟們,大家喝水。」

    「天涯笑大師兄,你先喝一碗。」

    幾名治安組弟子先給天涯笑打了一碗,恭敬的端了過去。

    天涯笑雙手抱劍,正站在涼棚內冷眼看著擂台上的天涯步,幾名治安組弟子給他端水來,他微微點了點頭。這個時候,他偶然間瞥見了張小天倒水忙碌的背影,似乎有些許熟悉的感覺,不由愣了一下。

    不久前,樹林中那個神秘高手的背影,曾經給他帶來巨大的恥辱,那個不疾不徐飛奔離開的背影,給他印象太深刻了。開始的時候,他懷疑是自己門派的。可是足足花了一個多月的時間去找,但是毫無結果,最近才漸漸放棄了繼續尋找的念頭。但是看到張小天的後影,突然讓他怔了一下。

    天涯笑仔細思索了一下,對比了一下兩者的背影,感覺是很有些形似。可是……他自嘲的搖了搖頭,那樣的高手,怎麼可能是堂內的一個區區打雜的低級弟子?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想到天在縣城外樹林裡遇到的挫折,天涯笑的心中突然隱隱一痛。

    那個神秘高手,超猛絕倫的一腳,給他帶來的震撼太驚人了,時至今日依舊無法忘記。可惜那人驚鴻一現,便沒有再次出現,那個人究竟是誰?

    天涯笑對擂台上的車輪比武大賽絲毫不關心,反而在苦思冥想。

    那人使用的是簡單的腿法,雖然蒙著臉,但是從眉目上看依舊清晰可見相貌很年輕,應該是不超過二十歲。離開的時候,不疾不徐。

    這是他掌握的僅有的幾條小線索。

    他一直將那人當成絕世級腿法高手來看待,在堂內腿法出色之人中進行尋找,但遲遲沒能將那人找出來。但是,換一個思路。或許那人就只會入門級腿法,只是堂內的一名非常普通的隱姓埋名的弟子,毫無名氣呢?

    天涯笑的頭腦中突然轟鳴了一下,想到了一個近乎瘋狂的可能性。

    對於那種能夠一腿將自己擊敗的高手來說,地位、名氣其實已經基本沒有什麼意義了,因為那人根本就不在乎這一點小小的地位和名氣,那人只是想將自己隱身在天涯門而已。

    天涯笑想到這裡,突然有一些莫名的激動,猛然朝人群中看去,想找出剛才那個背影感覺有些熟悉的送水弟子,但是那名年輕弟子早已經送完水離開。會不會就是那人?

    天涯笑略一思索,立刻朝天涯門疾奔而去。那人如果真是本堂的低級弟子,送完水之後,應該會返回天涯門。

    眾治安組弟子們看見天涯笑突然一句話也不說。便丟下他們跑了。驚地一個個傻眼。不知是怎麼回事。「大師兄。唉。你去哪裡?」「大師兄。我們還要在這裡維護秩序呢!」「大師兄今天這是怎麼了?還是頭一次見到他這樣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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