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警告你,不要再想著對付妙妙,有我在,我不會讓你再有機會傷害她!」
明馨的一番勾引,並沒有讓多弼失去理智,也沒有讓他忘記此行的目的,只不過讓他的人更加冷酷。
對於一個喜歡的女人,這樣勾引他就是一種幸福,一種甜蜜。
對於一個不喜歡的女人,這樣的勾引就是令人反感和厭惡。
明馨直到今天,才終於認清了這一點,多弼的冷靜和殘酷讓她清醒。
她拉緊了衣襟,冷笑一聲:
「哦,是嗎?那貝勒爺可要把你的野丫頭看緊了,她可是個狐狸精,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勾引上其他的男人。不是每個男人的老婆都像我這樣好說話的,說不定哪一天,她就會被人抓去遊街,到時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呢!」
既然決定不愛,那就沒什麼可怕的了,明馨的話句句影射著她的心機,讓多弼怒不可遏。
「住口!如果你敢動她一根汗毛,就休怪我無情!就算要挑起大清和庫爾喀的戰爭,我也在所不惜!」
多弼頭上青筋暴出,衝冠一怒為紅顏,多弼的多情也讓明馨看到了他的無情。
明馨扭過頭悄悄地試去臉上的淚,心臟抽搐的痛讓她窒息。
轉過臉,面對多弼,依然一副傲人的姿態:
「好,那就試試吧!我真的想看看貝勒爺身披鎧甲的樣子!」
明馨挑釁著,沒有了愛,她對一切都無所謂了。
他不讓她做的,她就偏要做,不能用愛吸引他,就用恨來代替吧!
多弼與明馨對峙著,那兩束目光中的戰火,一觸即發,讓月兒看了不禁汗毛直豎。
「哼!」
多弼冷哼著,甩袖絕塵而去,他必須馬上回到小丫頭的身邊。
明馨看著多弼的背影,再也支撐不住搖搖欲墜的身體,小腹的疼痛絲毫沒有因為時間的推移而減輕,她扶著桌子,慢慢坐在了地上。
月兒從裡面衝出來:
「福晉,您怎麼樣了?」
明馨看著月兒,冷汗順著她煞白的臉頰滾落下來,兩行淒苦的淚也飄然墜落:
「月兒,我不想這樣的,我真的不想這樣,每次一面對他,我就不是我自己了。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不要當什麼郡主,不要當什麼福晉,我寧願自己是一隻狐狸精,只要他愛我就好,只要他能愛我……嗚……」
明馨抱住了月兒,泣不成聲,這個肩膀,在王府裡是她唯一能夠依靠的。
「我知道,我都知道。福晉,身子要緊,我去幫您找太醫來吧?」
月兒拍著明馨的脊背,安慰著她,她和明馨是同一戰線的,明馨不能倒下,她還需要她幫她除掉余妙妙。
明馨只是哭泣,小腹的疼痛比起心裡的傷,又算得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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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貓按照余妙妙的吩咐,一直忠誠地跟蹤春香,直到春香回到煙花閣,它還是不放棄,這個人,它一定要跟好了。
姐說了,事情辦好了,有新鮮的魚吃,余妙妙的這句話一直支持著它,堅持不懈地去完成它的使命。
「媽媽,玉清觀的玄真道長已經等了您很久了。」
獨眼龍早已恭候在門口,春香剛邁進煙花閣的門檻,他就忙不迭地匯報上了。
「來了?太好了!快帶我去。」
春香一臉的神氣,獨眼龍把她請到了二樓一個僻靜的包間。
「媽媽,玄真道長就在裡面。」
「好了,這沒你的事了,下去吧!」
「是。」
獨眼龍屁顛顛地下樓了,春香看看兩邊,白天煙花閣的客人很少,姑娘們也都利用白天的時間休息,沒有多餘的動靜,春香閃身進了包間。
煙花閣的每個公用包間裝飾都差不多,目的都是為了便於客人和姑娘們喝酒、調情。
這間也不例外,偌大的包間中,最少不了的就是一張寬大的床。
春香進入了房內,四處打量著,並沒見人影,便輕聲呼喚起來:
「道長,道長?」
「啊!」
突然背後一個人抱住了春香,嚇得她脂粉都掉了幾層。
轉回身,正對上一張淫笑的臉,八字眉,小眼睛,大嘴叉,留著兩撇跟眉毛似的小鬍子,春香看見他,嬌嗔起來:
「哎呀,道長,你壞死了,嚇死我了!」
春香拿出了當年那副勾引人的魅態,大胸脯使勁撞擊著玄真單薄的胸膛。
玄真身材瘦小,再加上那實在不敢恭維的五官,活像一隻老鼠。
「哎喲,我的乖乖,嚇到你了,快點,讓哥哥安慰你一下。」
玄真邊說著,邊作勢推搡著春香,春香很配合地一直後退,直退到床上順勢倒下,玄真便迫不及待地壓了上去。
「道長,要不,今天我給你介紹個年輕的姑娘?」
春香雙手抵著玄真的胸,嬌聲道。
「年輕的姑娘?瘦得皮包骨,摸著她們像摸著骷髏?我不要,嘿嘿,我就喜歡你!」
玄真說著,嘴巴便湊了上去,在春香的脖子上啃咬起來。
也許是遵循了互補的原則,玄真太瘦小,所以偏偏喜歡春香這樣的肥婆,有肉感,有手感。
玄真是玉清觀的觀主,長相不地道,做事也不地道,好色、貪財,但會捉妖卻是真的。
他從小進入道觀,已經跟隨師傅修煉了多年,在這封建社會,人們的思想也都極度封建,捉妖這個差事自然是一般人不會的,他也就得已脫穎而出,方便斂財。
大花貓早就一路尾隨著春香到了包間裡,只是它不明白這個被稱為道長的男人和春香在幹什麼,回去要怎麼跟姐說呢?
只見玄真三下五除二,迅速扒光了春香的衣服,露出了一大片一大片雪白的皮膚。
玄真似乎有些費力地托起了春香的兩條腿,挺直腰身,一下一下地撞擊著春香,直使得春香身上的肥肉也規律地顫動著。
大花貓看得眼睛發直,這兩人是在幹什麼?打板子嗎?不然為什麼那女人的表情那麼痛苦,閉著眼皺著眉,還齜牙咧嘴的嗷嗷直叫?
大花貓不會數數,不然它真想數一數這板子到底打了多少下,沒完沒了的,這女的不得被打死?